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薇国所在群山环绕,四神河交叉贯穿全国,群山背后是人烟稀少的荒漠,荒漠之中居住着异族,常从城墙缺口处攻入最外层的黄都,黄都的缺口是地势限制修补不好的,新花帝登基之后,黄都的男人们已经习惯了异族梅色提的入侵,甚至一些犯了罪被放逐到黄都的重犯劫掠辎重,主动去抢夺梅色提的女人和物资,混合了血脉拥立了暗主,自赋名号黄蛮王,旗下军队称为南蛮军。
然而近来半年异族势力大大增加,黄蛮军与之一连交锋竟节节败退,到最后黄蛮王竟归顺了梅色提,一反立场成了敌对势力手上的利刃,花帝派去使臣责问,竟被砍了头,黄蛮王狂傲放言,“老子的女人是梅色提人,生子后也不会像琦薇国的花女一样变成花种,比较起来更能长远呢!且告诉花帝,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攻到帝都,切了他的脑袋祭我黄都的子民!”
听说那沾着使臣血的战书盛给花帝时,后者胖胖的身躯一震,怒不可遏,想要调兵去击杀黄蛮军,却手头紧凑调不出多余的军队,换防的八支军有四支正与梅色提的军队交战,还有四支去堵着缺口,防止敌军直接杀入天都,攻下帝都。
【数月前】
花帝因手头发紧而震怒,端坐在一旁的靡后倒是面色沉静,让人端了蜜河的水来占卜,她的指尖血落入水中,一朵妖艳的花踏水生长出来,又凋落散成片片花瓣,艳红的花瓣开始在水中浮沉,竟渐渐游动起来,愈来愈快画出玄妙的层层图案,直到归于清水,再无痕迹。
靡后神色微舒,“坤行在上,生生不息,运昌国盛,大吉!”花帝大喜,连忙又让靡后安排酒宴,要庆祝一番,靡后自然照办,花田里新一批的花女正娇艳着呢。花女们步入宴席,舒展了大臣们焦虑的眉头,美色当头,哪里还有人去在乎交战的事情,左右也是靡后占卜过的,总能胜的,那可是琦薇圣女!
靡后带着歉意的笑,占卜之后有些虚弱不能陪宴了,花帝大手一扬让她好好休息去,等到回了自己的殿室,靡后才终于沉下脸,问到,“那花女的去向,你到底查清楚了没有。”被问话者不急不慢,“母后稍安勿躁,自然是派人去查了,只知道从地都出来,名册上便是划了的,怕是死后被除名了。”
“不可能!”靡后神情冷峻,“她明明,明明就还活着!甚至隐隐成长起来!”靡安突然笑了,她平素是基本不笑的,此时笑起来眼角也泛着冷,“母后也会怕么,可有想过当初妹妹做诱饵时,也是这般的怕?”靡后看着自己亲生的女儿,“你以为是我做的?”荒诞一笑,“明明是有人借巧儿闹浑了水,趁乱放走了那花女!”,“好不容易都点了毒才找到了献祭者,竟被她跑了!”
靡巧不以为然,“若真有捣乱的人,母后又怎得测算不出来?”分明是为了找出敌人,才让巧儿去做了饵!靡后见她不信自己,“那是还不能与你说的,你如此弱小,知道了只会惹祸上身。”
“我也恨自己,为何这般弱小。”意料之中,靡安勾勾唇角,“我会继续让人去查,查到了再给您递消息。”说罢转出了暗室,暗红的裙摆拖曳在地,步步摇晃,像极了大戏开场缓缓升起的猩红幕布。
“...你是说,我是靡后正追捕的人?”绯桃卧在赛罕怀里,睁大了眼睛。肩头的黑色藤蔓伸出,勾住了赛罕的脖子,男人懒洋洋地俯下身,亲了小花主一口,“怕什么,有我护着你呢。”绯桃也看见了那又冒出的奇怪东西,定神去看又消失了。
“这是什么...你还没说呢。”绯桃眼儿飞过媚劲儿,张口咬住赛罕的喉结轻轻厮磨,后者控制不住地胸膛起伏,甜蜜馥郁的味道笼罩他,当真是要被花主惑得神志不清了呢,深绿的眸微微眯着,嘴唇意有所指地翘起,绯桃翻了个白眼,抬头亲住无赖索吻的男人,“唔...”登时那小舌被直接捕获,仔仔细细地翻搅了一番。
赛罕捉了绯桃的手去握自己的火烫之物,绯桃嘟囔道,“不是才做过,怎得如此饥渴。”赛罕无奈,“你就没有觉得自己被滋养了吗,上赶着被人采补,也就只有我才这样可怜了。”绯桃想了一想,确实是身体毫无乏累之感,“...你逼着我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脑中模模糊糊有了些旁的记忆,这应该不是错觉吧。”赛罕一听,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可有想起什么来?”比如侍奉者在花主面前应该规矩着不得僭越?
绯桃皱眉,“还未想明白,像是有着一团雾。”她隐约觉得男人正瞒着自己,但是又找不到铁证,赛罕生怕小花主想起来便没自己一口香rou可以吃了,赶紧打断道,“定是采补得不够,多补补就想得明白了。”绯桃稀里糊涂又被扯到他身上,跨坐在男人的劲腰上方,感受着那根火力甚壮的悍物,一点点挤开小rou花,刺入体内的饱胀感。
接着绯桃像是骑在了一匹烈马上,被狠狠抛起又重重刺入,xue内每一寸嫩rou都被碾得服服帖帖,阵阵快感让小花主身体发麻,脚底发凉,下腹酸着,不一会儿就被胡作非为的侍奉者Cao得yInye长流,发出啵唧啵唧的Caoxue声,连肩上的黑色藤蔓都一会儿胡乱攀着男人的裸腹,一会儿又随着绯桃的哭yin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