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千夙西又在冥冥之中来到了那处小院子,他缓慢又犹豫的走到树下,脸却瞬间红了。
树下堆积着一小滩白色的痕迹,已经干涸,是那日从他后头流出的东西,敏安王的,他的,混杂在一起,赤裸裸的显露在天光之下。
千夙西忍住羞耻,抬腿,用脚尖踢起一小块泥土,将那yIn靡的痕迹给覆盖住了。
他想在树下休息,却再也寻不回以前的那种安谧氛围,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浮现出敏安王压住他顶弄的情景。
树下,树上,空气中,都仿佛流淌着yIn乱的气息,他无处可去。
沉默之下,千夙西终是回了卧室。
如此几日千夙西皆是夜晚尽力承欢,白日里便漫无目的的在王府内四处走动,观山望水。
暗卫依旧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因此府内的护卫并未阻挡过他进任何地方。
敏安王见千夙西每日无聊,又想与他总呆在一处,便带了人去书房陪同。
千夙西自是千依百顺的,他乖巧的坐在敏安王身旁,随便取两本书,猫一般安静,便可打发过一日。
敏安王却时常分了心,跑了神,眼睛和神思皆投到千夙西身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蹙眉沉思,低头抿唇,无一不是风景。
看多了眼前人,便不可避免的要起些别的心思,更何况千夙西的领口随着翻书的动作轻晃,偶尔露出一片白皙肌肤来。
被薄衫挡住的,是昨天夜里才亲吻过的两截锁骨,再往下是光滑的胸膛,无数次品尝含咬的双ru,上面必定还留着浅淡的牙印和数道红痕。
敏安王陷入到昨晚的美妙回忆中不可自拔,愈发火热的盯住了千夙西,喉结上下滚动,呼吸粗重几分。
千夙西突然间觉得有些热,他抬了抬手,无意识的将头发从脑后撩了下,之后轻轻的挥着手臂扇动。
白皙的后颈上赫然有一个咬痕,是敏安王高chao时情动至极留下的,力道有些大,一时无法消退,却成了最好的证明。
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被情欲痕迹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敏安王如此想着,手便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千夙西的衣领。
千夙西一怔,却往敏安王身旁主动挪了挪,胸膛往前轻微挺起,迎合着敏安王的动作。
如此的事,在他第一天来书房时就已经发生过了。
敏安王处理公务向来迅速,大多数在书房的时间便是读些闲书,兵法战略,武功招式,风月杂谈,其中也多有坊间的春宫小册,都是男子间如何行乐,交合时百千种姿势变换的艳书。
看罢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杂书,敏安王便免不了要在千夙西身上体验一番,以何种角度进入,何种姿势快插猛送,全部都不遗余力的一一尝试,直到将千夙西干的哭泣求饶,再也无力承受。
敏安王自然是恨不得就地在书房里与千夙西云雨欢爱的,只是那人面皮薄,总是软声相求,百般推诿,只好在夜里回去后才依次用上书册中撩拨磨人的手段。
白日在书房里,敏安王实在按捺不住时便只是将手伸进千夙西衣服中,抚弄那光滑肌肤,揉捏怀中人的一对尖ru。
千夙西的身体早已在夜晚的情事中变得愈发敏感,仅仅被敏安王玩弄抚摸几下就变得气喘吁吁,面色chao红,无力的靠在人身上。
敏安王见千夙西如此知趣儿,便将手伸进了他衣领之中,往下摸索那敏感之地。
手掌微凉,千夙西被激的抖了一下,右手手指勾起,将书册的一角不小心折了。
敏安王瞧见,干脆将书给扔了开去,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越来越敏感了。”
千夙西没有说话,脸上却悄悄爬上了一抹红色。
敏安王的手摸索没多久,便轻巧的捉住了一枚ru粒,令千夙西胸口一阵颤抖,不知是想躲避还是配合。
宽大的手掌裹住只有一点点软rou的ru晕按压着,来回摩挲不停,又进而用两指捏住了ru头,轻挤慢压,往不同的方向拉扯晃弄。
千夙西胸膛随着敏安王手上的动作起伏不定,无助的垂下了头,两手紧紧捏住了自己衣摆。
敏安王无比满意眼前人的如此反应,他另一手揽住千夙西的肩,将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抱到了自己怀中。
将人圈坐在自己怀中后,敏安王又从衣袍下襟中探进了另一只手,捕捉住另一粒ru头,左右两边一同揉捏,玩弄起来。
敏安王手指屈起,用关节处捏掐起小巧瑟缩的ru粒,再用大拇指抵住最中间的一点,用力下按,使其凹陷进去,再猛地放开,ru粒便弹起,主动触到了他手心。
两侧ru尖被不时捏紧,放开,弹起,在敏安王掌心四处碰动,仿佛走不出迷宫的小动物般来来回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敏安王乐此不疲的玩弄着,轻吻着千夙西发顶。
千夙西软软的靠在敏安王肩头,被胸前作乱的手挑逗不停,呼吸已经不稳,呼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喷洒在敏安王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