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已经被Cao的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太记得时间,只觉得后xue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满。
可是干他的男人却依旧神勇,依旧亢奋,阳物愈发的肿胀坚硬。
“嗯嗯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停下罢”
呢喃般的求饶。
却反而更容易激起男子的欲望和yIn念,让人失控发狂。
敏安王的一只手紧握着千夙西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进了身下人的口中,捉住他的舌头,一边拉扯,一边搅弄,身下也不停歇的抽插冲刺着。
上下是一样的速度和频率。
用手指捣弄着千夙西的口腔。
用阳物Cao干着千夙西的后xue。
“嘴里说着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咬的是真紧,抽也抽不出来,还一吸一吸的,饥渴的很呢!”
事到如今,早已在床榻厮磨间与千夙西做过许多遍情事媾合,深谙云雨之乐的敏安王,说话自然是口无遮拦,又色气又直白,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生人勿近,冰山寒谷的森冷模样。
这些话,千夙西害怕听,耻于去听,因此听了之后便是更加的敏感羞窘,更加的想要快点结束,却又不得不继续承欢,不得不继续听着放荡的话,不得不继续被Cao弄得哭泣和rouxue流出yIn水。
“你自己摸摸,这里咬的紧不紧,水都把床单淌shi了。”
千夙西的手被突然捉住,放到了他与敏安王结合相连的部位。
几乎是瞬间,手便挣扎着抽了回来,被烫到戳痛似的,千夙西面红耳赤,呼吸凌乱的躲闪逃避着。
他原本便一直是跪姿,弯腰翘tun,膝盖略微分开,此刻更是用手撑着胸膛,尽力的承受着身后的顶撞。
敏安王居高临下的跪在千夙西身后,紧握控制着他的腰肢,用手掌揉捏玩弄那早已红肿的tunrou,眼神里是说不清楚的渴望和狂热,一下狠似一下,几乎要将人捅穿顶碎一般的干着千夙西。
求饶无用。
眼泪也酝酿成迷乱的春药。
只剩下承受罢了。
时间似快却慢的流淌着。
一柱香。
两柱香。
敏安王不知疲倦为何物,已经在千夙西体内射了好几回,却仍是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两条腿大大的敞开曲折着,继续压下腰顶撞冲刺。
千夙西似煎熬又似欢愉的叫着,喉咙喑哑,声音破碎,嘴唇红艳艳的半张着,全身的肌肤上都出了一层细汗,shi淋淋的,后xue更是被插的火热,tunrou也热辣辣的,坠进火窟中一般。
敏安王就着正面进入顶撞的姿势,腰下不停的使力用劲,次次都进的很深,速度又快,阳物深插进rouxue之中,将千夙西顶的几乎往床头撞去,却总是扯着他的肩,将人固定住。
两粒尖小软嫩的ru头被吮吻的又红又肿,艳丽的茱萸一般,单薄的胸膛肌肤上更是落了一层红痕。
插了不知道有多久,千夙西都叫不出声了,只徒劳无功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胸口不停的起伏颤动,眼神也涣散迷离,目光无辜而失神,瘫软虚浮的哭泣颤抖着,腰肢和胸膛塌下去,tun部却被揉捏着高高抬起。
腿已经被Cao的合不拢了,往两边无力的大张着。
大腿内侧更是通红shi腻,沾染上了一层白色的Jingye。
红肿泥泞的股缝凹陷中间,溢出yIn水和白浊的rou洞里,不停的进出着一根尺寸骇人,模样狰狞的深紫色rou棒,筋脉缠绕着,不停跳动。
正是敏安王胯下的凶器利刃,也是千夙西最害怕畏惧的东西。
敏安王亲吻着千夙西的胸口,含着他的ru头吮吸,嘬nai一般暧昧,压下身体,紧紧的抱住他,又去舔咬着他的侧颈,在嵌入牙齿的同时,腰胯快速的狠顶十几下,到了高chao。
千夙西也被迫高chao了,却因为之前已经射了太多次,只能零星的喷溅出点透明的稀薄Jingye。
敏安王的气息粗重炽热,野兽一般,腰胯每顶一下,便射入一股Jingye,千夙西的脸更是chao红一分,腰肢和敞着的大腿不停颤抖,后xue止不住的痉挛。
发泄完全之后,两个人仍是相连契合的姿势,千夙西的手肘无力的落在身侧,头发披散凌乱的仰躺在床榻上,呼吸急促而微弱,小腿颤颤。
敏安王全身赤裸,肌rou强健,胸口赤红渗汗,神情沉醉的跪在他双腿间,几乎是半托扶着他的腰肢和后tun,又似乎只是让腰胯和他凹陷的tun缝相挨,以便于可以将阳物深深的插着,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继续享受被包裹的快感。
敏安王松开手,爬起身,往后退,不再捏着千夙西的腰肢,目光却依旧火热晦涩,似乎是想换个不同的姿势,寻些更多的乐趣和兴致。
千夙西却神思飘忽,双眸依旧迷离,喉咙口又渴又热,无力继续的闭上了眼睛,连根手指都动不得,chao热的脸颊就半埋进白色的软枕里。
敏安王的一只手按着千夙西的小腹,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人又一次抱起,放在了自己腿间。
脆弱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