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桃醒来后,头昏昏沉沉,手脚软的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入眼是有些陌生的深绿床幔,素色隐隐泛着光,有种说不出的沉稳大气。
她唯一能想的起来的是,那苏那珍带她出去走动,路上她看见了一个被凌辱的花女,心乱之下又被那珍灌了酒,片刻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花女一身藕荷色的丝绸,从王都带出来的那几片轻纱早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颇有地都粗犷风格的纯色露肩长裙,面料厚实线条粗犷,透过过大的领口和腋下开口,直白的露出小花女赤裸的肌肤。而此刻,绯桃竟然穿上了丝绸的长裙,那是只有王都王宫里的女人们才能穿的贵重玩意儿,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心下十分谨慎。
“紧张什么,不会把你洗涮干净卖了的。”熟悉的嘲讽语气从门口传来,绯桃一眼便看见了正走过来的赛罕,男人带着野性的眉目展露着与语气不同的表情,看上去竟十分温和。绯桃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从下往上,小心翼翼看着赛罕。
“睡得好么?”男人坐下,一手包住绯桃的大半脸颊,拇指摩挲着小花女水润的唇瓣,他几乎要爱不释手了,内心有一种情绪翻涌着,想把眼前这小人儿嚼碎了吞下去,将她藏在身体里,再不用提心吊胆。
绯桃却不知道男人内心涌动着的万般想法,只是被那凶狠到实质的目光吓到,犹如被饿狼盯上,背脊都不受控地僵住,她想要逃开男人的手,却心中哀叹毫无办法,男人体格魁梧,罩着她像座小山,别说躲开赛罕的手,她连避开赛罕的目光都不能够。
她无言的抗拒自然逃不开赛罕的眼睛,往日不觉有什么,现下却忍耐不了了,男人强势地握住绯桃的小脸,一双深邃的翡翠双瞳贴近小花女,盯着她一双澄澈的眼睛。
“你讨厌我?”冷冽的气息和燥热的体温同时逼近绯桃,与此同时还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微微眯起的眼睛,显然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没没有。”绯桃紧张极了,害怕一个不慎就被赛罕扔到大街上,先前看到的场景还在她脑海里不断回荡,小花女脸色渐渐发白,“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赛罕见她惊魂未定的样子,胸口一窒,把人揽进怀里,“别怕,有我呢。”他亲了亲绯桃的额头,语气亲昵。
若不是心里还惶恐着,绯桃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这男人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事,明明之前还对她冷嘲热讽的。绯桃对这无端的好,敏感又害怕,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她被卷在其中,无法挣脱也无法抗衡。
经过几日,绯桃终于恢复了些气色,那日的Yin影压在她的心底,若不刻意去追究也不会再时刻搅动她,提醒她危如累卵、如履薄冰的境况。更何况赛罕日日缠着她,每天一睁眼便是男人坚毅的面庞,睡觉前也是他一双暗绿的眼睛伴她入眠。
就算绯桃心里隐隐害怕赛罕,这么几日强迫相处下来,那根紧绷的神经也有些麻木了。“想什么呢?”赛罕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小花女,双手轻轻摩挲她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柔软的皮肤就在他的指腹下,散发着惑人的温度。
他这日回来的早,命令绯桃给他洗澡,又是一番带着调情意味的玩闹,两人都shi漉漉的,裹着同色的睡袍躺在床榻上,绯桃被他先前闹得没了力气,睫毛还shi润着,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
休息片刻男人的手指便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仿佛好奇的小狼,指尖划过绯桃的每一处敏感区域,他身为医师,自然知道人体哪些地方是敏感的,往日是他不耐,眼下存了心要让绯桃舒服,一招一式都拿捏有度,层层叠累,绯桃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撩拨。
“大大人~”绯桃软着声音,含水的眼眸望着赛罕,想让他放自己一马,男人却噙着抹笑,“叫错了,该罚。”手指不客气的摸上绯桃的胸ru,两指捏住敏感的ru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绯桃低声呻yin了一声,连忙改口,“赛赛罕,饶了我吧。”她不知为何男人一定要逼她叫他的名字,明明是最不应当的行为偏偏赛罕乐在其中,绯桃不会知道她被迫改口的那个羞怒窘迫的表情有多生动,落在赛罕心中便是石子投湖,把他的情绪荡开了花。
“真乖。”男人收敛了一身的锋芒,眉目间满是柔和。他低头含住绯桃的唇,细细亲吻下手指不断撩拨小花女的身体,片刻便让绯桃动情了。
“赛罕~”绯桃眼神闪烁,内里的渴求让她自觉羞耻又无法压制,自从她被赛罕带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珍和那苏,习惯了大鱼大rou的身体便显得不堪挑逗了。
“再叫一声,我喜欢听你,叫我。”赛罕一边说,一边吸吮舔咬绯桃的锁骨及其下鼓胀的nai儿,绯桃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小猫似的轻轻蹭他,唇瓣摩挲着男人的脸颊,轻轻吻着。
“赛罕~我想要了”绯桃低声道,无师自通地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尖轻轻舔动那处皮肤,那是人的命门之一,赛罕的危机意识被唤醒,又被挑起性欲本能,二者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