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的帷幔被掀开,亮光刺得仰躺着的少年眯起了眼睛,那泛着粉色的玉白肌肤晃得床边的嫖客色眯眯的小眼睛眨了又眨。莫北有意往前压了压身子,交叠起封曦的长腿,也遮住了他胯下那根可爱的小玉柱。
“啊啊啊爷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啊,爷,快捏捏,奴家的nai子,唔,奴家nai子好痒,哈啊爷,不要怜惜奴家哈啊,用力疼爱奴家吧啊啊奴家好喜欢哈啊好喜欢爷这么玩奴家哈啊要上天了,哈啊好棒啊”
封曦想象着自己变成ji女,不知廉耻地腿攀住恩客的腰,高高翘起屁股挨cao,爽得差点直接高chao。莫北也非常配合地张开大手,捏住他胸前的红豆用力揉捏。封曦的身形还没完全长成,还有着少年人的纤细和单薄,肌rou线条却也因为习武而匀称修长富有弹性。胸前薄薄一层的肌rou被封曦按压得又酸又胀,爽得很,封曦忍不住把胸又往上挺了挺。
“哈哈哈哈,你这小sao货,哪来的nai子给这位兄台把玩?”突然旁边的嫖客爆发出一阵大笑,拉过身边ji女,手掌用力在那女人的惊叫中撕开她的胸襟,用力握住一个沉甸甸白花花的rou团一边揉搓一边炫耀:“这才叫saonai子,哈哈,又软又大,嗯,还香,哈哈,兄台,要不要把你这sao浪货换给爷爷?爷爷也不嫌他胸平,只要sao逼儿水多耐cao就成~!”
“滚!!”
莫北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那一双眼就像是刀锋一般,刺得嫖客连退数步,撞在门框上才停下来,拍着胸口连连喘气。莫北那一眼带着多年修习的刀意,还因为压抑着愤怒,不知不觉间用上了一成功力,那嫖客不过是个普通人,犹如胸口被利刃穿透,他低头看看尚且完整的衣衫长长舒了口气,酒也醒了大半。缓过气抬头望去,莫北已经伸手把幔帐从新放下,除了隔着纱帘晃动的人影,什么也看不见了,嫖客有些郁闷地拉拽着他今晚包下的女人,灰溜溜地步履蹒跚地出了门。
“嗯唔爷吃醋了,唔爷吃醋的样子,奴家也好喜欢,哈啊爷的鸡巴好粗,奴家就只爱爷这一根,哈,爷用力,哈啊,哈啊”
“小娼妇,还不夹紧了sao逼儿好好伺候爷,躺着等爷伺候呢?”
莫北也学着刚才嫖客的口吻,说着用力翻身,自己躺在了床上。封曦骑在莫北身上也不怯场,一边拉着莫北的手放在胸前继续让他揉捏着肿胀的红豆,一边扭动屁股,起起伏伏地套弄起那根粗大的rou根,嘴里更是浪叫连连,和隔壁那嗯嗯啊啊的声音攀比着,经过窗下的夜行人都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等到两个人都出Jing已经是深夜,也不想唤人打水梳洗,就这样水ru交融地搂在一起,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另一边,城主府的书房里,昨天的黑衣人正在回话。
“消息可确实?”
“属下也不敢完全肯定,只是最近大量白衣修者赶往大沙漠深处却是实情,至于那位尊者,属下无能,无法探知到更多消息了。”
“起来吧,这事儿也不是你的错,那位尊者若是不愿,没人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龙渲挥挥手让黑衣人退下,房间里安安静静,他却仍然动也不动。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影从角落里走出来,掀了面具露出下面那张还稍显稚嫩却已经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
“哼哼,表哥明明武功那么弱,为何每次都能猜到我的行踪?”]
来人的声音雌雄莫辩,毫不客气地把那些调查结果拂到一边,坐在了城主的紫檀木厚重大书桌上。他曲起手指,在敦实的书桌上轻敲几下,啧啧感叹道:“每次都会觉得表哥你这书桌,要是被按在上面痛痛快快地干一场,滋味儿想必是绝佳的,用来摆弄这些公文书册倒是可惜了。”
“不如明日本王就让人把这桌子给你抬到天魔教去,给教众们说说,你们教主大人想躺在这上面挨cao?”龙渲好脾气地说,他的母妃正是天魔教那位绝天魔尊的亲妹妹,这位现任魔教教主的亲姑姑。虽然一个是朝廷的王爷,江Yin城有名无实的城主,另一个却是中原武林举足轻重的魔道至尊,却因为这层不近不远的血缘有了牵扯。一来二往的到发现脾性相投,关系就更加亲厚了。
“那就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表哥这里好东西可多,我若是每件都想要,表哥岂不是要把这城主府都搬到我天魔宫里去?”凌朝颜俏皮的挑了挑眉,话锋一转继续道:“表哥昨晚查的那人且不提,我这儿有另一桩事,表哥也一定感兴趣。”
“昨天晚上,玉芳华找到我这儿,说起最近有一股势力,正在试图收集那十枚古币。本来保管在她那儿的一枚古币都已经失窃了,想请我转告父亲。”
“怎会如此?!”龙渲拍案而起,又惊又怒道:“那十枚古币若是集齐,漠北中原这些年的太平怕是维持不下去了。难道,那阿什么汉的家伙就是为此事而来?莫不是玉楼主的古币就是被他拿走的吧!”
“表哥别急,我虽不敢肯定那人就与此事无关,但玉楼主的古币应该不是他做的。昨夜我们仔细推敲,最有可能作案的恐怕是她身边之人,她这几日应该还会留在城中,处理此事。”
“可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