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趴在李屿的身上,他想要支起手肘,好让自己不在整个人趴在李屿的阳物上,狭小的空间,黏shi的皮肤,拉出长丝的唾ye连着Yinjing和他的嘴角。他蹙着眉,脸上稚嫩的肌肤被黑色坚硬的毛发蹭的又痒又痛。
李屿嘴角微勾,他一手扯开孟玉半敞开的素白中衣,把人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大掌顺着脊梁骨摸下去。那片如羊脂美玉的腰背颤栗不已,晶莹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shi汗,又滑又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他脊背至腰窝的幅度惊心动魄,如一条高低起伏的圆滑山脉,说不尽的春色满瞒,高高翘起的tun透红生艳,白如凝脂的屁股丰润诱人,像一盘倒放的酥酪。让人怀疑,是不是在上面轻轻哈一口气,这块令人口齿生津的酥酪会不会触口即化。
他几乎想要弯下身去,把这桃子样的tunrou咬破皮rou,吮吸一下里面的汁ye,或者咬得孟玉哀哀哭yin,躲逃无门,只能硬生生的待在他的胯下,让他用手掌重重拍打着,发出因为黏裹着晶莹yInye而沉闷的啪击声,打得他浅浅呻yin。
愈加灼热的yIn欲烧得他眼眶绯红,而孟玉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愣了一会,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两条嫩生生的、雪白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好像两条交欢的白蟒,上下扭动。修长笔直的双腿恨不得黏在一块。李屿没有注意,或者说他打算后面在狠狠掰开孟玉的大腿。此时此刻,孟玉轻盈如猫舌一样的舔舐逼得他额上青筋尽显。
他一挺腰腹,硕大的囊袋啪打拍在孟玉的脸上,打得他吃痛一声,试图拱起脊背避开这饱涨的物事。但李屿一手捏住他的颈子,像捏着猫儿的脖子上的皮毛,用力一掐,孟玉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另一手抓住孟玉雪白的tun部,用力揉捏,晶莹的tunrou流脂般从指缝里泻出,宛如一条雪白的瀑布,只是飞溅出的不是流水,而是腥臊的yIn汁。
这一刻,欺霜赛雪的tunrou顿时层层颤动,tun尖通红,雪白的屁股水淋淋的,像是一朵盛放的白色白色牡丹。
李屿嗤笑一声,Yin森森的轻语:“在不伺候好我,就让打烂你的屁股,你看看是我先把你打的流尿,还是你先舔得我舒舒服服。”
孟玉趴在Yinjing旁边,tunrou嫣红,听到李屿恶意满满的威胁,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逃,如今人为刀俎,只能先舔出一口浓Jing,消一消李屿心中的yIn念。
他微微启唇,水红的舌尖先轻轻点一下狰狞的囊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飞快的收回舌尖,在口腔里抖动,但为时已晚,酸涩的滋味让孟玉五官皱成一团,口涎在微张的口角滴下,黏在茂盛的毛发里。
李屿不耐烦的直接把他的头摁下去,一个囊袋猝不及防的塞在他的口里,孟玉下意识的含几番,像舔弄一个糖果,含得啧啧作响。
孟玉呼吸一窒,迷迷糊糊之间,缩紧两腮,把那个囊袋紧紧吸住,口舌不停地往上推动,就像要吸出里面浓膻的Jingye。他的唾ye不时流出,把囊袋润泽得shi滑不堪,口舌几乎叼不住。孟玉头脑昏沉,但潜意识里却隐约知道含不住的下场难捱。于是在惊慌之下,竟然用牙齿轻轻咬出囊袋,想要把它牢牢扣在shi热的口腔内。
李屿轻呼一声,被孟玉的举动给刺激到,腰腹一抽,几乎泻出Jing来。他心下恼火,脸上冷笑,扯着孟玉的头发拽起来,骂道:“贱人,教你好好伺候你的夫君,半天连口阳Jing都咂不出来,我纳你回来有何用。”他森森一笑,“若是你还如此笨拙,我便派宫内的女官调教于你,非把你调教的日夜流尿,bi给你捅烂,含着一根木棒,拉着在宫内巡回,让妃嫔们看看伺候不好圣上的下场。”
孟玉让他语言羞辱一番,竟也恍惚觉得自己不对,又怕真被送去调教,忙不急张开口来,一口衔住,先深深吸了一口上面淋漓的水ye,然后含着那个可怕的前段上下舔弄。虽然仅仅是一个gui头,但也噎的孟玉双眼发白,他嫣红shi润的舌尖偶尔或在唇齿间出现,衬得Yinjing更加狰狞,宛如一柄利器,从他口腔里钻出一条rou道。
他雪白赤裸的身体静美如玉雕,线条流畅得让人想要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白桃似的肥tun和细窄的腰肢连在一块,比例惊人。
若只看脖颈之下,还以为这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或是在床铺小憩,但一看到他被撑的口角欲裂的嘴唇,一条粗硕的黑色Yinjing插在红润的双唇之间,晶莹的汁水随着Yinjing的不断吐出吸入喷溅而出,溅在孟玉清风朗月一般的面孔上。那张如高山之巅白雪般高洁的面庞已被变的痛苦而欢愉,含在口中的Yinjing破坏了所有属于过于从容不迫的风度。
但李屿还是不甚满意,他的Yinjing已经硬挺到极致,心底的暴虐愈发压抑不住,像火山地的熔浆,眼底是惊人的戾气,“不要只含gui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把整个Yinjing含在口里。”
孟玉的身体随着呼吸颤抖,他似乎不明白李屿的意思,这么大的阳具,他的嘴这么可能吞的下去?
李屿已经按捺不住欲望,如果说之他可能还残存着几分体念之情,现而在,孟玉过于不足的含吮让他暴躁不已。
所以他只冷笑一声,钳着孟玉的下颌,重重挺腰而入,gui头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