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不光是因为美色,也因为这房间里燃起的对小攻专用的迷情香。
他看了看交合的地方,自己的小腹上有杯shi漉漉的透明的Jingye打shi,对方显然也是中了药的,rou棒泄了以后还挺得直直的,Jing致如艺术品的玉柱因为充血楚楚可怜的立在凄凄草丛里,在刚才的情事中,对方虽然也射出来了,但是还是痛苦多过欢愉,心理上还是遭受了很大打击的。
任浅惊讶于自己的不受控制,他一向认为做爱要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要是纯粹的强jian那和jian尸也没什么区别。等到自己的大鸡巴稍微软点,他便扶着对方的身体,缓慢地把rou棒。那极品名xue像是违背主人自己的意志,层层的媚rou像是长出了无数小手挤压挽留着那根大rou棒。
rou棒和小xue分离的瞬间还发出来啵的一声,让痛得有些脸色发白的梦境美人脸色又多了几分羞红。
任浅开始慢慢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先从对方挺立的两颗茱萸开始揉捏,灵巧的舌头从对方的ru头移上锁骨,再含住敏感的喉结最后移到对方那看上去很薄吻起来却非常柔软的浅色唇瓣。
他的嘴唇先是在对方的唇瓣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触碰,然后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去,追逐着对方的舌头。这梦境中的美人显然很是生涩,连换气也不会,任浅隔一会就得渡口气过去,不过对方也是个聪明的,很快就学以致用,因为纯粹的接吻很是舒服,他也开始试着和任浅唇齿相交,舌头试探性的和对方搅在了一块。
在把美人吻得晕晕乎乎的同时,任浅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敏感的几处流连动作,腰部,rou棒,还有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挺翘的tun部。
他的rou棒再次像一根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勃起,轻轻地顶在了已经为他打开一次的xue口。等到美人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屁股也会挺动迎合任浅火热的铁杵,时机就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任浅见身下的梦境美人已经是面颊丹红,身体也放松许多,那股间更是泛滥成灾,晶莹的ye体更是顺着对方光滑的大腿根部滴在身下染了白浊和红梅点点的被单上,将被单打shi了一片,便由此知道,对方已经是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美人双股间的宝xue,触手一片滑滑的ye体,心下了然,当即将那修长的双腿分开,这一次缓慢地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对方窄小的甬道中,一点点的破开媚rou前进。
对方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显得对情事还有点抗拒:“那个好疼,不要。”
任浅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按捺住猛插进去的冲动,安抚道:“这一回慢慢的,保证不疼。”
等到全根没入菊xue,任浅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对方摇了摇头:“不疼,但是,很胀,好奇怪。“
”那这样呢?“任浅开始极其缓慢地抽动,他之前只顾着自己爽,当然也不记得对方的G点在什么地方,只是这里触碰一下,那里试探戳戳,总算在对方离xue口三四寸的地方找到了那个点,然后对着那个G点开始冲击起来。
”轻一点,你一定要轻点……”对方哀求的说,他回回都被冲击到爽点,控制不了身体反应的美人禁不住张开嘴嗯嗯啊啊的低声地呻yin起来,他的呻yin非常美妙,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撞击声,像是动听的乐曲。
柳溪只感到在自己的窄小的后xue中又捅进了一根烧火棍,火热而巨大,将自己的甬道挤的没有一丝缝隙。而对方缓慢的动作这个时候成了一种折磨,将他不上不下的吊着,不能达到欢愉的天堂,咬了咬牙,他心一横,把将眼睛闭上,修长的双腿盘在对方的腰间,美玉雕凿而成的双足搁在对方身上,做出任人鱼rou的姿态。
“你轻一点,我相信你。”
得了允许,任浅的tun部开始猛的发力,十分有技巧地冲击对方的菊xue,一次干得比一次用力,一次干得比一次深入。交合处已经被他插出来白沫,发出一声声扑哧扑哧声。
在对方又射了第二次之后,任浅只感到身下美人那紧窄的甬道更厉害地绞紧了自己的rou棒,那痉挛的rou壁就好象婴孩的嘴一般的挤压自己的分身,也不由得Jing关大开,把火热的阳Jing都射进对方的身体,那热度烫的对方又是一抖,像一条美人鱼一般轻轻地在水床上跳动。
任浅和对方交拥着调整呼吸,轻轻地抚摸着对方身体,让他更感温存。
“真漂亮。”任浅由衷的赞美,然后问了一个并不希冀对方回答的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雪郎,我叫雪郎。“任浅听见美人这么说。
”真美的名字,你就和雪妖一样。“任浅喃喃道,然后就着rou棒插在对方xue里的姿势这么睡了过去。"
任浅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是躺着那个清秀的小倌,角落里的香炉只剩了短短的一截灰,任浅只觉情事过后,神清气爽,虽然昨天做春梦很奇怪,但是也没什么。
等到收拾了身上去找寻欢作乐了一晚上的任查,“爹,咱们应该回去了。”
后者懒洋洋的起了身,又揩了一把花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