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是温暖。
与墨语重心长地道:“小夜啊,你说你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找不到?趁现在还不晚,就放弃吧。”
古樱也劝他:“姜晔有什么好啊,论容貌也比不上你七师兄,论修为比不上你大师兄,你何必可着他不放?”
岁夜倏地站起来:“你们别说了。”
“我这辈子,还真就非他不可了,怎么着吧!”
他大步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六人。
“完了,小师弟痴呆了。”与墨摇了摇折扇,惋惜地道。
“懒得管他了,二师兄,上次咱们的棋还没下完,走吧。”姜昼拉着与墨就走。
婳妖跟知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无可奈何。
古樱:“珏央,就看你的了。”她也飞快地御剑走了。
珏央:“......”
懒得管他!
珏央决定放任岁夜胡闹,反正他自己知道难了自然就会放弃。
他以为没有七情六欲是说着玩吗?姜晔这辈子都不会回应他的,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就让他吃些苦头也好。
在七秀中六人无声的纵容下,岁夜每天都去找姜晔,不过姜晔一次也没有不耐烦。
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不耐烦。
岁夜不厌其烦地问他九寒剑法的每一个招式,八十一式的剑法他整整学了一年,到最后,连姜晔都不一定能在九寒剑法上胜过他。
岁夜平生,不爱用剑,就只会御剑飞行和九寒剑法。
一个是方便出行,一个是他深爱之人所教。
姜晔再次闭关,岁夜再也没有理由去找他。
姜晔闭关了五十年,岁夜就在他闭关之处守了五十年。
只为他出关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自己。
......
往事如浮烟,一幕幕在眼前飘过,前尘再次清晰起来,岁夜避无可避地面对着那些不愿回忆的岁月,他肝胆俱裂,无处可逃。
恍惚间,他听似乎见有人在地唤他的名字:“岁夜,岁夜......”
岁夜睁开了眼,便看见姜晔坐在他床边,唤着他的名字。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怔怔地看着姜晔,忽地就掉下泪来。
姜晔轻轻蹙眉,一旁的盛扶妆忙递上手帕,姜晔接过,擦去岁夜脸上的泪水。
岁夜痴痴地看着他,生怕自己少看一眼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珏央走进来,便看见这一幕,心中无名火顿起——岁夜这小子,真是死性不改!
但姜晔什么都不记得,自己也不好现在发火。于是珏央生生忍了下去,走到床边:“醒了,感觉好点没?”
“七师兄?”岁夜这才回过神来,撑着胳膊艰难地挪动着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的宝贝师弟死没死啊。”珏央皮笑rou不笑地道。
珏央向后喊了一声:“妙儿,过来见见你八师叔!”
“来了!”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岁夜只看见一个穿着红蓝衣袍的少年飞快地跑了进来。
少年的眼睛是如同翡翠般的碧色,眉尖一点殷红的朱砂。模样清俊温润,像极了知鬼,眉眼间却是和知鬼的沉稳不同的神采飞扬。
“这是......”岁夜愣了,看向珏央。
珏央:“大师兄和六师姐的孩子,星妙。”
岁夜这才记起有这么个人,恍惚地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珏央一听更来气了:“不然你以为还是个nai娃娃?当年一声不吭就走,整整万年没有音讯,岁夜啊岁夜,你仗着自己能耐了就无法无天是不是?”
“怎么还是这么烦人?”岁夜头大地想,揉了揉太阳xue,问盛扶妆:“扶妆,小濯和小楚他们呢?”
盛扶妆:“出去买吃食去了。”
岁夜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左右看了看,有些艰难地问姜晔:“五师兄,我的轮椅你没有给我收好吗?”
姜晔:“没有。”
岁夜:“......”
敢情不是你的东西你就不在意是吧?
珏央冷哼一声,想起查看岁夜伤势时看见的狰狞伤口,声音也软了几分:“你这腿到底怎么了?”
岁夜面不改色地撒谎:“哦没事,爬树摔了。”
珏央:“......”这是把他当三岁小孩糊弄吗?
星妙:“八师叔你要轮椅吗,我给你做一个吧。”
岁夜抬眼看他,又开始满嘴胡言:“这么贤惠啊,看来以后娶你的人有福了。”
星妙:“......”他突然不想跟岁夜说话了,出门给他做轮椅去了。
姜晔可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强行把岁夜按着躺在床上:“睡觉,醒了就启程。”
珏央带着星妙便要离开,给姜晔递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