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老城主在山谷中发现一处温泉,四周罕见的毒草丛生,才决定将飞月城建在此地。老药鬼便将那温泉据为己有,在旁开辟药圃,结了药庐。
那温泉周围虽遍地都是毒草,泉水本身却没有任何毒性,盖因数种毒草的毒性经年累月渗透到温泉中,以毒克毒,互相抵消了。
老药鬼将那温泉看得死紧,完全当作自己的私有物。除非得了城主或他本人的许可,飞月城中一般人等是不可进入的。
炉鼎刚刚制作完成,已能够使用,以封凛的性子必不会等到明天早上。沈岑刚受了四天针疗,正须活络气血,在温泉中泡上一会儿是再好不过了。
沈岑浑身难受地被明琮放到一块两人多宽的岩石上,明琮对他嘱咐道:“主人已出关了,或许今夜就会来找你。”他又说:“当心别被这儿的植物划破身体,都有剧毒的。”然后就离去了。
沈岑剥除自己的衣服,解开头发,下到温泉中,朝水深处走去。发烫的泉水冲刷在他的身体上,使他毛孔舒张,十分适宜。待胸口与小腹中的不适感消去,他才敢默诵着《岁厌心经》,运转起内力。《岁厌心经》是他的母亲从小修习的心法,母亲说她修到第六重时曾动过放弃修练此心法的念头,但在怀孕时受了伤,为保住孩子不得已重新练起,她没说过自己受得什么伤,但在青虹峰上听路金岚一言,原来是掉进了瀑布。
他只记得自己生下来时体温就高于常人,便是在娘胎里时母亲修习《岁厌》之故。七岁那年母亲将此心法传于他,说他的体质只适合这样的功法,于是他便从小修练到现在,亦将突破七重。
今日他运起功法,在感受到内力照常在体内游走时,另觉下腹气海中翻涌着一团火热的东西。他隐隐觉得那与老药鬼施的针有关,却不像是不好的东西。
内力从双掌到足底,再回到天灵盖,这样在体内周游三遍,将各大关窍全都打通,沈岑才睁开眼,吐出一口热气。他回到浅水中,坐在池底只露出肩膀在水面,开始望起天上的星星。
不多时,听见耳边传来封凛的声音:“叫你久等。”
沈岑回过头看见一双雪白的赤足,左踝上两颗银铃叮当碰撞。封凛怀中抱着一个匣子,在池边石块上坐下。
封凛将那匣子随手放在一旁,两腿浸在水中,当着沈岑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印象中沈岑很少见到封凛赤身裸体的样子,他与沈岑上床时基本上都是解了裤子就干,衣衫半遮半掩,有些欲拒还迎的风情,他反而喜欢将沈岑脱得Jing光,在他身上留吻痕牙印。
沈岑不由多看了几眼。封凛的身体骨rou匀停,小腹平坦,两腿笔直修长;因修《太Yin月游》之故,浑身上下光洁无瑕,找不见一处疤痕,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是泛着莹白的光泽,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人像一般;他也将发髻拆散,长发披散在脑后,只留几缕垂在胸前,随着走动扫过胸膛。封凛一步步迈向沈岑,在温泉的白雾氤氲中好似月神天浴,端丽不可方物。
沈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觉得自己被这幅场景所蛊惑,便要站起身迎向他,却被封凛踩着肩膀按回了水里。
沈岑右肩上踏着一只戴着铃环的左足,瘦削骨感,透过皮肤可见青色的血管,而脚趾却是圆润的。他情不自禁握住那只足踝,手顺着小腿向上攀爬而去。忽地那只脚一用力,将他仰面踹进水中。沈岑在浅浅的温泉水里扑腾了几下,shi淋淋地钻了出来,有些不解地看着封凛。
不知是被温泉的热气所蒸还是因为别的,封凛双颊泛着粉,瞪着他道:“小流氓,擦擦口水吧。”说罢他又掀了沈岑一脸的水,道了声“过来”,才缓缓走入更深的池水中。
沈岑朝他游了过去,伸手去将粘在封凛脸颊上的一缕shi发拨开。封凛在水下扣住沈岑的腰一带,将他拉到自己身前,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
封凛才用他熟悉的那股宠溺又粘人地腔调说道:“老药鬼给你弄完了?让我检查检查。”一只手从沈岑背后滑下,一根手指在xue口处按揉起来。
沈岑与他交欢多日,现在不需他提醒,便自动默默运起《岁厌》心法。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封凛吻住他时,他当即感到体内气血翻涌,气海中那团火热化了开去,变成丝丝缕缕的情欲,像蛇一样爬进血管中。这倒还不算什么,封凛将一根手指塞进他xue里时,他竟发现那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像女人的牝户一样变得shi润起来。
封凛足足伸进三根手指,在里面翻搅。他靠着沈岑耳畔问他:“你发现了吗?”
沈岑艰难地点了一下头,还陷在震惊之中。
“发现什么了?”封凛找到他xue心的yIn窍,圆润的指甲在那块软rou上又刮又掐,小xue深处不停地分泌出yIn水。
“我我流水了。”
“对。”封凛奖励般地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这下真成小母狗了。你说我等会儿干你干得狠了,你下面会不会像女人一样喷水?”
沈岑脑子里立刻有了画面,被弄得呼吸急促,勾着封凛的脖子就回吻上去。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