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送走了顾渊,齐霄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收敛了笑意,淡淡道:“静澜?”静澜忙应了声“是”,垂着脑袋跪在齐霄面前。
“顾渊说你在家没有规矩,但那是随侍奴隶的规矩。最基本的那些,顾渊应当教过你。”
静澜眨了眨眼睛,回道:“是的,先生。”
“复述。”
静澜不解其意,只得一条条细细地背出声来:“奴隶应当完全遵循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不可错漏。回话时要声音清晰,不能顶嘴,有问必答。受罚时要认真反省,不可躲刑,不可擅动,不可求饶”
齐霄抓了一把果仁倚在沙发里吃着,时不时地塞一粒到安安静静给他揉腿的月溪嘴里,半晌听他背完,才冷然出声:“这不是背的挺熟的?”他拍了拍月溪的头,月溪会意,退到一边,齐霄便站起身,绕着静澜踱了一圈,立在他身后:“你主人疼你。通jian这罪过刚揭过去两天,你便耍心机欺瞒主人、妄图违抗主人的命令。”他嗤笑一声,“这样的奴隶落在我手里,只有去做公用Jing盆的份。”他眼神扫过房间里两个奴隶——静澜听了这话哆嗦了一下,月溪则越发老实地垂着脑袋在墙角装鹌鹑——满意了许多,话锋一转:“顾渊还肯要你,是你的运气好。但是劝你一句,再这样不懂事,把你主人对你的怜惜熬没了,你怕是连个Jing盆都做不上——顾渊大约会发落你去做个公共厕所?”见静澜脸色白的如纸一般,齐霄抬手勾住了他的下巴:“聪明的奴隶会明白主人为何选择自己,把优点无限放大,得到长久的宠爱;愚蠢的则会恃宠而骄,盛极而衰。静澜,我想你会是聪明的那一个。”
静澜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奴隶多谢齐先生指点。”
齐霄的话戳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这点想象比什么惩罚都管用。
齐霄看他的表情变化,知道这只喜欢钻牛角尖的小家伙听进去了,微微一笑:“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早上做错事情的惩罚。”他踢了踢静澜屁股里的肛塞,命令道:“拿出来。”静澜一愣,犹犹豫豫地开口:“先生,主人命令奴隶要含够十二个小时才可以”“顶嘴。”齐霄的态度颇为冷淡,“顾渊让你含的是这个塞子还是里面的东西?”“是里面的Jingye。”“那塞子为什么不能拿出来?”齐霄嘲讽地笑笑,“xue太松没有塞子含不住吗?”静澜浑身一绷,默默地伸手去摸那只肛塞。“不回话。”齐霄的声音又一次冷冰冰地砸下来,“刚才背的规矩都是摆设吗?”静澜猛然反应过来,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认错:“对不起,先生。奴隶知错了。”齐霄坐回沙发上,月溪立即上前,把茶盏里的冷茶倒了,斟了杯新的。齐霄喝了口茶,淡淡道:“掌嘴,二十。”又唤月溪:“去拿张纸记下来:星期一,顶嘴、不回话,罚掌嘴二十。等下周顾渊来接人,一并给他。”
静澜被这写单子的行为吓坏了——齐霄比顾渊严苛多了,这样下去一周之后他犯的错要密密麻麻写满一大张纸吧?顾渊看见不得气晕过去?“在我面前,走神惩罚加倍。”听见齐霄说话,静澜这才回了神,“我不知道顾渊平时怎么管教你。但他既然没有和我强调,就按我的规矩来。月溪,记。”静澜生怕自己再犯什么规矩又要被记下来,一句话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地认了错,抬手往自己脸上打去。四十下打完,静澜双颊都微微红肿起来,齐霄这才又命他把肛塞取出来。这一回静澜再不敢有半分迟疑,快速抽出那只小东西,又缩紧了后xue不敢漏出半滴冷凝的Jingye来。
齐霄这才满意,命月溪取了只木箱过来,又示意静澜自己打开,里面竟是各式各样的跳蛋、按摩棒、ru夹、鞭子一类东西:“你主人特意给你买了新的送到我这里。挑三样,作为你接下来的惩罚内容。”静澜显然有点怕了齐霄,只拣了卷细麻绳,又从最上层挑了只跳蛋和鞭子捧到齐霄面前,怯生生地说道:“先生,奴隶选好了。”齐霄一眼扫过,目光一暗,表情却分毫不变:“为什么选这几样?”静澜哪敢说自己是因为害怕齐霄所以故意选了几样看起来普通的,只得支吾道:“先生,奴隶是随意拿的”齐霄定定地看他一眼,忽而一笑,站起身摆了摆手:“月溪,带他去调教室。”两只奴隶皆是一愣,随即都应了声“是”。月溪见齐霄没别的吩咐了,便引着人往楼上去了。
“你不该选这种的。”进了调教室,月溪想了想,扯着静澜对着门口跪好,觑着齐霄还没过来,压低了声音与静澜交谈起来。静澜也盯着门口,低声道:“我知道但是先生看起来真的很不近人情我怕他。”说完,他默默打了个颤。“主人面冷心热,”月溪显然觉得有必要替自家主人辩解一下,“当年主人把我捡回来,还没收我做私奴,我就遇见了点意外主人还没查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先去做了登记收了我”提起这段往事,月溪显然不太舒服,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便下了定论:“主人只是要求高,但是不折腾人,也很长情。”见静澜看了过来,月溪主动解释道:“我虽然经常犯错惹主人生气,但只要老老实实认错,主人罚的一般都不重——哦对了,主人肯定看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