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属于青年的房产中,面对闯入的不速之客,青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新搬来住在隔壁的王先生是一位低调的成功人士,穿着戴着都是昂贵的奢侈品。闻言皱眉,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青年,最后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站一旁的壮汉身上:“我以为都已经说好了。”
壮汉是大楼水电费的收费员,穿着十块钱一件的工字背心和同价格的沙滩裤人字拖,露着肩上背上大腿小腿的腱子rou。闻言并不回答王先生,只挑眉看着青年,表情严肃而正经:“反正你也跟他干过了,老子更不必说,早就把你的屁眼干熟了,现在不过是改成两个人一起干,我们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不行的?”
壮汉看着青年,王先生也转看向青年,两个男人眼中是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
青年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虽然青年跟壮汉的第一次和之后的很多次都是被迫的,虽然青年本身是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直男,意志力薄弱的直男也是直男,但壮汉到底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些特别的情绪,男人也不能免俗,青年向壮汉倾诉,多少有些寻求庇护的意思。
没想到壮汉不仅没有丝毫偏执的占有欲,反倒跟随chao流,与时俱进地发展起共享炮友来。
青年说不出满心期望落空的失意失望和失落,只气得满脸通红,手脚都在哆嗦:“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壮汉的眉毛挑得越发高了,嘴角咧出一点轻蔑的笑意:“什么时候你说话这么金贵,真拿自己当盘菜?”
壮汉生得并不凶神恶煞,一张脸甚至说得上五官端正的。但他身量高,满身结实的腱子rou,独独地站着,已经是气势凌人,这恶意的一笑,更是满面煞气,青年下意识地又退了一步。
王先生见青年害怕,伸手虚拦了壮汉一下。他看向青年,表情要温和一些,却也是不把青年的拒绝当回事儿的意思:“之前我一个人搞你,你不是爽得射出来好多吗?放心,我们一起搞你,保证你会更爽的。”
谁会担心这种事情?!谁又要听这种保证?!青年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但有过前车之鉴,他自知文斗武斗都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只忍着满心憋屈羞怒,扭头就走。
斜里伸出一只脚,青年一绊,重重地摔在地上,嘭!
壮汉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倒在地的青年,显得黑沉的眼珠子从低垂的眼皮子看过来的目光越发Yin沉沉的:“胡闹得差不多就得了,别给你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青年这一摔,膝盖端端硬跪在地上,即使铺了地毯,也撞得膝盖生疼。剧痛和愤怒让他生出勇气和骨气来,抿紧了唇,从咬紧的牙关里逼出来两个字,还是那句:“不行!”
壮汉闻言又要抬脚,王先生虚抬胳膊,拦住了。王先生满面的语重心长,语气亦是温柔宽和,倒像个面面俱到的和事佬:“你不要这样急着拒绝,不如我们先试试,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
青年扶着膝盖,踉跄着站起来:“你们两个都是搞屁股的变态,少在这里装好人。拿这样的话糊弄我,真当我是个三岁的小孩?想让我答应这种烂事,做梦!”
壮汉又抬腿,这一次王先生没有拦着,就结结实实地蹬在了青年的腿弯里:“识相的立马跪着把屁眼扒开,让老子进去爽爽。妈的再装模作样闹得老子鬼火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货!”
青年膝盖一软,当场再次跪倒在地,膝盖直直地撞在地板上,痛得半天爬不起来,气急了反手一推,一爪子挠在壮汉腿上:“你才是贱货,你全家祖宗八辈都是欠Cao的混蛋贱种!”
“嘶——”壮汉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腿。
青年顺着壮汉的视线一齐低头,就看见壮汉腿上抠破油皮留下的红痕,顿时浑身一僵。
壮汉倒笑了:“老子想干你就干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什么时候还需要经过你同意了?怕是最近对你太好了,你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看来今天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就来个双龙入洞好了。”
“双龙入洞?”
迎着青年疑惑的目光,壮汉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只是那龇露着八颗森白牙齿的灿烂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狰狞的意思:“就是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屁眼,保证给你的洞填得满满的,日得你爽上天。”
两根鸡巴一起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满面的红润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变态!变态!”
壮汉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吓唬人,但听见青年吓得可怜,还真提起兴致来。他扣住青年光裸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爬远了的青年拖回来,熟稔地撩开睡袍,将下摆撩在腰上,露出腰以下一丝不挂的整个屁股和光裸双腿,握着滚烫的鸡巴贴着腿根往tun缝里塞:“老子早就想试了,干过一次,保管你以后都服服帖帖的。”
青年被壮汉烫热的鸡巴头一戳,吓得浑身哆嗦。挣扎得愈发厉害,一边挣一边哀求:“我不是故意害得你跟你妻子离异的,我向你道歉,我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