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一场好戏。”
&&&&我问:“哦,什么好戏?”
&&&&“曹竞谦也到了,当众给Claire献了一束花,红玫瑰,九百九十九朵。”叶文礼道。
&&&&曹竞谦?我当然知道是谁,东方建设的董事长。
&&&&前次见面,赵小姐答我的话犹在耳。
&&&&或许,实情一直是如她所讲的,非我错想——我但愿是错想。
&&&&我便道:“这哪有什么?曹董一直和她是朋友,受邀请前来,送她一束花也不稀罕。”
&&&&叶文礼似不以为然,神秘地一笑。
&&&&“你忘了,他太太去年初才走,但听说,从去年底开始,他就一直猛力地追求Claire,看来是真的了。”他说,微指了一个方向,“从刚才到现在,还始终坚持护花使者的岗位。”
&&&&我看了去,才发现赵小姐无论走到哪里,确实是有曹竞谦,他每次占的位置都巧妙,谁也难靠近到赵小姐左右。
&&&&但赵小姐似未奇怪,也不像困扰,笑靥依然,很从容又热情地迎上一个又一个来道贺的宾客。
&&&&叶文礼道:“追求Claire的人太多了,他这么死守着,可是最笨的。”
&&&&我未答腔,感觉很听不惯这一句。
&&&&叶文礼则兀自问了句:“知道Claire为何换展览场地吗?”
&&&&对这一事,我一直也有好奇,看他一眼,“你知道原故?”
&&&&“明珠艺廊主要投资方是东方建设。”
&&&&我一怔,霎时就想起来,难怪刚才对那标志图下的浮雕熟悉。东方建设的标志就正是一朵海棠红。
&&&&两件事情放在一起,我有联想,便道:“那么,或许你要猜错,他们之间不是单方面。”
&&&&叶文礼笑了笑。
&&&&“你忘记去年底的聚会,Claire是请了谁。”
&&&&我默了一下,低道:“假如他们之间有意,请一请他的儿子来,也不怎么样。”
&&&&叶文礼已饮一口香槟,眼神略有深意地讲:“但是,这里的负责人不是曹竞谦,而是他儿子曹宗庆。”
&&&&未得及就这一事多讨论,旁边便靠来了人,我和叶文礼有默契地打住,而后头也未再讲起来。
&&&&等赵小姐身边稍空了,又看曹竞谦被旁的朋友绊住,我才去和她致意。她看到我,热情地张开手。
&&&&我和她轻拥,道:“恭喜开展。”
&&&&赵小姐笑道:“谢谢,看过你的礼物,很喜欢,劳你破费了。”
&&&&我送她的是一件卡地亚钻炼,“前一阵子看到的,感觉很合适妳。”又调侃:“不过,最合适美女的,还是当数红玫瑰,还得要九百九十九朵。”
&&&&赵小姐笑意未减,实在地睨我一眼,“你若也送来,我当然开怀地收下。”
&&&&我笑,“我可不敢抢人锋头。”
&&&&赵小姐轻哼一声,抬手掠了掠发丝。我注意到她右食指戴了一颗钻戒。察觉我的视线,她便把手往我递来。
&&&&“好不好看?是找人设计的。”
&&&&戒指是玫瑰金,中间主钻切割得彷如一朵花,周围有碎钻排列,样子极Jing巧。我由衷赞美两句,她便滔滔地讲明找到谁设计的。
&&&&不意地听见名字,我心中陡然一堵,面上依然好风度,答的话却不免敷衍。好在男人是可以不懂得女人在服装饰品的兴致。
&&&&看我略应付,赵小姐便不再多讲了。
&&&&我和她聊些对她作品的心得。她一直未问赵宽宜到不到场的事。
&&&&正想主动提时,又有人来。
&&&&我让出说话的空间,在旁听了片刻,和赵小姐打过招呼就走出艺廊。
&&&&站在门口,我刚要掏烟,见一辆车停了过来。
&&&&上面的人下车,我一看不禁意外。
&&&&范月娇亦瞧到我,笑着喊:“程总。”
&&&&我犹自讶着,“范大姐,妳——”
&&&&“董事长让我过来的。”不等问完,范月娇即全数交待:“本来董事长也想到场,不过实在抽不开身。”
&&&&我一时谈不上心中想法,不由问:“他那一头事情还没完?”
&&&&范月娇似不意外我知道。她一笑,好似要答,手机忽然响了。她即接起,很熟练地回话,彷佛在讲一套公式——无可奉告,不予置评,不会回应。
&&&&我一听,便猜打来的那方可能是记者。
&&&&近日赵宽宜公司着实动静多,但应不到公布消息的时候。待她挂下,我笑问:“怎么了?周末还有媒体要应付?”
&&&&范月娇叹道:“还不都怪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