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假常蕊先陡然一惊,没想到罗扶疏竟是认出了他,可他瞧着罗扶疏用那金错刀来威胁他,又心知他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便只是桀桀怪笑道:“你待如何?用这刀将我从常蕊先身子里砍出去么?你可知道,我若是死了,他定也再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听闻此言,罗扶疏内心虽是迟疑了片刻,表面却仍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邪魔外道说的话?何况常蕊先早已死了,你不过是借着他的身子行事。”
那人一怔,突然问道:“原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
罗扶疏心知他这乃是激将法,当即说道:“我对他的感情如何,无需你这个外人来评判。”
“外人?”只听那假常蕊先连连冷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外人,若非为了保全常蕊先的性命,我又何须日日装成那下贱模样,在你身下承欢?”
“你说什么?”罗扶疏像是想起了某个隐秘的传闻一般,“你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
假常蕊先将这些话连珠炮似的说出之后,这才心情稍缓,顿了顿方将衣服都穿好了,却是迎着罗扶疏那金错刀的刀刃反手将刀握在了手中:“你说我是谁?能将你们两人之事从头到尾都看个清楚,知晓明白的人,我该是谁?”
他这话说得很是有几分凄凉,还带着些自怨自艾的味道。罗扶疏怔怔地瞧着他把那金错刀放在刀架上,颇有些爱怜地摸着刀身,脑中不知为何竟是起了美人对镜顾影自怜的念头。
这荒唐糊涂的念头一过,罗扶疏便也知晓了他的真身,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当真是那金错刀的刀魂?”
原来罗扶疏与常蕊先两人的真实身份,乃是被先帝吞并的某个漠北部族里世代守护金错刀的两个家族传人。他们的部族被吞并之后,两人带着藏起来的金错刀被征入军营,罗扶疏武力过人且不说,常蕊先因为生得美貌被征用做了军ji,日日供那些达官贵人们亵玩。
后来先帝过世,新皇登基大赦,罗扶疏与常蕊先两人得以从军中除名,可此时的常蕊先已经在多年的折磨之下彻底疯癫,为了救他的命,罗扶疏不得低头,做了同佥的义子,约等于是签了卖身契,发誓要一辈子为这个陌生的家族卖命。
同时也取得了失忆的良方,并也让年迈无后只有三个女儿的宣徽院使收了常蕊先为义子,等他死后常蕊先便可继承宣徽院使的位置。失去记忆的常蕊先将过往的一切都抛了个干净,为了暂时不刺激他的病情复发,可罗扶疏又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便也同时服下失忆的药物,将过往断了个彻底,唯独那把金错刀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并不知道那刀便是金错刀,只是茫茫然中总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于是一直怀有这种念头的罗扶疏才会在那日秋千会上知晓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刀,便是宣徽院使的金错刀!
而部族之内隐秘的传闻便是,金错刀其实一直是有刀魂的。它如同神灵一般,世世代代守护着这两个家族,罗扶疏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见证这个传闻的时候。
知道附身在常蕊先身上的鬼魂乃是刀魂之后,他暂且安心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刀魂绝不会伤害他们。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刀魂的话语,突然问道:“你方才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常蕊先,到底是什么意思?”
刀魂见事已至此,索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齐同他说了。
“常蕊先那日心梗而死,并非其他,只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我早已算到此日,恰好出嫁那日他将我随身带了,从而我可以赶在冥府之人来时先暂住在他的躯体里,为他保住最后一缕魂魄,这样冥府之人认为他未死,也不会再找上门来。”
罗扶疏听后喃喃自语道:“莫非你乃是需要吸食我的Jing气才能帮常蕊先养魂?”
刀魂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说道:“正是如此,否则就你这样子,比不上蕊先的半分,我怎么会看上你。”
罗扶疏闻言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感慨自己多了个情敌,还是该感慨自己之后还得为常蕊先多多养魂。
“如何?事情我都与你解释清楚了,你断断续续助我养魂,如今常蕊先的魂魄也已养了八层,还有两层便是他复生之日了。”
罗扶疏眉头一皱,却突然走上前来,吓得刀魂往后退了几步:“你要做什么?”
罗扶疏笑着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虽然知晓这确实是常蕊先的身子,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好不容易勉强自己说出那番话来:“自然是要帮常蕊先养魂啊。”
刀魂不免有些吃惊:“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才被你榨干是么?怎有可能,蕊先不被我榨干就算是好的了。”罗扶疏微微一笑,径直将刀魂压在了床上,刀魂虽然有些不愿但也没有抗拒,直接将屁股一抬道:“你也别弄了,直接进来便是。”
罗扶疏轻轻一探,只见常蕊先那处女xue早已泛滥成灾,他也不愿多弄,于是腰部用力,鸡巴直接捅入了常蕊先的体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