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得这样才能平息您心中恨意的话,我…贱奴愿意领受。”洛怀霖一边说着一边爬向了刑床,将身子稳稳当当地卡进木枷的凹槽里。
两侧的杖刑官动作利索,将前后的木枷与腰间的缚带将洛怀霖的身体牢牢禁锢住,腰部以下的位置皆被迫耸起,两条匀称白嫩的双腿被拉伸开来,绰约可见股沟深处那若隐若现的粉嫩xue眼。
洛怀霖整个身躯白得发光,禁锢在漆黑的刑床上显得尤甚,浑似玉璧雕出来的一般,而且此刻少年单薄的肩头隐隐颤抖着,给人感觉脆弱得能一击即碎。
“打。”
皇帝仅说了一个字,并没有说具体数字,这就代表这场重杖刑罚是不计数的,潜意思里就是除非皇帝亲自喊停,否则就会一直打下去,直到受刑者断气。而且这重杖之刑确实算是宫里一等一的酷刑了,是专门用来处死重罪之人用的,其威力自是不消说。
木杖携着自身几十斤的重量砸下,粗重的杖头落在tun峰上,把圆鼓的tunrou瞬间砸得凹陷进去,发出的声响并不大,但洛怀霖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不受控地往上弹起。
唔!!!好痛啊!!!洛怀霖敢肯定,这绝不是普通板子的皮rou磋磨,也不似藤条鞭子般得刺痛灼热,这是直接能透过皮rou砸进骨髓里的剧痛,仿佛要将那处皮下的骨rou一股脑都锤碎了般。
他有些想扭过头看看,打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般痛?!可惜此时脖子被禁锢得很死,想抬头都有些困难。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第二下便又砸了下来,依然是砸在那tun峰上,只是这次抡杖的人是在右边,自然杖子的重力主要就集中在了左边的屁股上,同样剧烈的疼痛顿时在他的左tun上炸开,疼得他瞬间哭喊出声。
非是他没出息,只是这如柴刀劈如骨髓的疼痛着实超乎了他的承受范围。
刑杖并没有因为洛怀霖的难忍而停下,转眼已经打了五六下了,眼见着下一杖又高高抬起,准备狠狠落在那已经泛着血色的routun上。
啪得一声闷响,不堪重负的tunrou又再次被砸扁。
“唔!”洛怀霖瞬间疼出了泪花,从鼻腔里发出凄厉痛苦的哼音。
这次tunrou还没来的急恢复血色,另一杖便接踵而至,直将那还在回弹的tunrou再次狠狠砸了回去。洛怀霖这次疼得都来不及哭喊出声,整个下半身好似被嵌进了刑床,双腿瞬得紧绷,随即又无力地摊开来。
沉重的刑杖还在不停地高高抬起,复又重重落下,两边行刑的刑官无丝毫怜悯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在重杖之下人的哀嚎痛苦,反正到最后都将归为平静奄息。
手法好的刑官,能在三十重杖内,将里头打得稀碎的情况下,控制表面不会破皮流血。
“不……不要再打了……”
洛怀霖疼得意识混沌,耳朵嗡嗡的,根本也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了,只是双手紧紧扒着刑床边缘,痛苦地呻yin着。
这时,他模糊中仿佛听见了洛昊天的声音,身后那挟着罡风的刑杖好像停了下来,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全然放松下来,腰椎处便被砸地一阵剧痛。
“啊——”洛怀霖被打得浑身一颤,一口腥甜涌上喉头,但被其硬生生咽回去了。
陈瑾心中暗暗一惊,他是十分了解这重杖之刑的,开始打tun只能算是开胃菜,之后的杖刑会沿着脊椎一路往上进行,直到打断人的颈椎骨,致人死亡。难道陛下还看不出来吗?如此行刑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陈瑾实在忍不住心中担忧,在一旁叩首道:“陛下开恩!这样下去他会——”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啪喀得一声巨响,不是板子落在皮rou上的声响,而是刚刚落下的木杖砰然折断,断掉的那段瞬间被震飞出去了。
执杖人呆滞了片刻,虎口处被震得发麻不已,随即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看,发现已然裂出了道血痕。站在另一边的刑官看了,手中的杖子瞬间止住了,吓得不敢再打了。
“终于忍不住抗刑了吗?”冷冽嘲讽的声音自洛怀霖头顶传来。
洛怀霖整个人却好似哭咽到没了力气,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还说没有!刑具都被你毁了。”洛昊天厉声喝道。
呵,被我吗?
洛怀霖艰难地扯了下嘴角,微微抬了抬头,众人这才发现他的额上已是涔涔汗渍,鼻息沉重,他努力喘了几口气,这才攒了点力气开口:“陛下说是便是吧。”
“抗刑的后果你可知?”洛昊天蹲下身子,平视着禁锢在刑床上的洛怀霖。
“您知道就可以了。”洛怀霖垂着脑袋冷笑了一声,“反正您也自以为是惯了。”
洛怀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在场的人还是都听清了,一时之间静若虚空,众人皆是屏息以待,他们真的很难相信,这句足以使得皇帝恼怒杀人的话就这般轻松地被洛怀霖脱口而出。
洛昊天缓缓站起身,闭了闭眼睛,长舒了口气,指了指陈瑾道:“你亲去教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