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其实很害怕这种封闭的环境,也知道敏安王喝退众人,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心里畏惧而无比排斥,冷冷的看向敏安王,眼神锋利漠然,如刀剑般无情愤恨,刺痛人心,道:“你只会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
敏安王看着这具他亲自调教日夜宠爱的身体,胯下的阳物和脑中的欲望皆排山倒海般袭来,再也忍不得一分一毫,急于要与千夙西紧密结合,用情欲的欢愉和高chao征服留住他,却面对的是如梦中一般痛恨至极的话语和眼神,听来更令人心如刀割,一刻也受不住。
他一手按住千夙西的脑袋,紧紧扣住,吻住那两片吐露出伤人字句的唇瓣,另一手在座位下摸索,“啪”的一声打开了什么东西的锁扣。
敏安王霸道而又猛烈的夺去千夙西的呼吸,吸吮涎水,舌尖卷住他的唇瓣,缠住软热舌尖,在口腔里肆虐纠缠,将人亲的脸色chao红,差点窒息过去。
千夙西不甘心的握着拳头,在他背上胡乱捶打,同时抬腿去踢他,剧烈且顽固的进行反抗。
敏安王松开千夙西,眼神炽热滚烫的看向他,一抬手,便将箱子里取出的一颗夜明珠塞进了他张开喘气的口中,随后扯住珠子两边的带子系到了他脑后。
饱满圆硕的珍珠,十分漂亮巨大,千夙西被迫口唇张开,白玉似的牙齿咬住了夜明珠挣扎。
敏安王按住他的挣扎,将夜明珠往深推去,使其被口舌更好的含住,无法再继续言语。
带子太长,剩下的末端便挂在千夙西颈后晃荡,千夙西无比疯狂的挣着双手,要去扯掉布带。
敏安王却紧紧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将刚才装着夜明珠的箱子拉了出来,离二人很近。
敏安王腿边,是一个样式古朴的箱子,只是那里边的东西却与外边的典雅不甚相搭,千夙西混乱之中只瞥了一眼,便觉面红之余又生出更多的恐惧畏缩来。
只见那里边装着许多敏安王以前在床上用来调教亵玩他的yIn具,现下又增添了新的未曾见过的样式奇特的古怪东西。
千夙西无一刻不在剧烈的挣扎反抗,想从敏安王手里挣脱,却无济于事,反而手腕被拽得更紧,掐出了两道青紫。
敏安王将千夙西压制着靠在马车车壁上,一手从箱子中拿出两个类似手镯的东西,两个连接的半圆形金环,打造的Jing妙绝lun,连在一起的端口处嵌着一个圆形的墨色石片,另一端分开,可以自由转动开合。
千夙西朝盒中看了一眼,类似的金环还有好多个,闪烁耀目的金色圆圈各有大小,显是有不同的用途。
敏安王将拿起的那枚金环往千夙西手腕上一套,“咔嗒”一声,两个半圆便严丝合缝的并在了一起,找不出一点缝隙,仿佛天生便如手镯一般生在千夙西手腕上似的。
之后,他将千夙西的手抓起,往上提高,在马车车壁上一按,又伸手按了圆片上的某处机关,那圆形的墨色石片便牢牢吸附在了车壁之上。
马车车壁上覆着一层绵软的细细绒毛,那黑色石片却不知何故,吸附的十分牢固紧密。
千夙西的手腕与金环间尚有几丝间隙可容转动,便摇动着胳膊意图挣脱,却只是被敏安王捉住了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的固定在了车壁上。
千夙西此时背靠车壁,两只手被举起,紧贴着车壁缚牢,口中又被迫咬着一个夜明珠,深知自己在第一次见到敏安王时便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先前的被困与欢爱,此时的受制于人,等待处置便是最好的证明。
千夙西仍不死心的晃动着胳膊,抬头不甘的看向敏安王,无法言语,目光便如尖刺一般锋利,瞪向面色Yin暗的敏安王,怒目而视。
敏安王控制住了千夙西,神色稍缓,带着胜利者的残忍和冷漠,伸手抚摸他嘴里的夜明珠,道:“没办法,你一开口,要么是骗人的话,要么是伤人的话,我都不喜欢听。”
千夙西摇着头,继续抬起两条腿去蹬踩敏安王。
敏安王抓住千夙西的膝盖,往一边按住,面色突变,另一只手往上狠狠攥住他的下巴,发难道:“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连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要骗我,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说话了。”
敏安王不再与千夙西对视,而是手往下滑过他的衣领,继而到了发颤的腰间,手扯住细细的腰带一拉,便扯开了千夙西的外袍。
千夙西抬起另一条腿,想要挣扎,却被敏安王骑坐着压住了。
敏安王一层层剥下千夙西的外衣,胳膊处的衣衫被挡着无法取下,便使了蛮力尽数扯碎,破烂的扔在一边,之后又依次去解发带,小衣,亵裤,鞋袜,直至千夙西身上连一丝线头也无。
敏安王将千夙西剥的Jing光之后,拉开一侧窗帘,将所有的衣物连同鞋子都扔进了火堆之中。
那火苗被压的一暗,又猛然涨高数尺,燃的更旺了。
千夙西见敏安王将自己的衣物扔出,想要阻止,却只发出了呜呜声。
敏安王回头看向千夙西焦急恐惧的脸,抚摸着他赤裸的白嫩肌肤,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