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如果再没什么作为,那就不是阿白了,他直接扑过去,按住司文鹰,眼神在司文鹰身上逡巡,像是在决定要先在哪里下口。
shi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司文鹰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红豆隔着衬衣若隐若现,他把两侧的衬衣抻平,当中的红晕就更加明显。司文鹰显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避开了阿白的视线,表情紧张地僵硬着,却没有拒绝,反而将双手放在身侧,也便让胸挺了起来。
阿白的舌尖隔着单薄的衬衣轻轻哈了一口气,即使是在温泉边,在这样的季节穿一件薄衬衫也让司文鹰的ru丁早就冻得有些激凸,此刻因为兴奋,就更加明显。舌尖绕着衣服转圈,让本就shi漉漉的衣服更是近乎透明。
隔着衣服到底是感觉不爽。阿白将司文鹰的衬衣抽出来,探进去抚摸着司文鹰的小腹,边和司文鹰更加激情地亲吻,还在司文鹰的脸颊和耳根落下一个个吻,司文鹰被吻得气喘吁吁,连从下到上被解得只剩一个扣子都没发现。
这件半透明的衬衫仅仅靠着最后一颗扣子系在司文鹰的脖颈上,分开向两边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司文鹰齐整的六块腹肌,还有他宽阔饱满的胸肌,上面两粒ru头已经微微挺起,就等着阿白品尝了。
阿白近乎凶猛地扑住司文鹰一边的ru头,先大口含住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司文鹰的胸肌都吞掉一样,然后又用嘴唇衔住ru晕,舌头在ru尖上勾挑挤压,灵活玩弄。另一边的手却紧紧握住司文鹰的胸肌,撑满了他手掌还尤有“余地”的大胸给了阿白尽情揉捏的机会,他却偏偏恶意地将司文鹰的ru头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漏掉。
等到他终于玩够了左边的ru头,司文鹰不自觉地低头一看,羞得简直想要逃掉。
被温泉舒缓的胸膛上,一边留着清晰的被揉抓的指痕,ru头却还未受到滋润,一边却只有ru晕凸起,ru头更是涨得殷红,像是被充分滋润结出的小小果实,这强烈的反差让司文鹰羞耻的不肯再看,但是阿白终于把目标转向了受到冷落的右边ru头,而左边的ru头却被他按在掌下,随着整个胸肌被他把玩揉捏,被唇舌欺负的分外敏感的ru头,因为这粗暴的揉捏动作反而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司文鹰展开双臂抓着岸边的圆石,发出难耐的呻yin。
黑色的羽毛状花纹从他后背的肩胛一直蔓延到肩膀,他的耳朵后面生出几根黑色的翎羽,如同戴在耳朵上的装饰品,让他平添了一股少数民族的风情。
纵使司文鹰已经情动,阿白却还是让唇舌双手饱尝了这对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才终于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让司文鹰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而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却发现司文鹰并没有系裤腰带,宽松的裤腰松松垮垮,红润的gui头已经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司文鹰迅速脱掉了裤子,然后主动把阿白按到了岸边。
若是哨兵存心做些什么,向导在体力上是没法反抗的,不过阿白并不担心,司文鹰选的这个池子和杜峻选的不一样,似乎经过了一点修葺,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缓坡,让阿白斜躺在上面,可见司文鹰是多么用心准备了这次的约会。
司文鹰跨在阿白身上,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了肩膀,看着阿白堪堪接近水面,随着水波时出时现的gui头,表情带着第一次的羞涩,却又有着某种跃跃欲试的期待。
只见司文鹰用手掌贴在肋骨两侧,慢慢挤压,被阿白玩弄的鼓胀的胸肌挤出一道沟壑,虽只有一指深,却也十足情色,尤其是当司文鹰近身压在阿白的Yinjing上,用胸肌挤压阿白的Yinjing时,这一幕场景就更加色情了。
阿白实在没想到司文鹰这样的文明人能玩出这么yIn荡的花样,虽然以司文鹰的强壮那道沟壑也远远比不过女人,但是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刺激却实在太强烈了,更别提接着司文鹰自然而然地沉下身,含住了阿白的gui头。
斯文人做yIn荡事,这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司文鹰不愧学习成绩优秀,要让向导的性器接触身体的敏感点他记得,适量吸取体ye能更好地消除身体抵抗他也记得,看到司文鹰用嘴唇含住gui头,感受到舌尖在马眼里贪婪地吸取着流出的ye体,阿白再也忍不住,挺腰让Yinjing从司文鹰的嘴里挑出,伸手指了指。
司文鹰擦擦嘴角沾上的水痕,起身跨坐在阿白的身上,双手分开tunrou,慢慢蹲身,这动作单只看上去就已经非常色情了,当gui头抵在入口,慢慢进去的时候,阿白就更加亢奋,不过这亢奋引发的身体变化,确实让司文鹰忍不住质疑道:“怎么比说好的大。”
阿白想到他和杜峻的谈话,不由好笑:“哪能像做题一样准确呢?你们又不是一个人。”他抚摸着司文鹰紧绷的小腿,“难受就缓一缓。”
“实践出真知。”司文鹰一狠心,猛地沉腰,整根吞入,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如同被刺穿了一般。
不过到底前期准备还是有效的,若是盲目地这么硬来,怕是他和阿白都会受伤,但是现在虽然进的有些突兀疼痛,却并没有造成伤害。
司文鹰撑着膝盖,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胯,高高扬起的Yinjing不时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