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博雅那张俏生生的脸当即扭曲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眶滑落,泛着红晕的脸颊格外凄惨,他那地方只用跳蛋玩过,那里吃过这样撕裂疼痛的苦楚?
宣lun爽得舒出一口气,他是在是没想到一个心血来chao竟然cao到了这样的好xue,又紧又shi,那rou道绞缠着他着不速之客,像是他无力的抗拒,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带给他极致的舒适感,就仿佛有千百只手在搓揉着他的rou屌。
“真棒。”他忍不住又庄博雅红肿的屁股上落了一巴掌,引得他疼呼出声,健硕的腰腹开始强有力挺动起来,不过三两下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里面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么快就发sao了?”宣lun大手抓住庄博雅一丝不苟的短发往后扯,面容冷酷眼神却又闪着性奋,“你端着的那副正经模样那里去了?我还没怎么cao你就开始发洪水?”
庄博雅紧咬着薄唇,字眼像是中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样,“你要cao就cao,废话那么多该不会是不行吧?”
他被迫昂着头,眼角又带着情欲的红,平时趾高气昂的模样也端不住只是看着就让人胯下发硬,可是偏偏就是不认输,嘴硬得倔强。
宣lun不怒反笑,他粗暴的蹂躏着那颤动的tun锋,胯下不再温柔,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他那地方本来比常人大得多,哪怕是在里面也不可多见,那紧致的rouxue被撑大每一寸都艰难的裹着那巨物,像是一点都舍不得放开一样。
“呜!”哀鸣从喉咙间溢出,庄博雅脸色发白。
粗黑硕大的rou棒九浅一深的Cao弄着,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肢拉着他不由自主的往身后贯去,不断的凿击着他的saoxue深处。
“上面的嘴那么能装,下面的嘴倒是老实,水声都大了。”宣lun凶猛的挺动着胯部,由上而下狠狠的猛插,那被钳制住的屁股左摇右晃还是躲不开猎人熟练的攻击,被cao得狠了就忍不住软了膝盖,跌在马桶盖上。
本来庄博雅还能忍住,但是没想到那东西一整乱cao之后,gui头竟然险险擦过他的生殖腔入口!他浑身一整发麻,瞪大了眼珠子伸手握住宣lun的rou棒。
“不我不玩了,你出去”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挪着身子,竟然是想从宣lun身下逃开,他满脸都是泪水,声音里面还带着哭腔,举动任性得好似他说停就能停。
宣lun眉头一挑,只剩gui头还在他体内的时候才往前走了一步,那rou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入的插入到庄博雅的saoxue中,他把人抵在墙上,性奋的舔弄着他泛红的耳垂,“董事长,现在才直到要跑,来不及了吧?”
“啊!呜不!我不会放过你的呜不不要进来呜哈轻点”庄博雅扭头去瞪他,平时冷厉的眼眸现在shi漉漉了,看不出一丝杀伤力,倒是让宣lun掐住了下颌,深吻下去。
宣lun舔咬着他的唇瓣,熟料的撬开他贝齿,卷着他无措的舌尖在口腔中共舞,把他吻的喘不过气,身子贴着墙就要往下滑,全靠宣lun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庄博雅很白,此刻在情欲之下从内到外的泛滥着情欲的粉色,明显的蝴蝶骨上残留着男人的牙印和吻痕,他无力的身体随着男人撞击而晃,那被打理得整洁的发型早就散乱了下来,更显情欲和狼狈,在此之前从没人让他这样过。
宣lun的指尖在那xue口摸了一圈,“啧,你这是泄洪?有你这么sao的?简直就是个”
他说着就想到了那条被他脱下来的女衣内裤,心痒痒的想要塞到庄博雅嘴里,他那双浅褐色的眼眸一定会瞪得大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又无理挣脱。
宣lun抽出rou棒,把人翻了个面抵着那滴着水的saoxue狠狠一插到底,抬高了那修长的大白腿到臂弯里面,让庄博雅只能垫着脚尖依靠在自己怀里挨cao。
“呜!别酸哈好酸”庄博雅喉咙里面溢出一丝哀鸣,被刺激得身子哆嗦,吓得连忙搂住了宣lun的脖子,“你!啊呜”
宣lun舔弄着他的耳垂,手掌暧昧的抚弄着他红肿的tun部,“才这样你就酸了,你之后可怎么熬下去?”
面对宣lun戏弄甚至带着点羞辱的话语,庄博雅涨红了脸蛋,狠狠扭过头没有说话,“我就当做给狗cao了一场,还有什么不能熬的?”
宣lun入刀削一般俊朗的脸上的笑意终于淡了下去,他舔了舔锋利得牙尖,“狗?”
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不能碰的点,这个人的气场忽然从强大变成了压抑,让人喘不过气。
庄博雅被他忽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全身僵直,连那个小xue也忍不住紧缩着讨好着那在他身体里面乱撞的蛮龙,宣lun冷下来的脸色好转了少许,但是就这样宣lun也没打算放过他。
他沉稳又带着怒气,这人可真他妈欠cao,那张好看得嘴巴长来就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给他cao的!就该裹着他的rou棒被cao得口水流淌。
他低声冷笑,钳制住庄博雅的腰肢,挺着硬张的rou棒凶狠的凿碾着刚刚开苞的rou道,把他cao的连声哀叫,那紧致的入口不过几百下就被Cao弄得红肿,连晶莹的sao水也没救得了他。?
“不呜,疼宣lun呜好疼”庄博雅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