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一定是疯了。
孟清然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了。
全部知觉都聚集在下身被萧肃那根丑陋棍子上了,所有的哭喊,呻yin,挣扎全部都被萧肃滚烫的rou根cao散了。他的宫腔被直捣直进,萧肃这几天几乎在不遗余力地cao他。
一边cao他,一边逼他说sao话,他不说,就把他cao的说不了话,只能长着嘴呆滞地留下口水,还会着迷地摸他背后的骨突,然后一口咬在上面。
他那地方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完全碰不得,一碰就连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会打颤却被萧肃含在嘴里,啃咬舔弄。
他只要被咬住,几乎就会全身发着颤,泪流满面,下身xue口地每一处都会痉挛着喷水,疯狂地挤按萧肃深深钉入他身体里面的恶棍。
他都这样了,萧肃却从来不会放过他。
萧肃有时会掐住他性器的根部,不让他射,让他只能靠着花xue和菊xuechao喷,濒死一般。
有时会在他高chao的时候快速粗暴虐待他的Yin蒂和菊xue里的腺体,让他在高chao里再经历一个高chao。
他两眼上翻,两个xue发癫似的抽动,性器和宫腔几乎喷水都喷不过来,往往是在正喷着的时候又被迫终止颤抖着去迎接另一个高chao。
更过分的是,
萧肃有时还会在他双重高chao的时候,rou棒硬热着跳动粗壮一圈,然后挺着腰疯狂地捣弄他,把他喷水的宫腔破开,把他抽搐高热的肠rou顶开,几乎是要把他往死里干地重狠。
萧肃的jian弄,几乎已经穿透过了他的rou体,cao透了他的灵魂
他活不下去了似的发出尖叫,迸出眼泪,一下子休克掉
太狠了,萧肃,这样的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他受不了这样的萧肃,在昏沉的高热里,常常有一个滑稽又残酷的想法短暂如浮云一般却一次次飘过他的脑海。
他会不会被萧肃艹死。
他会不会在萧肃这样猛烈cao弄里醒不来了。
却又在无意识昏迷前一刻,念着萧肃没有他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觉得萧肃离不开他,却没发现他也依赖着萧肃。
他还想着萧肃会变好,想着萧肃怎么了,他畏惧这个跨骑在他身上鞭弄他的萧肃,却又切实地渴望着那个会在早晨温柔吻醒他的萧肃回来。
他其实欣喜着能够用身体去熨抚慰萧肃充满折痕的心。
他实在对萧肃无可奈何。
被cao弄穿透玩坏了心神。
这些想法,都曾在他迷离的梦境中,在他还是蹲坐在粉红色的棉花糖上冷傲野性的猫儿时,切实地浮现在他的面前。
他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直到身上的人声人影都消失干净。
天光一片大亮,萧肃却不在他身旁。
他xue下还在细细颤抖着,不住的喷水,这个身躯,高热,昏沉,酸软,发着痛地颤抖,很难过。
却没有心难过,不痛,但是哽哽的,有点涩。
孟清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闭上眼睛,蹲下身子揉了揉额角,有点冲动地问系统:“系统,任务做完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话一出口,他心里面居然有一丝丝懊恼后悔。
系统并不解人情,道:“是的,可走可留。任务快完成了,就差最后一个指标了,洞房花烛夜就行了。”
他天天躺着,什么都没做,萧肃已经快把指标干完了。
系统说:“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你快要长出翅膀了,所以请尽快完成任务。”
他“唔”了一声,看着房子外面的绿色,有点怔,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肃
萧肃只是要去打架了,有点不安,有点烦躁。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打架对他来说那么简单,这次却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安。
他想带着他的小宝贝远走高飞,恩恩爱爱一辈子,多好。
可是却不得不去打仗,很烦,他几乎是压着点才去的。
所以临走失控了一下。
然后就,坏事了
一发不可收拾,貌似还把他的小宝贝弄坏了
他醒了就把小宝贝擦干净,还涂药了,保证方方面面俱到♂。
然后抱着颤抖的然然睡了一觉。
结果磨蹭了许久,然然还不醒,最后只能无奈地走了。
临走的时候把那个他哥给他的戒指,郑重地戴在了小宝贝的食指上,他对睡的然然迷糊糊说:“然然,等我回来娶你。”
天知道这个时候他多希望然然能够醒来,然后一巴掌扇向他的脸。而不是这样,不安地睡着,他很难受,很心疼。
他吻了吻他的小宝贝,又坐着看了一会,才走。
很快仗就打完了。
这场仗格外好打,几乎就没有什么难对付的妖族,全是一些辣鸡,连他带的人都打不过,他完全不用装做:啊!力气用尽了!啊,费尽全身之力终于打倒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