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孟清然到了小屋,萧肃才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妖气。
这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小少年,似乎是个小妖怪,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妖。
知道这小兄弟是个妖Jing后,萧肃忍不住起了点点私心,他保持着隐身的状态,手指沾上唾ye在窗户上轻轻一点。
屋里的情形尽入眼底。
小少年正倚在床头跟一盆花不知说着什么,那花微微颤动起来,像是高兴极了。
他等了好一会儿,小少年终于上了床,掏出一个话本子来看。
他掏出一杆师门制的迷烟,往哪小孔轻轻一吹,人眯着眼睛,花也像是睡了的样子。
他不由得又欣喜又唾弃,他捉妖都不曾用着手段,如今却用来做着下三滥的事情。
他起身来到少年床前,把少年的姿势摆正。小少年看起来睡得很熟,只是握着话本的手指不曾松开,他拿下话本,就这样静静看着沉睡的少年,恬静的睡颜。忍不住从哪紧闭的眉眼,滑到了那朱红的嘴唇,看起来甘美多汁,随时诱惑人咬一口。
他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抵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舔吻上去,用舌头仔细濡shi描摹少年美好的唇形,等到身下起了反应,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就这一次。”他想。
少年正在沉睡,顺从非常,他毫无阻拦地撬开了少年两瓣柔软的唇瓣,舌头伸了进去,卷起少年的舌头吸吮共舞,温柔细腻地舔过少年的每一处龈rou,直到少年呼吸急促,眉头紧闭,反应出了几许抗议的意思,他才松开。
更为糟糕的是,他能够感受到,少年的那处也起了反应,正抵这他的大腿。
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地把少年的衣服扒开了。
白玉铸就得美好肌肤,落入两点张开的艳红,那两点可怜可爱,让人忍不住伸手逗弄。出乎意料的是,少年似乎有一对,比寻常人要大些的nai子,犹如鼓包,触感温柔细腻,那凸起的一点nairou,看起来能够一口吞下。
他伸手夹弄,软乎乎的像是水加多的面团,怎么拉扯揉捏都行。
睡梦中的孟清然做起了春梦,他胸前地一双nai子被人粗暴的揉扯弄的又酸又疼,难以消退的触感,集聚在胸口,也让他感受到了身下的火热和酥痒,他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绵软的叫声,双腿夹紧。
萧肃得到他这般反应,就更得趣了。
他忍不住上了床榻,打开了孟清然的双腿,忍不住惊叹一声。
只见那双腿只见,一朵初生花蕊卧在其中,生涩幼小,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外围两瓣rou乎白嫩的绵软rou户紧紧护着里面青涩的rou花。他往轻轻呵了一口气,那两瓣花唇就敏感地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的注视之下流下晶莹的水滴。
等他撑开双腿,凑近,用舌头分开rou唇舔舐,牙齿咬上那一点艳红蕊珠,嚼进嘴里,挤压吸吮,模仿者咀嚼的动作,把那一点硬挺的蕊珠欺负的犹如一滩黏腻滑腻,shi软不堪。那双唇更是猛地翕动不止,像蝴蝶挣扎颤抖的翅膀,双腿的挣动被他牢牢按住,任那地方被他采颉。
一场春梦做的浑身燥热不堪,更是感觉下身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人含化了一般,几乎要被吃进嘴里,身下被牢牢控制,动弹不得,唯有快感交织的电流几乎要把他砸进滔天巨浪,四肢百骸都浸透酥软无力。更甚之感受到,那从未被人探入的密地,被人侵犯开来,更有一层无形敏感的东西被人圈住描摹,细细舔食。即使这般,那人还犹不满意,柔韧有力的舌头抽出xue口,缠上那颗蓄饱了汁水的坚挺蕊豆,用力拍打着。直至被碾成软腻濡shi的一片,极端锋利的高chao贯穿了他的脊梁,四下茫茫,xuerou绞动,腰身挺直,温热的暖流喷发了出来。
萧肃的舌头接了慢慢的yInye,他忍不住用力含住那薄软的rou户,两瓣薄薄的花唇像是要化了一半,牙齿苛责蒂头,把那熟透如剥皮果rou一般的小花豆反反复复地舔食,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汁ye。
温热的唇舌又舔上他的柱头,刚刚被极度锋锐的女蒂高chao逼迫的他,哪里还能接下这等苛责,那白玉根jing被猛然一吸,很快交代在男人的嘴里,他浑身卸了力,无声地瘫倒下来,身子乱颤,被吸的水津艳红的rou唇无力敞开,纷杂地淌水,很快又被人嘬进嘴里。
萧肃有些痴了,他掏出硕大的Yinjing,狰狞粗大的阳物一跳一跳,硬的像块烙铁,他挺着腰身用gui头去撞击少年shi软的xue口,一触即离的感觉像是温软娇嫩的小舌一下一下舔舐,几乎让他不能控制祝自己,他把那团shi软的蒂头狠狠撞击,xue口便痉挛着夹弄着它,他狠狠cao弄着那块软rou,两团白馒头似的肥软tunrou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到后来他几乎红了眼,花豆更是红肿高热的不成样子,足足大了几倍,像被人虐待狠了,他才马眼一酸,抵着那团红肿透亮的rou头,肆意地射了出来。
他抬眼望去,被抵在身下的少年,已然如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透着春意,眼角绯红,缀着被玩弄高chao流下的泪水。
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一步一步做了什么,于是将少年清洁更衣,整理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