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囚徒的日子比晏清预想的还要无趣。
老王爷死得不光彩,留下大大小小一堆破事,贺徵成日里忙着继承爵位的事,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贺珝是偷偷回的王府,晏清估摸着光是掩盖踪迹这一点,就够贺珝忙上几天。
晏清作为“殉情的蠢货王妃”,倒成了王府里头一号闲人,他和捡棠被软禁在小院里,整日无聊,只能逗逗两个侍女,叫她们唱个曲子、来段南戏。
贺珝傍晚进门的时候,侍女正给晏清唱《西厢记》,唱到“花心摘,柳腰摆,似露滴牡丹开,香恣游蜂采”,一回头,见贺珝正站在门口,眯着眼盯着她瞧,吓得尾音一飘,哆嗦着给他请安。
“还有兴趣听曲子,看来心情不错。”
晏清正在兴头上,被贺珝突然打断不说,看那个侍女吓成那样,估计得有十天半个月不敢再给他唱曲子,心中恼怒,嘴上就开始刻薄。
“本来高兴得很,可惜,有个不讨喜的人没有眼色,非得在我兴头上触我霉头。”
“说这些话来膈应我,你是仗着我不肯杀你。”贺珝对着捡棠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知趣离开,捡棠白他一眼,看了看晏清,见晏清冲他点了点头,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你就不怕我迁怒你的身边人吗?”
晏清嗤笑一声,“你怕不是话本看多了,以为谁都是话本里头的温润书生呢。你迁怒谁同我有什么干系,大不了下次换个会唱十八摸的来,我也听得有趣。”
“谁敢唱这些yIn词艳曲给你听,我就拔了谁的舌头。”贺珝扫了瑟瑟发抖的侍女一眼,挥手让她们退下。
“成天在府里对付我这个病秧子,来我这吓唬小丫鬟,你这个将军倒是挺出息的。”晏清见她们被吓得脸色苍白,出门的脚步都是飘的,知道自己是再也不可能在她们那听戏了,气得把手上的茶盏一丢,示威似的丢到了贺珝的脚下,正正好泼了他满脚的茶水。
贺珝脸色不变,把碎瓷片踢开后脱下鞋丢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盒脂膏。
“想听艳曲就自己唱,以后在床上唱给我听就可以。”贺珝拿着脂膏,不急不缓地开始解衣服。
晏清还保持着听戏时倚在床上的姿势,见他这样,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警觉地问了一句,“你想干嘛?!”
问完又觉得自己简直多此一问,贺珝盯着他的眼神跟饿狼瞧见rou一样,还能干嘛!
“来和你洞房。”贺珝脱完后干脆利落地翻身上床,截住晏清往里躲的动作,用双腿锁住晏清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后娘是想要自己脱,还是想我替您脱?”
晏清不死心,仍想垂死挣扎:“捡棠——”
门外的捡棠早就被贺珝带来的顾祯控制,被抱回了那个囚禁他几个月的小屋,自身难保。
“看来是想我替您脱。”
晏清随意惯了,倚在床上放松的时候,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脱起来十分方便。
“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贺珝把衣服往床下随手一丢,把人拢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才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呸!”晏清气得骂他不要脸,“学人家小姑娘唱西厢记,你脸还要不要了!”
贺珝嫌他动的麻烦,捡了一条衣带把晏清的手捆在了床头,自己空出两只手来,分开了晏清的双腿,摸到女xue后一拧,立刻就让晏清闭了嘴。
“接下来,是’花心摘,柳腰摆’。”贺珝打开脂膏,抠挖了一块抹在晏清的花唇处,又将花唇扒开,仔细地把脂膏抹在花xue的每一处,连那颗蒂珠都没放过,被贺珝揪着抹了两三层。
“这什么东西?!”
“让你扭着腰快活的好东西。”那脂膏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抹上去没一会就化了,顺着花唇一路渗进花xue中央那条无人碰过的细缝里。
晏清只觉得下身一片温热,先是酥麻,后是瘙痒,他想用手去抚慰,奈何双手被缚,只能任由麻痒顺着脂膏流到xue里,像是小火慢炖一样一步步击溃他的理智。
“唔啊....贺珝.....王八蛋.....!你快、快给我解开.....”这种时候,晏清就会无比痛恨自己竟然是个残废,连夹紧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
贺珝不动,等到晏清额角都出了一层细汗,难耐地开始扭腰,才动手又拧了一下花唇。
“哈啊——”晏清的呻yin立刻就拔高了一点,无意识地张着嘴巴,露出一点舌尖,无声地催促。
“继续扭。”贺珝把手指伸进晏清嘴里揪住那一截舌尖,晏清下意识地就张口一咬,被贺珝惩罚性地探入一根手指进xue,疼得他立刻就松了牙齿。
“好好舔,舔shi了就喂你吃大家伙。”
晏清偏头表示拒绝,贺珝没有再强制把手指伸进去,而是在他女xue处轻飘飘地划圈,指尖即将要触碰到皮肤,却又不肯实实在在地抚摸上去,那处xue口被融化的脂膏温染,逐渐显出娇艳的红色,难耐地翕张起来。
晏清只好扭头主动含住两根手指,见贺珝还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