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发现身下人的不对劲,忙用衣物遮蔽着两人的身体,一把抱起他跨坐进屏风后的浴桶里,为他清洗身下的污浊。她一边清理一边哄:“没事没事,阿鑫,是我没有轻重...我不是有意的。”冷傲的东厂督主此时羞耻得好似要昏死过去般,一双薄唇紧抿,眼神无光没有焦点,白皙的下体此时遍布青紫色的伤痕,xue口红肿还有丝丝血迹伴随着白浊流出体外。她心生愧疚,手法越发温柔,耳边时不时传来他的闷哼声,她安抚着亲了亲他的嘴角,随后将他抱回床榻。
“阿鑫,擦擦药再睡吧。”她取过床榻边上一支药瓶,想掀开被子为他上药,却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按住,清冷的眼神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他沙哑道:“我自己来。”她躲开道:“你身子都没力气了,还是我来吧。”他坚持:“我怕你一会儿还得再涂一遍。”
她眨了眨眼睛,好像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随即看到他的耳朵渐渐泛起红色,才明白过来,她笑了下,妥协道:“你说的没错,我去换洗一下,你先涂药。”等她带着一身chao气回到床上,他早已疲惫不堪地睡着了,她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也陷入了睡眠中。
睡了不过两个时辰,就感觉怀里的人似乎要离开的样子,她张开眼,就看他紧绷着身体跨过她准备下床,被她一把拉进怀里:“公公去哪里?”
“放开,我要回宫伺候皇上上朝了。”
“那公公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
“公公难道睡过我之后觉得腻味,要做那戏文里无情无义的风流浪人,再不相见吗?”
“你!胡言乱语!”
“无盐觉得自己像是在深宫中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盼着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宠信我。”
“休得胡言!此话莫要叫他人听见!”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再来?阿鑫...难道我不去进宫见你,你就不会再来了吗?”
“...我沐修之日便来找你,放手,你!...你做什么!”
她撩开他的衣摆,将一颗宝珠挂坠塞进他的后xue:“留一颗定情信物在你身上,你今晚必须回来,知道吗?”
他红着脸怒视着她,想扯出来却被她吻得昏昏沉沉,她顺手将他的宫服穿戴整齐,送出门外。带来的小厮已经等在马车上,众多耳目都在他也不好取出珠子,只得暗暗瞪了她一眼,爬上马车往皇宫赶去。
马车颠簸,圆滚滚的宝珠在他的体内按压着内壁,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坐姿,却摩擦到敏感红肿的xue口,熟悉的痒意蔓延心头,小厮道:“督主,到了。”下车后沈鑫才知道,这宝珠挂坠岂是凡物,珠子随着走路的姿势摩挲着他的内壁,流苏坠在体外不停扫过他的腿根处,存在感十足让他几乎无法分心控制自己的呼吸。这丫头,他在心里暗骂,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
待到暮色降临,郡主府挂上灯笼,无盐静坐在院中品茶,些许sao动的声音后,小厮前来传话:“沈督主求见。”“传。”
她安坐在石凳上,看着修长的绛色身影缓缓走来,她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炙热的眼神好似火烤一般从他的身子上略过,他走上前,略一犹豫,还是做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奴才给郡主请安。”
“公公,你这一跪,还起得来吗?”
她在逼他开口,他知道,她给了他身份平等的自由,她希望能与他共缠绵,可他不敢,身份就像鸿沟一般横跨在两人之间,他如今是奴才,她是主子,她可以随心所欲,他却不行,一旦被人发现了他俩的关系,他这辈子的努力,就会化作灰烬,他不会拿自己最重视的权势,来换取和郡主的厮守。他咬牙想站起,被情欲折磨了一天的身子却站不起来,更何况体内那颗宝珠要掉不掉的,在他跪下的时候就已经被压迫到了shi漉的xue口,若是强行起身,珠子一定会夹不住。这宝珠挂件早在马车的颠簸中被他体内的yIn水打shi,流苏凝结在一起,黏在他的腿根处,当着郡主府众多下人的面从裤裆里掉出yIn物这种事,他做不出,也不敢想。
他微微抬起眼,似是求饶的看了她一眼,眼位还带着shi润的红痕,她心中一叹,屏退了下人,慢慢走到他跟前,看着他布满情欲的眼睛,她说:“你又何必逞强?”
“郡主与我有云泥之别,郡主可以亵玩奴才,但奴才终究是奴才...”
“你就这么在乎身份,这么在乎你那东厂厂公的权利?”
“奴才已是阉人一个,这辈子都无法翻身,可郡主却是皇族血脉,自有皇上为您择选良婿。”
“皇上看在我娘的面子上,给了我一个郡主身份,但却不是公主身份,这已经说明了我注定会是被牺牲的那个,两年后塞外会来求亲,届时我将嫁给塞外藩王,离开皇都。”
“郡主!”
“所以,这两年只要我不做那出格之事,皇上对我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鑫。”
她蹲下身,将他拦腰抱起:“陪我两年,两年后,我将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