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霖最终被cao得双腿酸软无力,嗓子哑得几乎哼不出声,只能随着身下巨物的抽插发出一阵一阵幼犬呜咽般的鼻音。
少年白玉般得胸膛已经被洛昊天啃噬得红痕交错,那两团微微隆起的双ru此刻更是被洛昊天拢在掌心使劲揉搓,两颗红果实卡在指缝之间挤压得更加挺翘红艳。
“啊哈——”
身下rou棒开始又开始猛烈地进攻,让洛怀霖猝不及防地喊叫出声。
洛昊天停疯狂挺动着腰身,复又插了数十下,一声低声嘶吼后,才发泄了出来。随后一口含住了洛怀霖一边已经玩得肿大的ru头,大口吮噬着,一只手已经按到了洛怀霖身下那被束缚的阳物根部。
“唔——”
洛怀霖的耐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腰身猛然弹起,像被死死钳制在灼热大地上一样,得不到任何解脱。
就这样挣扎了片刻之后,洛怀霖终于偃旗息鼓了,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房顶那紫藤萝壁画,画得栩栩如生,根jing缠绕着延绵了整片墙壁。
红肿的xue口还在一点点向外吐着白浊,艳红的嫩rou被cao得有些鼓肿外翻,如花蕊般绽得糜烂,缓缓吐着Jing絮。
洛怀霖脑中突然回放式得过了一遍这几日的记忆,他突然缓缓开口道:“是不是我一直这样懵懂下去,父皇便会陪着我演着舐犊情深,一直这样温柔宠溺包容我,一直委屈自己隐藏自己的欲望,直到死也不会让我知晓半分你的心意………”
说着眼眶有些发酸发涩,逐渐润shi了眼角。
洛昊天俯身,用鼻尖亲腻地磨蹭着洛怀霖的额边,然后吻在了他的眼角,一寸一寸得用嘴唇蹭去了水渍,声音却带着一点微哑,“可惜时光不可能倒流,朕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洛昊天合了下眼眸,不再留恋这片刻温存,起身披了件外袍,冷冷道:“不要再试图在朕面前演戏了,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呵,你放心,朕这次是不会再对你心软的。”
洛怀霖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神色漠然道:“父皇英明神武,深谋远虑,连亲生儿子都可以当作棋子,随意丢弃利用,我之前那点微末伎俩在你眼里恐怕真的是小孩子过家家吧。”
洛昊天闻言,缓缓转过身来,食指与拇指扣着洛怀霖的下颌微微上扬,仔细端详着这俊美无暇的脸庞,“又是这种眼神………”洛昊天眼中戾气陡增,“你果然还是在骗朕。”
另一只手摩挲着洛怀霖的脸颊,洛昊天缓缓开口道:“朕对你还不够好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低声沙哑地重复了几遍,“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语气中充满着压抑与隐忍。
啪。
终于,一记清脆的耳光打破了这诡异的压抑感,随之而来的是洛昊天几乎算是一字一句怒吼出来的质问,“朕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洛怀霖的脸还牢牢钳在洛昊天手中,以至于刚刚那巴掌都没使得他偏头半分,这一记耳光不重,可也依然在那俊秀白皙的侧脸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洛怀霖从来没见到他如此情绪失控过,而且来得如此突然,一时之间有些心神恍惚,微微张口,却始终哑言,说不出半个字来。
“你知道吗?这世上的人都是自私的,朕的确是很爱你,可当有一天,你带给朕的痛苦多过欢愉时,再多的爱意都会被一点点消磨,变得更加痛恨这个令自己处处受制的东西,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毁了它,把他它变成自己厌恶的样子,然后堂而皇之得将其抛弃。”
当洛昊天面无表情地说完这段话时,洛怀霖只感到由心底散发出的寒意,他自知道洛昊天当初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时,他就知道,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做到这般决绝的,他知道这个男人狠下心时,有多么可怕………
冷酷,偏执,残忍都不足以形容。若说当年他不清楚秦毅对他到底是何种情谊,作为一个帝王如此取舍倒也无可指摘,但最后那封信他终究是看到了的啊!他当真没有一丝悔意没有一丝惋惜吗!他不明白他父皇何以绝情至此,何以……如此无动于衷得糟践一份赤诚的真心。
纵使这份真心赤诚得令洛怀霖无地自容,但也使他终于明白,真正爱一个人,到底可以为他做到何种地步………而自己所受的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吗?”
洛怀霖抿了抿嘴唇,他紧张得都没察觉到自己话语里的颤音,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将这个男人当做了自己的神祗,他本能得在他面前选择了退缩示弱。
“当然,朕对你,一向很有耐心。”
“那父皇能不能——”
洛昊天反手又抽了洛怀霖一巴掌,这一下很重,几乎打麻了洛怀霖半边脸颊,耳边甚至有了些耳鸣感。
“为人子的机会只有一次,用过了就没有了。更何况,能从你嘴中说出那句话,代表你也并不稀罕做朕的儿子。”洛昊天嘴角挂起一道残忍的笑意,“既然如此,自然也该知道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