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云海翻腾。
一条通向山林间的小路上,前后各飞奔着几十匹黑色的骏马,一群肃杀的黑衣暗卫,中间紧紧拥着一辆快速前进的马车,往前飞奔而去。
而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千夙西全身赤裸,双腿大开的侧躺着,两手被拧到腰后,用手腕处的金环连在一起,无法挣扎半分。
敏安王穿着一身素色淡雅的衣袍,高贵优雅,身下却做着截然相反的yIn乱之事,他只将下摆掀起,别到腰间,之后拉低了裤子,露出胯下的粗长凶器来,紧掐着千夙西的腰和tun部,抬高了他的一条大腿架在肩头,往前凶狠的抽送不停。
自从千夙西被抓回之后,敏安王与他在欢好交合时便少了几分温情,多了刻意的折磨和玩弄,往往到最后要千夙西哭泣求饶才肯罢休。
薄薄的一层车壁相隔,里面是交缠重叠的火热yIn靡气息,外面是马车被拉着在山路上飞快的前进,路面凹凸不平,偶有浅坑起伏,车内便上下颠簸左右晃动,敏安王却沉醉迷失于火热与柔软之中,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在千夙西体内毫不留情的凶猛顶弄,甚至是带了几分刻意的惩罚与暴虐。
车厢内虽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毛地毯,千夙西仍是被顶撞的半边腰侧被磨的红肿,又酸麻又无力,若颠簸再大一些便支撑不住似的。
他的上身凭一侧肩膀半立着,毫无凭借和支撑,只被敏安王扣住了腰往后拉扯,便随着体内顶撞的阳物轻晃着摆动,一滩水似的。
胸前的两点早被揉捏的红肿了,粉嫩的ru粒挺翘红润,诱人犯罪的欲望之果,上面还留着几道明显的牙印,以及几缕舔过的yIn靡水迹。
千夙西每被顶的往前耸动一下,便从喉间发出声脆弱的绵软低泣,体内的律动不停,呻yin便断续持续了一路。
自己欺骗激怒了敏安王,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与泄欲工具,遭受无尽的折磨和凌辱,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千夙西在一片起伏颠动中绝望无比,看不见一丝光明。
敏安王不停的cao弄着身下人的rouxue,又爱怜的抚摸着千夙西的身体,阳物被紧致的肠rou包裹轻吮,眼前是一片赤裸白皙的诱人脊背,耳边是粘腻的抽插水声和千夙西的难耐低yin。
这一切的一切,除了千夙西心底的看不见的抗拒和抵触之外,都恰到好处的落在他心头,是渴望了许久的,愿意珍藏,拥有一生的场景。
马车在奔驰中翻过几座山头,千夙西已经被弄的彻底没了力气,上身伏在地毯上低喘着,半边脸埋进散落的衣物中,磨的发红滚烫。
过了好一会儿,敏安王才绷紧了小腹,到达了高chao,往千夙西体内注入了十几股Jingye,之后抽出了被yIn水浸的shi透发亮的阳物,又扶着顶端在千夙西tun上蹭擦了几下。
千夙西后xue里失了支撑,腰间也没了手掌钳制,往一旁瘫软的倒了下去,仿佛一座坍塌的Jing美雕塑。
他两腿发软,仍在颤抖,tun瓣被揉捏的泛红肿起,腰间和大腿内侧也是斑驳的咬痕和手指印,脊背处更是好几处青紫,尽是染了血丝的,深深的几道齿痕。
敏安王拿布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目光缓缓落到千夙西身上,看着那一片被肆虐过的痕迹,忍不住目光一暗,心头隐隐升起怜惜。
千夙西细长的双眸半阖,满面泪痕,奄奄一息的躺着,几缕睫毛沾着泪珠凝结,颤动,双手仍被禁锢在腰后,压在肩膀下的那只手臂已经变得通红。
即使尽力的并拢了双腿,蜷缩起来,也有止不住的Jingye从未合拢的xue口处流出,沿着大腿往下淌动,那原本粉嫩柔软的xue口更是惨遭蹂躏,被抽插的成了深红色,周围的嫩rou皱褶裹着白浊轻颤,如一朵殷红软烂的花蕊,里面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Jingye,rouxue小口如呼吸一般的一开一合,不知是挽留还是抗拒那些体内的Jingye。
敏安王看着那些白浊从千夙西体内流出,又沿着他的tun缝和腿根往下流淌,目光愈发晦涩,忍不住伸手缓慢的摸到千夙西身后,手指勾着白浊抚摸,使其在tun上更加沾染均匀。
千夙西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那种从自己私密处往外流出ye体的感觉,何况那全都是敏安王的Jingye,他有些窘迫和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敏安王却将手指插进了后xue,修长的手指往里深入,堵住了小小的rou口,他将手指在甬道里曲起按压,指根却牢牢堵住不让Jingye外泄,千夙西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腰,体内却收缩着咬紧了敏安王的手指,甚至被擦过敏感凸起,带起又一丝刺激,使他陷入情欲里去,后xue因为手指的进入有些微的麻痒和空虚,千夙西便咬着嘴唇任那种难受的感觉侵蚀全身。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被细小的欲望折磨的颤抖,便用手指抽插着满足他,带去丝丝缕缕的快感和刺激,待玩弄够了,才“啵”的一声拔出手指,将千夙西抱起,令他的头枕靠在自己肩头,又解开了他手腕上金环之间的连接锁扣,拉到自己胸前握住,揉捏着按摩。
千夙西挣扎着蜷缩起上身,抱住自己的双臂,一言不发的任敏安王摆弄他。
敏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