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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我本来打算回家的,结果你突然出现……”姜颜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儿说道。
秦是也想了想:“那,要不带我回以前的老地方转一转吧。现在肯定变了很多。”
姜颜愣了愣,然后说好。
两个人打车去了昔日的小学。
小学的校门还是没变,甚至连校门口的小店都没变。
寒假的小学静悄悄一片,大铁门牢牢地锁着, 但仍能看到里面林立的教学楼。
秦是也感叹一句:“好像很新诶。”
“当然,总要翻修的嘛。”
两个人又从外围绕了半圈,看到了红绿交错的Cao场。
“那个旗杆,看起来好矮啊,我总觉得以前没这么矮的。”秦是也啧了一声。
“那还不是因为旗杆不会跟你一样长个儿。”姜颜双手插在口袋里,吐的气汇成一团白雾,“想当年我也是优秀的少先队员,还当过好多次护旗手呢。”
秦是也不无遗憾道:“我也当过护旗手啊,还发表过国旗下讲话,只可惜当时胆子不够大,没有当众表白,不然那场面一定超级轰动,想想就刺激。”
“你要死啊你!严肃一点!”姜颜抬脚踹他。
秦是也往旁边一跳,在Cao场外围拦起来的一圈铁栏杆边看了看,说:“这栏杆怎么都没洞了,我记得以前有洞的。”
小学念书的那时候,Cao场边的铁栏杆可能是因为质量不过关,有好几个地方缺了口,开了大洞,很容易能让人翻进翻出。
到了夏天,学校安排午睡,家近的同学可以选择回家午睡,姜颜和秦是也自然是选了这个。
结果有一天中午,秦是也突发奇想不走正路,想要翻栏杆上的漏洞出去。
姜颜被他怂恿了好久,才不情不愿地跟他去了Cao场。
大中午的Cao场又晒又热,根本没人。
秦是也率先抓着栏杆,钻出了那个大洞,然后站在外面朝姜颜勾手。
很不幸的是,姜颜那天穿了一条连衣裙,钻洞的时候裙角被勾住,从洞里跳出去的时候成功拉出了一道口子。
那条连衣裙还没穿过几次,就沦为了一条破布。
秦是也因此差点被他爸妈打一顿。
想起往事,姜颜幽幽道:“我记得那裙子可好看了,白色的底,小草莓的图案,还是吊带裙,带子上面串着粉红色的小珠珠。都怪你嘞。”
秦是也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从她腰与胳膊间穿过,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深沉地笑道:“还是吊带裙啊,我不记得了。不过,等到了夏天,你想怎么穿吊带裙就怎么穿吊带裙呀,吊带再细也没关系的。”
姜颜听他话风不对,反手去掐他,被他闪避过,还继续煽风点火:“还有小草莓的图案,你要是愿意,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多少的。”
“秦!是!也!”姜颜抬起脚,又准又狠地踩住他的脚尖。
离开小学,两人沿着熟悉又陌生的道理往“家”走去。
姜颜抬了抬下巴:“那里,你家的茶餐厅,现在改成服装店了。”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两人站在小区门口,皆是悠悠叹了口气。
“进去吗?”姜颜问他。
“不用了,在外面看看就好,这里的房子早就卖掉了。”
“我们家的也卖掉了。”她耸了耸肩。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四点了,姜颜也该赶回家等她爸下班了。
姜颜问:“你定的宾馆在哪?”
“在你家附近哟。”秦是也暧昧一笑,“你家旁边就一家宾馆吧?”
“你怎么知道……”她刚想问他怎么知道她的住址,转眼便想起来他说过要给她寄礼物,趁机拿了她家的住址。
姜颜撇撇嘴:“你别乱来啊。”
“我哪敢乱来,好歹我岳父还在呢。我就是想着离你家近,出来偷……约会也方便嘛。”
姜颜冷笑一声:“这就喊上岳父啦?就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被我爸打死就是好的了。”
秦是也:“……”
他们坐了十几分钟的公交车,然后在路口下车。
姜颜不想被人误会,在宾馆门外站了会儿,等秦是也办完入住手续上了楼,给她发了房间号,她才进了宾馆。
秦是也的房间开着门。
姜颜在他房里转了一圈,说:“这宾馆还不错嘛。”
“怎么样,想不想留下来?”
“滚。”
秦是也便在床上滚了两圈,评价道:“还挺软的,你要不来试试。”
姜颜:“……”
姜颜咳了一声,走到窗户边,往外面看了看。
热闹的城市,却也没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
她又扭过头,与秦是也对视。
他趴在床上,怀里抱着个长长的枕头,正歪着头故作卖萌状冲她眨眼睛。
姜颜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