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华把眼睛哭到红肿的嘉良带到餐厅,易叔叔也顶着一张青紫的脸,木着表情端出两碗刚出锅的面条放在桌子上。
“来吃。”
虽然语气不佳,但是易叔叔还是将加了溏心蛋的那碗推到了嘉良面前。
本以为哭到再也流不出泪的嘉良顿时又掉起泪来,他心有荒草蔓延,不知如何是好。
嘉良觉得自己有错,但又觉得委屈,可若真要狠下心去全力责怪爸爸和叔叔,这种不经意的关爱又会让他想起他们曾经的好,叫他爱恨难平,最后只能将脸埋进碗里,假装专心地吃着面,鸵鸟地躲避现实。
易叔叔见嘉良乖乖吃饭,自己也落了座,用筷子挑起另一碗的面送进嘴里,一同吃了起来。
祁天华见一大一小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眉头一皱,问道:“我的份呢?”
“自己滚去厨房拿。”易叔叔很不客气地回他。
自己拿就自己拿!
祁天华气哼一声,扭头去厨房盛面。他好歹是两人中的老大,才不和这么幼稚的弟兄计较!
哼!
这顿饭明显是叔叔做的,嘉良一口就吃出来了。虽然爸爸的手艺也不差,但他毕竟是个日理万机的商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下厨,所以到底还是经验丰富的叔叔略胜一筹。
筋道又弹牙的面条浸泡在味道浓郁的汤汁,叫人一口接着一口停不下来,甘美的蔬菜、煸炒到位的rou丝还有嘉良最爱的溏心蛋,再浮着一层红彤彤的辣油和翠色的香菜,光是闻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嘉良本就饿了,再加上他也不知道该和叔叔爸爸说什么,索性就全心沉溺在吃面上,努力忽略一旁的易叔叔爸爸。
然而,如果嘉良只要微微抬头,便可发现,易叔叔和爸爸眼中闪烁的亮光。
面汤热辣,嘉良吃了几口便出了一身的汗,他端起一旁的水杯灌了几口,却觉得如烈火浇油,浑身更是燥热异常,甚至生出一种难言的痒来。
是食物过敏了么?
嘉良不知道,他现在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晕晕乎乎,难以思考。
“啪嗒——”
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嘉良已经面色chao红,双眼朦胧地靠在椅背上。
那种如烈火的燥热和轻飘飘的眩晕感让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凭着本能让自己舒服些。
他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企图通过暴露更多的肌肤来获得一丝清凉。
而那种难言的痒意说不清,道不明,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作痒,又好像哪里都痒,只得将手伸进衣中,四处探寻,抓揉挠着。
见嘉良双眼迷蒙,神色迷离,那双他们品尝过数次的大白nai子也被他自己掏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搓揉抚弄,易叔叔恶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了句,“这药没其他事吧?”
“没事。”虽然这药的用途实在为人不齿,但嘉良好歹是他的亲儿子,不安全的药祁天华也不敢给他用。
祁天华边松了松自己的腰带回答道,他梆硬的鸡巴顶的裤子都紧了。
见兄弟确定药物没有副作用,易叔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将目光紧锁在软倒在座椅里不断呻yin的嘉良身上。
事到如今,祁天华和易叔叔都是骑虎难下,虽然心有愧疚但却如何也戒断不了这种禁忌的欲瘾,叫谁罢手都是不甘。
索性,肥水不流外人田,弟兄俩在一通互揍后默默达成了共享协议。
虎视眈眈的狼蛛们已经结好了蛛网,正等着柔弱的蝴蝶一步步陷入,沦为他们的盘中餐。
嘉良的神智早就被烈性的春药腐蚀殆尽,浑身的燥热和瘙痒让他迫切需要有人来帮帮他。
粘稠的花ye不知不觉间已经浸透了丝薄的底裤,在少年股下的坐垫洇出深深的痕迹。
“痒……好痒啊……”
嘉良凭着对身体的感知直奔最瘙痒的地方而去,纤细玉葱般的双指灵活地拨开已经shi透了的内裤,钻进自己的桃花源地,急不可耐地抚慰起来。
“啊……啊……”
纤纤玉指戳进潺潺春洞,刮过那些寂寞空虚的媚rou,嘉良终于寻得了一丝快慰,仰头长舒了一口气。
他眯着星眸,紧靠在椅背上,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发出诱惑难耐的低yin,叫一旁围观的两个大男人如何还耐得住性子?
易叔叔和祁天华对视一眼,冲着座椅上的美味少年扑了过去。
男人的双手很快就覆盖上了男孩光洁的肌肤,本就凌乱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地。
祁天华扯开儿子自慰的小手挂在自己肩上,把他抱到一旁的茶几上,冰凉的触感让火热的娇躯瞬间刺激地蜷缩起来,而失去手指抚慰的小xue再次掀起瘙痒的浪chao,让嘉良难耐地在茶几上扭动着。
他拼命地揉动着自己的ru尖,素手重新夹进双腿间磨动,一边哭一边难受地求救道:“爸爸……唔……叔叔,好痒,好难受……嘉良要难受死了,好痒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