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依旧不反抗,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哭出声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孟灿来了脾气,松开她的手,“嘶”的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恤衫,露出白色的少女系内衣,然后又让他大力一扯,也将内衣扯掉,用的力气有些大,后面的金属搭扣在她的后背画出血印子。
然后他不分轻重的蹂躏着胸前的一对小nai桃,或揉圆或捏扁,要不就是用牙齿啃噬在上面,让上面沾满他的口水,最后胸前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nai头被捏到发红,rurou也留下淡淡的青色指印。
他又大力脱下她的牛仔裤,手指探到下体,没有丝毫的shi润,他抬头看着失望仰望天花板的少女,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紧闭双唇,有些微微颤抖,脸颊上泪水洗面,他本来想无视掉这些让他烦躁的东西,她不是不反抗么,不反抗就是同意,既然同意他为什么不上?他宁愿做他最不愿意做的jian尸,也不想放过她。
不过最后他又忍住了,心里忍不住骂自己,孟灿啊孟灿,你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要靠jian尸来找快感?既然她不愿意,他又何必委屈自己,费力还不讨好,想找女人上床,他孟灿要多少有多少。他松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她旁边,拧开床头一瓶水往嘴里灌。
郑嘉琪也以为今晚又会是一场酷刑,没想到男人却收手了,她从心里发出感激。用手抹了抹眼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问道:“还做吗?不做我就去洗澡睡觉了。”
“滚!”孟灿冷恶的吐出一个字。
呵呵,她在心底里冷笑,从小就是受人白眼的她,这种话她没少听,却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字是这么难听。
她坐直身子看向男人,强忍着心痛故意说道:“这次算是我送给你的,如果下次还想做的话,我可能要和你收钱了,毕竟咱们以前的合同里也没有这一条。”
早在她去韩国之前,她和颜丽芸签了很多合同,有哪些合同她自己都不知道了。由于她未满十八周岁,公司为了合同的严谨性,要找她的法定监护人签字,但是她没有法定监护人,所以孟灿做了她第三方担保。
听到她如此贬低自己,孟灿冷哼反问:“你把你自己当鸡?就非要这么作践自己?”
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眼底的泪花再也衬托不住,划过脸颊,滴在床上,不知道他曾经是如何向他的未婚妻介绍她的身世的,一定是一脸的嫌弃:“她妈是个鸡,指不定是和谁生的野种,我跟她也就玩玩呗,那sao货非要缠着我,我也没办法。”他曾经在床上叫过她很多次sao货,她对这两个字敏感的很。
她边哭边笑的说:“是你从来没把我当人看,我对你来说只不过供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随时发情的yIn棍?”她的话扎的孟灿心窝疼,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他。
“我在你心里不也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ji女么,高兴了把我拉到床上玩弄一番,不高兴了就把我扔到一边不闻不问!”越说她感觉越委屈,她那么喜欢他,恨不得把自己能给他都给他,没想到得到就是这么个身份。
最后她几乎发泄似的向他大声怨道:“你仗着我喜欢你,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我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拉低我的底线,我对你的所有感情你都不屑一顾,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看得起过我,更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总算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就哭着跑进浴室,反锁上门,背靠着墙壁,缓缓滑落下去,然后抱着双腿放声大哭,恨不得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孟灿从来不知道她在心里是这么怨恨他,甚至有些罪名,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了?如果把她泄欲工具,她现在还能好端端的站着朝他发脾气?他又什么时候又把她当成ji女使唤了?如果他心里真的把她当成ji女,他会带着她回老家?会为她花这么多心思?
“你出来,我要和你说明白!”他在门外叫她,有些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他可不受这个不白之冤。
里面只有哭声,没听到她要过来开门的动作。
“郑嘉琪,你给我出来!”他又喊了一遍。
“你走啊,我不想再看见你!”她边哭边喊。
孟灿踹了两脚门没踹开,本想把门撬开,又想到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无论和她说什么,估计她都听不进去,他只能先走,等她情绪稳定了再来找她。
听到他走后,郑嘉琪在浴室里哭了很久才出来,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她才醒过来,下午还要拍宣传片,不过她的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用冰袋敷了好久,始终没有完全消下去。
到了下午拍完宣传片后,她抽了个时间,去医院看赵野,没想到被医生告知,当天夜里赵野就被送去了美国,而且走的特殊通道。
同样留意此事的还有孟灿,送他们去医院时,他就吩咐张削盯着这件事,奈何人家背景实在厉害,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又让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