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项yIn刑结束已经是傍晚,村民们决定将剩下的两项yIn刑一起执行了。
蒙雷德被带到中心广场上,随后有人端着托盘将yIn具送上来。
亨奥捏起蒙雷德的rou棒,来回揉搓令rou棒重新硬起,而后捏住gui头,从托盘里拿起一个特制的金属小棍,用棍头拨弄蒙雷德的马眼。
蒙雷德不住哀求,“求求你们,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明天再继续吧”
艾克从另一个托盘里捏起一撮草药,按在蒙雷德的nai头上使劲按压,“老实点贱货,乖乖配合,哥哥们就让你少受点苦。”
蒙雷德又疼又爽,恐惧得不住打颤,“贱货没有耍心眼,真的要坏掉了,求求哥哥们,饶了贱货吧,贱货明天一定乖乖受刑!”
梅里等人将蒙雷德按住,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亨奥将蒙雷德的马眼拨开,捏住小棍开始往里捅。
小棍不算细,蒙雷德疼得发抖,眼泪不住流出,痛叫着反复哀求,“别插了,别插呜求求你们,好疼,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放过我吧好疼,要坏掉了呜”
蒙雷德的rou棒因为疼痛变软,亨奥只得又重新刺激gui头卵蛋,待rou棒变硬后快速地将金属小棍插了进去。
蒙雷德大声尖叫,摇头疯狂挣扎,艾克等人死死按压着他的四肢。
由于里面插了根棍,蒙雷德的rou棒无法软下去,亨奥又使了点劲确认小棍已经插好,才停手将小棍顶部的薄软金属膜剥开,平平摊抹在gui头上。
亨奥扇了蒙雷德的卵蛋一巴掌,骂道,“该死的贱货竟然不配合,害我废了半天劲。”
巨大的疼痛过后,微小的疼痛就变得毫不起眼,蒙雷德哼都没哼,只身子还不住发抖。
梅里从托盘里拿起一个薄膜,在蒙雷德的rou棒上撸了几把,待rou棒变硬后将薄膜裹在了柱身上。
期间艾克一直在用草药玩蒙雷德的nai子,将两个红肿的nai头玩得残破不堪。
两人又在rou棒上调整了一会儿,而后将一个磨盘架在蒙雷德的腿间,将他的rou棒放在磨盘上,旁边撒了一把草药。
一根金属管连着圆形金属片被固定在磨盘边上,金属管的另一端是一个转换装置,下面放了几根柴草。
艾克见亨奥他们准备好,便狠狠揉搓了蒙雷德的nai子一把,而后揪着nai头把人朝前推了推,催促道,“开始吧,别耍心眼。”
蒙雷德闷哼一声,定睛去看眼前的装置。
这两项yIn刑分别是rou棒磨草药,以及gui头取火。
顾名思义,就是用rou棒将磨盘上的草药磨碎,而gui头上的金属片和金属管上的金属片撞击会产生电流,电流持续输送到转换装置里变成火星,将地上的柴草点燃。
点燃的柴草不会起火,只会像烟一样默默燃烧,而受刑的人将要跪在这个柴草上,将印记烙在膝盖上,作为受过yIn刑的标记,一辈子无法去除。
蒙雷德的屁股被艾克扇了一巴掌,他别无他法,只得挺着rou棒在粗糙的草药上研磨起来。
rou棒上的薄膜是特制的,能保护rou棒不被刺破,但疼痛麻痒却是隔绝不了的。
草药也不是普通的草药,而是为yIn刑特别准备的,里面有三种,分别会令接触到的皮肤产生刺痛,酸麻,瘙痒的感觉。
rou棒再硬也是软rou,在粗糙的草药上来回摩擦,除了疼还是疼,而艾克撒的这把草药恰巧又是产生刺痛的,蒙雷德只磨了几下就疼得忍不住后退。
艾克立马揪住蒙雷德的nai头狠狠拧了一把,“别磨蹭,天已经黑了,难道非要我们鞭打你才听话吗!”
蒙雷德红着眼睛求道,“真的太疼了,求求你们别打我,我会做的,我只是想适应一下。”
艾克扯着蒙雷德的nai头把人拉回原位,“快点,否则我们就要帮你了。”
蒙雷德没有办法,只得咬着牙用rou棒继续研磨草药。
疼痛的时间一长,感觉就麻木了,他机械地耸动屁股,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亨奥不满地掐了蒙雷德的屁股一把,“别光磨鸡巴,快点打火,你以为能躲掉吗!”
蒙雷德想辩解,却知道说了也没用,可能还会招来一顿羞辱打骂,只得调整姿势,更大幅度的抽动rou棒,让gui头在向前的时候可以碰到金属片。
金属膜和金属片碰撞的时候,电流瞬间窜起,从柔嫩的gui头开始,经过柱身,扩散到蒙雷德的全身。
蒙雷德大叫一声,忍不住抽搐起来。
“快点起来,别装死。”
眼见蒙雷德半天不动,暴躁的梅里抽出皮带,直接甩到了蒙雷德背上。
这一下虽然抽得很重,可蒙雷德刚经过电流的刺激,竟然没觉得疼。
他踉跄了一下,木然又摩擦起rou棒。
rou棒的抽动幅度很小,梅里又有了借口继续抽打。
“快点打火,你想让我们在这陪你一晚上吗!”
电流的刺激慢慢褪去,皮带抽打的疼痛感渐渐清晰,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