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颤抖的一口填满了的肉洞。
抽插不停。
肏干不断。
呻吟不绝。
啜泣不止。
直至彼此的生命尽头。
直至爱人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提醒主人时辰的一只沙漏小瓶摆在桌子上,细碎绵软的沙子悄无声息的从小孔往下滑落,时间逝去消散无踪,日落月升,鸟雀归巢,天由清澈的蓝色变作昏暗的金黄,再是浓烈的黑色,而床榻上的动静却一直没有停止,愈演愈烈,愈演愈火热狂乱,从千夙西拉落了床帐开始,从他蒙上叶鹤霖的眼睛开始,从他脱光了衣服自己用手指润滑扩张开始,从他主动骑坐在叶鹤霖腰间,用后穴吞吃下男人的粗硬阳物开始
便是天雷勾动地火。
便是野火漫过枯林。
便是荒凉之地新抽绿意花红。
分分合合。
插进抽出。
九浅一深。
——
星星从黑色的天幕上闪现了出来,亮晶晶的眨着眼,月亮也晶莹静默的照着人间与尘世。
与此同时,宗府内还有一处房间也是同样的火热暧昧,却不是在床榻上,而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站立交缠着,林泽峦头发披散着,垂在脑后和脊背上,头顶处带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色长耳朵,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般,胸口的两处红肿乳粒高高凸起,上面都挂着一枚小巧可爱的红色装饰,腰间还围挂着一条同样的毛茸茸的腰带装饰,尾椎骨往下的地方却是多出了个约有两个手掌长的精美坠饰,绒毛很长很软,蓬松之后是很大的一团,不过上面沾染着些令人脸红羞耻的精液和淫水痕迹,是一条用来配合兔子耳朵的大尾巴,却不似兔子尾巴似的短小,而是一根同样白色精致的粗大玉势,根部处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绒毛,用手捋顺之后,垂放着落在两瓣臀肉间,完全无法发现内里藏着的端倪和蹊跷。
那玉势应该是先前两人当做润滑前戏,插入林泽峦后穴之中抽动开拓用的,上面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迹,因着抽出之后宗轩夜便立马扶着林泽峦的腰,将自己的阳物直接插进了眼前人的体内,开始激烈而兴奋的抽插操干,没有顾得上取下,就宛若尾巴一般的依旧挂在林泽峦后臀双腿间,随着体内阳物律动进出的动作而来回的左右轻甩。
林泽峦的一条腿被宗轩夜抬起,紧紧的圈在腰间,另一条腿颤抖痉挛着,踮着的脚尖绷紧了,十根脚趾圆润而可爱,仿佛白色晶莹的玉石,小腿膝盖处是一道光滑流畅的曲线。
两人是在以站姿交合,宗轩夜的阳物挺直肿胀如枪,滚烫炽热似火,深深的楔进林泽峦体内,将眼前的小兔子装扮的美人肏得不停的呻吟喘息,尖声浪叫,原本灵动俏皮的眼眸也失神迷离的上翘,只剩下哭泣过的魅意和艳红。
而在另一头,忙碌追查了一整日的谢非鸩草草用完晚餐,期待焦急的回到小院,想立马看到拥抱千夙西,却仍旧是不出所料的,房内空无一人,失望至极,疲惫寂寥的坐下了。
月亮继续移动,树梢的影子在地上也变换了位置和高度。
一个黑色的身影有些孤寂的坐在窗边,偶尔屏息,倾听着窗外的动静,沉默着,连蜡烛也忘了点,在黑暗和失意中等待着他喜欢的人回来。
——
这一个下午直到夜晚,从主动骑乘到被叶鹤霖压在身下进入,敞开了腿的承受操干欢爱,千夙西全然赤裸和热情似火的,主动迎合的被操到失魂,被操到高潮,被操到哭泣,被操到后穴合不拢的往外淌出淫水精液。
却不是因为惩戒,因为折磨。
而是因为叶鹤霖。
因为他心悦的叶鹤霖。
是叶鹤霖的爱与欲,也是他对叶鹤霖的爱与欲,是彼此间灵肉合一,永不分离的铮铮誓言。
想对方舒服,想对方快乐,想对方知晓身体和灵魂同样火热的爱。
“哥哥,我里面舒服吗?”
千夙西脸上的情潮未退,两颊绯红,眼角湿润,半躺着依偎在叶鹤霖怀中,抱着眼前人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两只乳头被吮吸的发红挺立,后穴还含着那根肏了他好几个时辰的肉棒淫物,淡淡的粉色和汗滴沾染全身,低声问道。
“舒服,舒服极了,你里面湿湿软软的,又紧又”
叶鹤霖脸上也是晕染着一层汗水和红色,眉目间舒缓餍足,双眸漆黑有神,满含爱意,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在唇瓣上落下亲吻,一边用阳物感受着千夙西体内的温度和收缩,一边凝视着眼前人的双眸,真挚专注而情不自禁的道。
千夙西却在听见那些赤裸淫乱的夸奖的瞬间就又羞红了脸,只能往上讨好撒娇似的抬起头,继续勾着叶鹤霖的脖颈接吻,不让他把话说完。
真是的,明明如此羞耻难堪的问题是自己先问的,却又在听到回应之后忍不住害羞,千夙西两只手臂攀缠着叶鹤霖的肩膀,让二人的半边脸颊紧贴着,轻轻蹭动摩擦,宛若两只互相表示亲密的幼兽,在男人耳边低声的道:“哥哥喜欢就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