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交缠的rou体终于休息了,可山洞外未开化的动物闻到言生的信息素正在夜深如水的夜晚交媾着,嘶叫着,这样的动静也把这个领地的兽人引了过来,这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晚上。
次日清晨,安行舟便出了门,临走前还给言生交代了一番:“阿兄出去找一个有水源的领地,我尽快回来。那昨晚烤rou不要吃了,你先吃些果子。”
言生点点头:“哥,不要担心啊,这里住了两天也没有事的。我不出去乱跑。”
安行舟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匕首塞到言生手里:“这把刀留给你,伤不到坏人,也不要伤到自己。”
言生瞬间懂了安行舟的意思,这附近应该有兽人,若是受了欺辱,定然不能自戕的。哥哥只要言生啊。
安行舟揉揉言生的小脑袋,转身就出了山洞。
外面一只花斑豹眼看着一匹黑狼谨慎地观察四周然后撒下尿ye跑远了。这只豹子也是万分小心,没有立即跑到山洞附近,还是在远处蹲着。
等到烈日炎炎的午时,就看到洞口走出一个小人儿向着远处张望,花斑豹心中大喜,原来真有一个雌性,那匹狼敢到自己占住的领地,自己就掳走这只雌性。
花斑豹一抬头见雌性回山洞了,自己也慢慢靠近山洞。都是狼的尿sao味儿,真难闻,花斑豹厌弃的走向山洞。靠山洞越近,那雌性的香味越大。花斑豹欣喜地到了洞口。
言生到山洞门口没看见黑狼的身影,失望的回到山洞,刚想拿起一个果子吃就闻到随风飘进来的一股股的兽类的腥臭味。
言生一抬头看到洞口一只硕大的豹子,流着涎水,盯着猎物般盯着自己。
言生吓的汗毛挺立,下意识的拿起了安行舟留给他的匕首。
豹子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小雌性太香了,好想在这直接与他交媾,思及那匹黑狼,是个不好惹的,还是把小雌性叼回自己的窝里吧。
这样想着,花斑豹一步一步的向言生走去。言生后背抵在石壁上,右手紧握着匕首,那豹子的影子圈住了言生,仅有半步之遥,言生奋力向豹子的颈部刺去。
花斑豹反应灵敏,前爪直接把言生的匕首打了出去,那豹子还知疼惜雌性,把锋利爪子收成rou垫,就是这样,那样大的力道言生直接摔在地上。
花斑豹两只前爪按住言生的肩膀,欺身而上。伸出腥臭的舌头直接舔在言生的脸上满脸唾ye,舌头上的倒刺刮得言生的脸蛋通红。
花斑豹第一次见这样的雌性:小小的,白白的,还这样香。简直是爱不释手还想舔第二下:“嗷!”滚在地上。
那豹子一声惨叫,左眼上扎的一只白玉簪子,言生散落着三千青丝小脸蛋上溅了一些血呆坐在地上。
山脚下的安行舟听到,半山腰山洞一声兽类的嚎叫,心道:言生!坏了。立马仰天长啸,一声狼嚎宣誓主权。
那豹子听到狼嚎,又是心慌又是眼疼。打是打不过那匹狼的,况且自己还瞎了一只眼。分清厉害关系,花斑豹跌跌撞撞跑出山洞。
安行舟到山腰是只看到了它的残影,安行舟没去追,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言生。
安行舟一进山洞就看到言生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匕首在地上还有一摊血迹,他吓坏了。
安行舟慌忙把言生抱进怀里,一双手上上下下把一条小身子摸了个遍没有伤口:“言生,别怕,阿兄回来了。”说着慢慢拍着言生的后背。
言生把脸埋进安行舟胸前,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颤着声说:“哥,它好脏我好怕它要亲我我用簪子刺瞎了它的眼唔”说着已是呜咽起来。
安行舟心疼坏了:“我知道的,阿兄知道的,不怪言生,怪阿兄没守好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