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穷家苦世的给钱根本撑不开他的眼。”
“闾丘丝总拿得出手吧。”邱敬平没好气地道。
“物以稀为贵,闾丘丝送出去当然有面子,但是家里的成品不是已全部上缴给县蚕业办了么,新丝织一匹没个一年半载织不出来吧。”
“全家上阵,加班加点呗。”
“没必要,也不是一锤子买卖,这救命之恩呐,得涌泉相报不是,闾丘丝后面再送也行,”邱洋一副Jing于世故人情的语气,“邀请大恩人第一次上门,我看啊,咱们表现出极大的诚意就行。”
“话说得简单,极大的诚意要怎样去表现?”邱敬平心里犯嘀咕,感觉这小子是在下什么套似的,等着自家老子往里钻。
“咱们乡下,逢着大喜事不是都要大摆酒席么,要不咱们摆场宴席来招待,场面搞得隆重些,仪式感搞得强烈些。”邱洋建议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行,就听你的。”邱敬平想了想,虽然从邱洋语气中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但他这个建议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好吧,时机成熟了我就带崔博士回家,你们就等着我通知。”邱洋喜滋滋地道。
“别挂,”邱敬平赶紧追问道,“你再解释解释,崔博士怎么又成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我工作的这家公司,老板是我一个老师的父亲。”
“嗯,是说过。”邱敬平确实记得很清楚。
“你刚才也说了,在电视里看到我老总的样子,感觉在哪见过是吧?”
“没错,确实有点印象,可能以前也是在电视里见过。”
“不会的,他也没上过什么电视。为什么你感觉似曾相识呢,因为我公司的老总就是崔博士的亲爸爸。”邱洋笑道。
“啊?!意思是你公司的老总是崔博士他爹。”邱敬平强调了一遍。
“没错。我就是跟崔教授混熟之后,通过他这个中间人才进了现在的公司,没有崔教授做棋子,我怎会没毕业就进了这么好的公司。”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一个未完成学业的毛头小伙子,谁会相信你,原来又是崔博士助了你一臂之力,” 邱敬平这才恍然大悟,“行啊,你小子,能憋到现在才告诉我实情。”
“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下,好让你放心。”邱洋又是一副要曝大料的语气。
“什么事?”邱敬平心想,这下应该是女朋友的事吧。
“我被保送读研了。”邱洋轻描淡写地道。
“真的?”邱敬平惊喜得有点不敢相信,毕竟人家一门心思考研都难考得上,儿子却是一边工作一边读书,搁谁也不会料到会被保送读研。
“这还能骗你不成,”邱洋笑道,“邱秀才,是不是觉得你儿子特棒啊?”
“嗯,有点那个感觉,要不要我当场赋诗一首,赞美赞美一下你?”邱敬平开心地道。
“得了吧,你这一套用在我妈身上还行,哄她那是一个准,但我可不吃你这套酸文假醋,嘿……,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老子今天高兴,随你狮子大开口吧。”邱敬平豁达地道。
“真的?那多不好意思,你意思意思一下就行。”邱洋假惺惺地道。
“两万行啵?”
“哎哟喂,秀才大人,这真是皇恩浩荡啊,我这笔算是赚大发了,”邱洋乐不可支,不怕事大地道,“你能做得了主么,要不要先跟皇额娘商量商量?”
“别挑拨我跟你妈的关系,我说给多少你就能收到多少,明天我就去银行转给你。”
“邱秀才,知道我的硕导是谁么?”邱洋继续卖关子。
“是不是你们学校最有名的宫亚平?”
“咦,你连宫亚平都知道?”邱洋有些意外,“不是他,他离职了,去了美国。不过,他应该算是我的祖师爷了,我的硕导是他的弟子,也就是我手中的那颗棋子。”
“谁?”
“崔博士啊。”
“我说你小子的语文是门卫大爷教的么,不会用词别乱套用,褒义贬义都分不清啊,能把自己的大恩人大师长叫作棋子的么。”邱敬平骂道
“哎呀,你不懂的,”邱洋固执地道,“我好多事都是因为有他在中间调和才一帆风顺,他就是我的棋子,棋子在我这,就是特大的褒义词。谁定义棋子一词是贬义啊,盘活一局棋,一子定天下,这不都是好词么。崔博士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没有他,我什么也不是,连命恐怕都不会有,不靠他这颗棋子,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死局,他是盘活我整个人生的关键重点,你说不用棋子形容用什么形容?”
“你就一说,你激动成这样干啥。”
“我不管你怎么称呼崔博士,反正他在我眼里就是一枚棋子,也请你记住,他就是我邱洋的棋子。”邱洋再三强调了一遍。
“你长得帅,说什么都对。”邱敬平懒得争论,挂了手机。
“你跟阿洋说什么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