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整个人坐在段崆的身上,段崆一边扭着腰,一只手轻轻捏揉着桒苛的乳头,有一瞬间,桒苛觉得,那颗沉重的乳环还在身上。
他低下头看,乳尖上什么也没有,他扬起脖子,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仙鹤,“啊————————————————————————!”
久违的快感袭来,当一股白浊喷出时,桒苛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他觉得身后的段崆,灼热的巨刃越来越滚烫,那根棍子,拼命的抽插几十下,一股热流冲进他的体内。
两人发泄后,段崆抱起桒苛,将他转到自己面前,桒苛双眼无神的拼命挣扎,哭得惹人怜惜。
桒苛的胳膊不停的挥舞,他害怕又羞愤,他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对不起......”
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部冲进脑袋里,段崆的鼻子发酸,他想到,桒苛如此崩溃哭泣的样子,只有在.......
他被奴隶轮奸后,全身颤抖的窝在他怀里时,那时........
段崆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哽咽的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将桒苛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力量控制桒苛不再挣扎,桒苛渐渐的失去力气,他的头靠在段崆的肩膀上,段崆能感觉到,桒苛在小声的抽涕着。
段崆说:“刚刚,你不愿意,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对我说不,你可以做很多事.......”
桒苛没有回答他,他将自己缩着一团,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
段崆起身,将他抱起来,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抱着他回到了神殿的卧室。
他为他穿上繁星天衣,华丽的外袍,精致的鞋子,过程中,桒苛目光呆滞,就像一具木偶。段崆蹲在他身前,抬着头看着桒苛,他伸手摸着桒苛的脸颊说:“对不起,桒苛,别这样.....”
桒苛还是没有反应,段崆将他平放在床上,为他盖了被子,一只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温柔的说:“睡吧......睡醒了,你就会好........”
一连几天,桒苛都是木讷的样子,无论段崆怎么温柔的对待,他都是一个样子。
桒苛的脑子里很混乱,他不停的回忆着过去,被调教得不堪的身体,四肢爬行的样子,被奴隶践踏的模样。
以至于,他将自己,封闭在了过去。
一名仆人火急火燎的跑进神殿,他双手向上,手掌上有一封密件。
段崆撕开信封,快速的阅读了信件内容,扔下信件,跑到床边,他摸着桒苛的脸颊,他说:“桒苛,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好吗?”
桒苛没有回应,段崆轻轻的吻着桒苛的嘴唇,随后,将被子为他盖好,甩袖而去。
大殿里,只有桒苛,他眨眨眼睛,慢慢起身,看着遗落在地上的信件,鬼使神差的,他起身去捡。
上面潦草的写着,阿桃,杀了桃桃........
阿桃,桃桃,桃花仙?????
桒苛的眼睛忽然明亮,他捂着自己的头,努力的喘息,对啊,他已经不是奴隶了,他不是那个被囚困在黑暗之中的可怜人,他是上神,飞升甪穹的上神。
桒苛神经质的四处寻找,他嘴里不停的说着:“桃花仙,她的手帕呢,手帕........我的手帕......”
那张能令他安神的手帕,带着桃花仙香气的手帕。
他冲出神殿,大小婢女仆人全都跟在他身后,桒苛转过头,问道:“我的手帕呢?”
婢女仆人全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纷纷回道:“王后,奴婢,不知........”
桒苛伫立在风中,他想着,到底是谁捡到了他的手帕.......
段峻从远处缓缓走来,他手里拿着桒苛的手帕,伸手递给桒苛。
桒苛几乎是在抢,一把将手帕拿回,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桒苛将手帕放在鼻底,一股清香顺着鼻子,涌入脑中,渐渐的,他不再焦虑,不再惶恐,面色也恢复到静如止水的模样。
桒苛嗤笑一声,他仰天望着天空,忽然,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与凡间的纠缠,不是债,不是劫,而是......
心障......
这心障,就是他曾经的恐惧,他不堪的过去,他没有勇气去面对的屏障。这一障不除,他和段崆永远剪不断理还乱。
他已经是上神,却极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已经不会被人左右,却无法面对过去的恐惧。如此胆小的人,又有什么资格飞升,被人尊为上神。
只不过是因为受过大苦大难,被上天垂怜,让他在甪穹世界里安养魂魄罢了。他何德何能,被尊为上神。
他想到,在虚无之地,放下的,是怨恨,在冰蓝魂蝶面前,是孽债,而他真正要去面对的,却是自己内心的恐惧和阴霾。
甪穹世界,成千上万的上神,比他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