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冰灯,却只有极少数的冰灯带着烛光,带着许愿者的憧憬和期望,缓缓的流入山洞里。
踏着路上的星光白雪,回到院落后,推开沉重的大门,敏安王便迫不及待的抱起千夙西,快步的走进了卧室,反脚关上门,一边亲吻,一边脱去他御寒遮挡的衣物,要了少年整整一夜。
屋外又落下漫天的大雪,在空中飞舞旋转,屋内的炉火彻夜烧着,让热意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交合的两人褪尽了所有的遮蔽,毫无阻隔的交缠着。
敏安王每一次的进入抽动,都会让千夙西低喘呻吟,身体舒爽至极的敞开着,欢愉与快感彻底吞噬少年的神智,让他获得无上的满足和快乐。
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敏安王全部射在千夙西体内,也帮少年用口抚慰阳物,吞咽下他射出的精液,容纳粗硬阳物的柔软穴口被肏了整整一夜,承受了太多的快感和刺激,已经是红肿外翻,宛若烂熟红艳的花蕊。
接近中午时分,千夙西从一身酸痛无力中醒来,敏安王的阳物仍深深埋在他体内,堵了不知道有多久,轻轻抽离拔出后股间瞬时便溢出一大股白色粘液,后穴仍残留着被贯穿填满的感觉,敏安王也醒了,从他身上起来,让二人结合了一晚上的部位得到休息。
千夙西全身落了一层吻痕和男人手掌揉掐的印子,大腿根和腰侧更是手指印明显,红艳淫靡,好不精彩,却仍是觉得羞窘难堪,本能的蜷了蜷腿,摸索着寻找衣物,想去擦拭腿间的污浊。
敏安王餍足又兴奋的看着少年,目光温柔灼热,将他抱起,快步的走向浴桶,那里已有烧好的温水,擦洗身体再舒适惬意不过。
敏安王昨夜情绪太过于激动狂热,做的狠了些,千夙西又被接连弄了一整晚,身体需要修养恢复,二人便在谷里又多待了两日,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之后才打道返回敏安王府。
在远远的离开了寒冷之地,更临近帝京的的一座平缓山坡上,宽大崎岖的山路边,敏安王下令停下了赶路的马车,带着千夙西往一侧幽静的小路走去,穿梭于有些蜿蜒曲折的林间。
转过十几个小弯之后,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片浩瀚无垠的竹林,白云蓝天与竹浪碧海相接,震撼至极,林间洒落的光线有些暗淡,却也染了朦胧的绿意,显得仙境一般。
清香淡雅的草木味,从鼻尖轻悄悄的掠过,似有若无,千夙西仔细专注的嗅着,伸手在空中抚摸,触到了一根冰凉的圆形物体。
“是竹子吗?”千夙西用手指轻轻摩挲竹身,有一丝不确定的问道。
“嗯。”敏安王点了点头,牵着他往竹林更深处走去,那里是无数棵挺拔修长的茂密翠竹。
二人在竹林间漫步了一小会儿便停住,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手,将其放在了一棵形状品相堪称完美的竹身上,问道:“你很喜欢它们?”
千夙西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如今的身份早已不配,沉默了一会儿,可还是狠不下心来摇头,喃喃低语道:“它们虽然不能动,却活的自由。”又继续补充了三个字,羡慕中带着些许忧伤,道:“很干净。”
竹本高洁无暇,空心无物,气节超绝漠然,傲然挺立于凡尘世间,不为任何外物风雨所屈服折腰,不若他一般,受蛊毒和命运控制,失了尊严和廉耻,瞎了眼的仍贪心的想活着。
“你在我心里也一尘不染的,全天下的竹子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你半分。”
敏安王知晓千夙西为何突然间失落伤心,用手掌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头眉心上落下绵密的亲吻,轻声细语的温柔安抚。
“我,我只是一枚被遗弃作废的棋子,被当做杀人工具送出的男宠,主人喜欢的玩物而已。”
千夙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出了他早已在心底认清看明,却不忍戳穿直视的真相,虽然敏安王救了他,目盲之后又对他愈发的怜爱疼宠,情事交合之间也多番抚慰怜爱,可那些突如其来的柔情爱意实在让他不敢轻信。
男人的欲望和冲动他再了解不过,鲜美柔软的肉体,年轻俊俏的面容,被按在身下抽插时的顺从和配合,敏安王说着爱他,情深意切,无比真心和诚挚,与之前不同,却似乎仍是一样,约莫是腻了便丢弃的一个玩具。
“你不是的,之前那些都是我怒极了乱说,我爱你,喜欢你,一生一世都想要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至于让你在意畏惧的那些事情,我告诉你,欲望一点也不肮脏可耻,是我想占有你,是我被你迷住了,一刻都不能没有你。”
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手,将心底所有的爱意都低声坚定的倾诉,如同他不可抗拒的威压疼宠般钻入千夙西耳中。
一气呵成,不知道压抑酝酿了多久的叙述爱语,千夙西内心深深一震,脑海中也猛地一声惊响炸开,颤缩的往后退了一步,无所适从,有些惊慌的摇着头,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敏安王按住他的肩,将人拉到身前,吻了他的嘴唇一下,才低头继续在千夙西耳边低语,道:“以前我以为可以把你简单的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