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放任自己成为敏安王的脔宠,夜夜承欢于身下,辗转呻yin,做出温顺迎合的yIn荡姿态,等了很久,才终于盼得脱身的最佳时机。
敏安王在极度的亢奋和欲望之下压着千夙西Cao了将近一夜,换了好多种姿势,翻来覆去的在他体内驰骋冲撞,最后才满足的抱着人睡去。
经历了激烈漫长的情事之后,千夙西已经疲累困乏的睁不开眼,四肢和腰tun处酸软无力,却仍是闭着眼假寐,等待着敏安王陷入沉睡。
在夜晚最黑暗之时,千夙西轻悄悄的抬起敏安王的胳膊,从他怀中起身,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身体,后xue里满满的含着人的Jingye,便飞快的穿好了衣物,推门离开,一路迅疾的奔到了花园中,躲在假山的一处细窄石缝里,那是他以前便计划好的藏身之地。
怪石嶙峋的雄伟假山在花园里地处中央,十分显眼壮观,周围是一池极宽阔的湖水,上面漂浮着许多碧绿的荷叶及风姿袅娜的荷花,层叠起伏,美不胜收。
狭小的石缝之外,尽是茂盛的高大花树及灌木,枝桠交错,树叶繁多,密密麻麻的挡住里面的景况,因着湖水的缘故,看起来有些Yinshi森冷。
敏安王下令众人在府内四处寻找之际,千夙西便尽力缩紧身体,紧贴着石壁躲藏,屏住呼吸,一直躲到深夜无人之时才取出干粮水囊,补充体力。
敏安王在府内和城中整整搜捕了两日,千夙西便在那不见天日的石缝中躲了两日,期间连站立转身都艰难。
他以前其实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取完目标的性命后,返回途中若被他的手下率众追杀,寡不敌众之时,便得暂时挑了隐秘的地方躲避,只是这次却格外的紧张恐惧,肌肤上的粘腻感觉和后xue里偶尔流出的Jingye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不能被发现,不能被抓回去。
敏安王带着人出城后,府内留守的侍卫戒备松散,千夙西才得以脱身出府,在城内找了家客栈,沐浴换装,之后特意绕了远路,往焚勾教返回。
离上面传来的命令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压制蛊毒的解药也只剩下最后一颗,无论如何,千夙西都得回去了。
至于自由和选择,一直是他无法拥有的东西。
——
敏安王命人分几路秘密搜查,领着手下的暗卫在其中一条路线上马不停蹄的追赶,却总是先千夙西一步,以至于几天了仍一无所获。
白日里,敏安王沉默至极,情绪却仍是无法稳定,时而压抑不住怒气,烦躁的发号施令,几乎是夜以继日,轮换人手的进行寻找。
在外奔波的几日里,敏安王每时每刻都想着千夙西,最初的愤怒和震惊过后,便是浓浓的思念,从未有过的感觉,却让人上瘾,令人心碎惆怅。
敏安王甚至已将千夙西在他脑海中想了几千几万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眉头微蹙,短暂的窘迫神态,都清晰的被他铭记在心。
更让敏安王不适应的是,自从千夙西离开后,他每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暗夜里睁着眼睛,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却全是千夙西的身影。
前几天晚上还好,梦里千夙西依旧陪在他身边,似乎有些不情愿,离他隔的很远,径自做着自己的事,连眼睛也不往自己身上瞟一下。
等到晚上,两人就寝,千夙西赌气似的睡在床的里侧,似乎要贴到墙上去一般,削瘦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背对着自己,连呼吸也十分轻盈。
自己好生的耐心哄劝,温柔安抚,千夙西却全当做没有听见,心中苦恼烦闷之下,气的捶了一下床面,便幽幽醒转了。
屋外天光大亮,千夙西依旧不见踪影。
之后的几晚,似乎是由于久未释放,又或者是身体的想念,敏安王竟做了春梦,与千夙西在一起交合痴缠。
自己不知从何处扯了好几条手指头粗的铁链,将千夙西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亵衣亵裤统统剥下,脱的干干净净,露出赤裸的身体来,之后拿铁链缚住千夙西的四肢,拉着伸展开,牢牢地绑在了床上。
千夙西拼命的挣扎,身上不一会儿便泛出汗色与一层薄红,可是他手腕脚踝俱被冰冷沉重的铁链缚住,挣扎不脱,只能仰躺在自己身下,胸膛起伏,四肢拉扯的铁链叮当作响。
千夙西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自己却一扫之前的忐忑不安,动作无所顾忌起来,炽热的盯着千夙西,一双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弄,肆意妄为的揉捏。
抚到Jing致的锁骨处便多次流恋,往下又是粉嫩的ru粒,捉住了细细碾磨,玩弄,再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握住阳物撸动挤压,使其变成一根挺翘的棍子竖在千夙西胯下。
千夙西被折磨的不住颤抖,面色chao红,却仍是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向自己,仿佛一旦挣脱便要生吃活咽了自己一般。
敏安王看着那双含着怒火和厌恶的眼睛,手愈发的不受控制,色气的捏着千夙西的阳物捋动,转着圈的摇晃,又将手指插进那柔软的xue口里,来回抽插,开拓着紧缩的内壁。
千夙西的眼里是克制不住的浓烈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