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每日只能呆在屋内,那锁链虽细却极其坚韧,无论如何也弄不开,长度也只够人在室内四处走动,到门口时便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敏安王有时出去处理事物,怕千夙西无聊,便给他留了些民间话本子翻看,打发时间。
夜间回来后便压着千夙西做尽令人血脉喷张的夸张情事,缠绵许久方歇。敏安王于先前的二十来年里严于律已,一直禁欲远色,此时对千夙西萌生了欲望,便如干枯了多年的丛林中燃起一团烈火,恨不得将二人通通烧个干净,灰烬融为一体。
敏安王正是意气风发,Jing力旺盛的年纪,在千夙西身上初尝情欲,体验了令人销魂蚀骨的难忘快感,千夙西又对他总是顺从配合,就连被折腾狠了时也只是哭的眼角泛红而已,承受得住他所有磨人的手段,敏安王便愈发无所顾忌起来,在千夙西身上释放他心底最隐晦难言的癖好和占有欲来。
前所未有的身体契合和情念欲望的满足,千夙西每每到最后也被挟裹着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辗转而无法逃脱。
情欲滋味向来便如最勾人魂魄的上瘾毒果一般,一旦接触,食髓知味,沉沦迷失的,远不只有一人。
——
这日,敏安王早早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盒子,面上隐隐有几分笑意和急切,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好事一般。
敏安王进来后在桌边坐着,手在那盒子上轻轻敲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千夙西。
敏安王的眼神晦涩又炽热,千夙西再熟悉不过,只是现在仍是白天,他实在不愿意,便只得假装继续看书,心里却隐隐担忧。
果然,敏安王很快便等不住了,对着千夙西招了招手,道:“过来。”
千夙西知道躲不过,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敏安王面前,静静的垂手站着。对于敏安王的所有要求,他已经习惯顺从和接受。在千夙西内心深处,盼望着敏安王的新鲜劲过了之后便放他离开,因此便尽可能的乖巧配合,讨人欢心。
“衣服脱了。”
敏安王打量了千夙西一眼,缓缓开口道,之后抬手将桌子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条蜷缩在一起的蓬松的狐狸尾巴,拿出,那尾巴一端是白色松散的软毛,另一端却连着根粗长乌黑的玉柄,显然又是不知何处拿来的yIn具。
千夙西看了敏安王一眼,目中仍有些微的不情愿之意,但敏安王却从怀中拿出另一物,一个小瓷瓶,倒出脂膏,在那狐尾一端涂抹,等待着千夙西。
千夙西便只得垂下了头,润亮澄黑的眸子看向地面,手向自己腰间探去,他一声不吭,只动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掉到脚边。
千夙西很快便赤身裸体的站在敏安王面前,虽说他的身体早已被敏安王看过弄过许多遍,千夙西仍是在明亮的光线里止不住的感到羞耻瑟缩,轻微打着战栗。
千夙西身姿一贯的修长优美,全身上下覆着层柔韧白皙的肌肤,腰腹处平坦光滑,两个tun瓣却微微翘起,丰润富有弹性。他两腿并拢站着,胯下阳物低垂着,尺寸虽比不上敏安王却也十分可观,长的匀称又干净,那一团本该杂乱的耻毛看上去也十分整齐秀美。
在敏安王眼中,千夙西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令他不由得神魂俱散,全部心思都落在那件事上,只想与他每日共赴极乐。
敏安王将狐尾放在椅子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千夙西,将他拉到自己怀中。
千夙西可能并不如有些人柔媚,也不比别人Jing通风月之事,但在敏安王心里,这样的一副躯体与灵魂,与他水ru交融的无上欢乐,值得自己一次次的沉迷,换着花样的与千夙西尽享云雨之欢。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抚摸许久,揉捏他的胸膛ru头,又滑过小腹腰侧,挤压玩弄两瓣挺翘的tunrou,令他身上泛起一层粉色来,才伸手将千夙西身体扳过,令其趴伏在桌子上。
千夙西顺着敏安王的动作转身,弯腰将胸膛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两腿分开站着,细窄的腰身下陷,使tun部高高翘起,如两座圆润的山峰一般,待人去探寻那神秘的幽谷。
这个姿势,他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遍,床上,墙边,桌子旁,一开始的不习惯和生涩都被敏安王的一次次要求和摆弄生生变成本能,那个人,连侵占他的姿势都苛求完美。
千夙西的胸膛挨着冰凉的桌面,有些冷,令他不自觉身体打颤,却仍是等待着敏安王的下一步动作,他张开手臂,伸到桌沿处,五指弯曲,手指扣住桌边紧紧握住。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白皙偶尔几个青紫痕迹的光裸脊背,低头忍不住从后颈沿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吻,他的手抚着那些青紫痕迹,滑到千夙西tun部两侧,微一用力,便将闭合紧贴的两团软rou分了开来,其中隐秘狭小的xue口再无遮蔽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昨夜过度使用过的xue口仍泛红肿胀,紧抿着掩饰恐惧。
千夙西身体紧绷,呼吸不由得加快凌乱,后xue入口处嫩rou在敏安王如火的目光中不断收缩,却又被用力拉成了一个泛红蠕动的小口。
敏安王拿起刚才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