高chao过后的身体绵软得过分,封络跌进柳知行的怀里,先前由于快感而被忽视的各种感受缓缓地复苏。
“背好痛”由于刚才的喊叫而显得格外沙哑的声音,加重了他语气中的委屈与可怜,听着格外的令人心疼。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背上是不是磨破皮了。
“抱歉,”柳知行轻声笑了起来,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人的后背,“下次不会挑这种地方了。”
那仿佛将两人之间的“下一次”当做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封络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低头在封络的额上落下了一记轻吻,柳知行托住他的tunrou,小心地将自己的性器从后xue中拔了出来。
被射在里面的Jingye失去了阻挡,从被撑开的xue口中流了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地往下滑落,那异样的感受让封络克制不住地小声轻喘起来,满足于刚才的快感的肠道也蠕动着推挤出更多的ye体。
但封络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感受着体内传来的细微酥麻与瘙痒,封络小小地呜咽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收紧了后xue。
“还在流水”按住tunrou的手贴上了tun瓣间的缝隙,柳知行用手指在那个被Cao弄得肿起的小口周围轻按着,勾起从中流出的粘稠ye体,涂抹在tun缝上。
封络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我能再来一次吗?”将手指刺入收缩的xue口,柳知行低声询问,“或者也可以就这样回去。”
只不过待在肠道深处的药粒,还得花上好一会儿的时间,才能彻底融化。
“你、哈你从一开始”敏感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被柳知行重新挑起了兴致,封络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微甜腻的颤音,“就、就嗯”
本就使不上力的身体被柳知行的动作弄得更加发软,封络几乎是全靠着对方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才站稳了身体。
“一个时辰”没有否认封络的话,柳知行轻咬着他的耳尖,小心地将人放到了草地间,俯身压了上去,“应该够我们把不少姿势试过来了吧?”
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后xue上,再次缓缓地插了进来的rou棒,封络感到有些恍惚。
这、这么快的吗?
“等啊你慢点”不知餍足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封络配合地抬高屁股,迎合起柳知行的动作来,“别、嗯别顶那里”
然后封络就被第二次开荤,根本就不知道节制的某个家伙给直接做到晕过去了。
直到第三天封子轩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眶都还是红的,嗓子也哑得说不了话腰和屁股倒是因为那神奇的体质,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
封络觉得,他以后有必要限制一下自己和有内力的人做爱的次数。
他总有种自己要不是晕过去了,柳知行能直接压着他Cao一晚上的感觉。
支着胳膊坐了起来,封络小小地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做得越激烈,下一次身体就恢复得越快,简直就跟这具身体在适应他进行过的性爱强度一样。
这真的不是异能什么的吗?
也幸好原来的那个小孩儿走得早,要是换了那种心性纯良的人拥有这种体质,指不定得遭多少罪。
侧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人,封络略微弯起眸子,小小声地开口喊对方:“大哥。”
或许是使用了这具身体的缘故吧,他对那个早夭的孩子有着一种极为特殊的好感,甚至有时候会生出,自己就是那个在这短暂的一辈子,连一天能称得上是舒服的日子都没有过的倒霉蛋。
那个家伙不会生出诸如怨恨憎恶之类的情绪来所以才更让人感到心疼。
“什么?”像是倏地回过神来,封子轩的视线和封络略一接触,就烫到一般地移了开去。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今天看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媚态。
如同散发着馥郁浓香的果实,勾引着过往的人伸手去采摘。
——而这,不是一个兄长对自己的弟弟该有的形容语句。
“我想出去走走,”因为嗓子疼的关系,封络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听起来绵绵软软的,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滋味,“能扶我一下吗?”
他这当然不是实话。
就昨天被柳知行勒令在床上好好躺着的时候,他还能自己光着脚丫子到院子里蹦跶呢,一天过去,身体自然恢复得比之前还要好。
可封子轩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点了下头,伸手扶着封络下了床。
柳知行对封子轩的说辞是,封络夜里不小心着了凉,得稍微静养几天,根本不可能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封子轩自然不可能生出什么怀疑的心思来。
由于近些日子的天气有些凉,他还不放心地又给封络在外面多披了一件袍子,免得他原先的病情还没好转,就又加重了。
摆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封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