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呆滞了一会,他躺在松软的被褥里,却好像在不断下跌,抬眼看去,满目黑暗,直到跌跌入无底地狱。
腥臭的Jingye弥漫在整个口腔,他后知后觉的收缩了一下喉管,将硕大的gui头紧紧束在shi热的口腔里,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孟玉猛地抓紧了手下的被子,小脸皱成一团,shi滑的汗ye使他什么也抓不住,两条瓷白的小腿如活鱼般弹蹬几下,疯狂想要摇摆头,吐出这个狰狞的物具。
然而在李屿眼里,他竭尽全力的抗拒却极为轻微,像是玩闹般吸吮着他的Yinjing,将敏感的冠头一遍一遍的舔含,刺激得他不由喘气。他及其快意的伸出手去,粗糙的掌心拂过他的脸颊,又轻点孟玉的嘴角,含含糊糊的说:“玉儿,别乱动,好好舔舔,这可是你以后日夜侍奉的东西,你这么美,这么乖,我让你做贵妃”说着说着说着他又痴痴发笑,声音黏腻。
贵妃两字像闪电划过他的脑海,孟玉簌簌落泪,他恍然领悟,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新科状元,而是躺在男人身下辗转反侧,乞求爱怜的荡妇。
他心如死灰的放开抵抗的举动,任由李屿一下一下挺着腰腹,将勃发的阳具捅在他的嘴里,腥涩的Jingye混合着口水被他吞入腹内,上下滑动的喉结赋予gui头强烈的刺激。他下意识企图合上嘴唇,可炙热的Yinjing横在嘴间,让他只能时时刻刻开着口,凸起的青筋摩擦水红的唇瓣。孟玉的嘴角撕裂,唇瓣发烫,若有若无的血丝附在紫红的Yinjing上,如同处子的落红,李屿看了兴致大发,恨不得活活将人干死在床铺间,由此只能瘫软在床上,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口齿吞咽的是白色的Jingye,脸上糊着透明的粘ye。
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色情想象,李屿发狠地挺着Yinjing撞下去,来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快速而剧烈抽插已经使孟玉两眼发白,眼前发黑,不断干呕,嘴角陆陆续续流出津ye,沾shi了鸦发。
在他短短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人事,更何况是如此粗鲁的,来自同性的凌辱。那是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汹涌的欲望,像一场大火,燃烧得他双目赤红,意识混沌,整个身体沉浸在对方痛苦的施暴里。
滚烫的gui头钉在他脆弱的喉间,孟玉无神地看着上方狰狞扭曲的面孔,豆大的汗珠挂在李屿的头上,气息火热,原本俊朗的模样已变成猛兽般的凶猛。
他控制不住自己求饶,实在太痛苦了,无止境的抽插和撞击,摧毁了他过去在锦衣玉食里培养的傲气。
“求,求”,他哭的喘不过气,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饶了我。”
李屿听见了他的求饶,他恶意的狠揪起孟玉的ru头,还嫌不够的说:“把嘴长大点,用舌头使劲舔。”
孟玉满面泪痕,他太害怕了,太痛苦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于是听话的用舌尖舔jing身,企图讨好嘴里的Yinjing。
柔软的舌头如小猫一样,颤颤巍巍的舔过青筋,灵活地上下滑动,舔得Yinjing勃勃欲动,马眼流出少许Jingye。
那根东西甚至地拍在他的舌面,坚硬的棱角划过敏感的舌根。李屿满足的呼气,惬意地夸赞孟玉的舌头。
在一段难以想象的抽擦以后,李屿又有点不甚高兴,他看到自己还裸露在外的一小截jing身,还有两枚沉甸甸的囊袋,觉得不满意。
于是他缓缓抽出Yinjing,贴在孟玉的脸侧,rou鞭冒着热气,直直的指在他眼前,笃定的说“张开,全部吞下去。”
孟玉绝望得盯着rou鞭,嘴唇不停颤抖,恐惧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仅仅是一半的Yinjing就捅得他生不如死,如果全部吞进去的话,岂不是要硬生生捅开他的喉道。
他哭得抽噎起来,被捅开的喉咙甚至一时合不上,还要经历一场更加可怕的脔干,他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求饶:“我受不住了,我不行,你放过我,你去找别人,我要被弄死了。”他神经质的重复,似乎只要不断的求饶,就能够被放过。
李屿没说话,只是把带着津ye的Yinjing放在他颤抖的嘴边,满含趣味的瞥了他一眼。
孟玉打了一个机灵,似乎明白了什么,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着,舌头顺着青筋一路从上舔到下,他停在根部,杂乱的黑发上满是他流下的津ye,shi哒哒黏在一块,孟玉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脸埋在里面,浓重的膻味扑面而来,他压抑住呕吐的欲望,流着豆大的泪珠,轻轻贴着根部四周,舌尖打转的舔shi附近的毛发和肌肤。
李屿为他的举动而取悦,大掌抚摸孟玉头顶的黑发,像是在顺毛,“乖一点”,他又笑起来,“很快就结束。”
孟玉的动作停滞一下,他似哭似笑的应了一声,低头张开嘴含住了大半Yinjing根部,舌头飞快的上下抖动,一会儿又换了一个方向,直到把整个根部舔得彻底。他感受着头顶传来的力度,随着李屿的指示改变着力度和方向。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自欺欺人的把一切隔挡在外,黑硬的毛发刺在他的脸上,嘴上,膻味愈发浓了,孟玉觉得自己鼻腔里全是这股味道,似乎要浸透他的肌肤,让这腥味如影随形,哪怕洗得再干净,穿的衣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