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昏暗的内室里,隐隐能听到外面沉暮的梵音。
女子柔弱无骨的环住男子的腰腹,靠在他的背上,娇声道,“二郎,你终于肯来见我。”
男子欲拨开她的手却被她牢牢的抓住,樱唇甜腻道,“二郎,你不想我吗?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妾很想你。”她边道边用丰满坚挺的胸房磨蹭他的后背,听到身前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加娇柔的低yin。
身前的男子咬紧牙关,沉声呵道,“我今日不是来与你论此事。我且问你,睿哥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女子似乎被他冷然的语气一惊,愕然的放开手,微微退后了两步,垂头无声的开始哭泣。
男子见她半天未回答,有些生气。转过身,却瞅见她正哀伤无助的低泣,有心想教训她,又被怜惜占了上风,上前想伸手拉住她却被她挥开。
她哭的越来越伤心,泪水如同珠链一般大颗滚落,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脖颈纤细高挑,发髻上的发丝飘落下来显得更加的柔弱无助。半晌,她身子一软,哭的噎住向后软倒。
“兰儿!”男子慌乱的上前接住她,将她抱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连声哄道,“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她柔软的靠在男子胸前,喘了口气,轻声咳了两声。才悲悲戚戚的开口,“二郎,我对你...从始至终...情深义重,不顾廉耻..和身份...与你在一起。你..娶妻生子,娇妻美妾,我何曾..说过半句不是?你竟然还不信我。”她边说边用拳头捶了捶自身的胸口,泪珠不要钱似的越掉越凶。
“兰儿!是我错了。”男子连忙拽住她捶胸的手,低低的歉声哄道,“是你的二郎错怪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他环抱着她,用她的拳头捶了捶自身,被她舍不得的一把拉住。他笑了笑,拿起她的帕子轻柔的帮她擦干眼泪。
她直起身,止住泪,红着双眼爱恋缠丝的望着他,柔情万般的唤道,“二郎,妾想你。”
他望着女人痴恋的目光,心中泛起汹涌的浪chao,环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收紧。听到她娇声一呼,“二郎,妾疼。”欲色来的又猛又烈,他激烈的吻住她的红唇,勾住她的香舌,短须扎在她的下颚,又软又硬,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她顺势躺在上面,揽住他的脖子与他激烈相吻,叫声又yIn又浪,让身上的男人欲望更重。在他忍不住将手探进她身下时,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朵,娇媚的说道,“二郎,不要着急,这里是寺庙。明日回府妾就给你,你想怎样都成,兰儿都给你。”
他被勾的神魂颠倒,胯下的灼热胀的发疼,掐着她的ru头,拉着她的手伸进裤缝。喘着粗气道,“兰儿,它想你想的紧,想的疼,帮我弄出来。”
她妩媚一笑,脸上尽是风情万种,含住他的喉结,舔舐道,“兰儿疼你。”
天刚昏亮,金华寺已经梵音嘹亮,参天的古树上繁星点点,全是众香客的许愿绸带。
玉竹推开雅舍的门,却见夫人和侯爷已经收拾好坐在桌前。她请了安,利落的令众人摆好早膳,乖顺的退在角落。
“青黛,派人去请过大夫人了吗?”姜修若有些疑惑的开口,以往大嫂都不会让人久厚如此之久。
“夫人,已经派人去请过。”青黛恭敬的回道,她心中也有些疑惑,想着是不是再派人去一趟。
姜修若望眼外面微暗的天色,想着时辰尚早,也不必着急。只是望着身旁的男子,开口道,“侯爷刚到山上,早上恐怕起的急,没有怎么用饭。要不侯爷先用几块糕点垫垫胃,等大嫂来了再行用膳。”
郁俊诚止住她,温和道,“不急,刚才在路上略微垫了垫,等大嫂来了再一同用膳。听说夫人昨夜抄了一夜的经书,今日身体可还受得住?”
姜修若放下碟子,朝他笑了笑,“妾身身体不碍事,多谢侯爷挂怀。侯爷今日特意请休,可否会耽误您的正事。”
郁俊诚拉起她的手,深情厚谊的宽慰道,“不碍事,再大的事情也没有我们睿儿重要。”
一声歉意的声响打断他们的谈话,庄曼兰带着人走进屋。一边行礼一边歉意道,“二弟,弟妹,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厚了。屋里有个小丫鬟突然生病了,耽误了一点时间。”她估计是走的急,头上的发簪不断的摇晃。几缕垂在鬓角的发丝也随风飘动,脸上布满红晕,嘴唇红艳动人。
姜修若见侯爷仍是只点头,未见开口,便上面拉着庄曼兰坐下。“不急,大嫂先坐下休息。屋里的小丫鬟要不要紧?我让人去请寺里会医的师父。”
庄曼兰摇了摇头,抿了抿唇,回道,“不要紧,只是轻微有些发热,已经喝了徐妈妈常备的药。我让徐妈妈照看着,估计过会时候就没事了。”
姜修若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那好,如果大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派人知会我们一声。”
“多谢弟妹。”庄曼兰欣喜温柔的回道。
“用膳吧。”郁俊诚见她们谈完,催促道,“稍后便去请知一大师为睿哥儿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