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见面时,贺徵说要“徐徐图之”,晏清只当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贺徵不细说,晏清也懒得问。
只是没想到,他打的竟是这种主意。
隔了三天,贺徵又在晚上悄悄溜进了晏清的院子里,晏清那日恰好睡不着觉,夜深了还在外头吹风,贺徵等晏清一回来,就居高临下地把人按在轮椅上亲了个够,顺便扒光了衣服抱到床上。
还不忘顺手灭了蜡烛。
“唔嗯.....贺徵.....你慢、慢点!王八蛋.....嗯嗯.....”
贺徵一改以往的温存,像是存心要弄出声音似的,抽插得又快又急,晏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席卷了神智,连偏头咬住枕巾都做不到,只能攀着贺徵的肩膀,被cao得狠了,就泄愤般抓着贺徵的背部狠狠一挠。
背后的一点疼痛对贺徵来说毫无影响,还没养熟的野猫总是会亮一亮爪子,这是驯服之前的必经之路,比起自己的背,他今天更在意晏清的呻yin。
“乖,继续叫。”贺徵哄他,掐住了他的脸颊不准他再咬自己的下唇。
晏清的嘴巴被揉搓成圆形,自觉失了面子,气恼地对着贺徵的脑袋又打了一下,听见贺徵夸张地叫了一声疼:活该!最好把这个无赖脑子里的水都打出来,让他清醒一点。
贺徵大力揉搓着手里的rurou,在晏清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时,揪着他的ru尖狠狠一转,立刻就得到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没等那声尖叫收回去,贺徵就用同样的手法,对待了另一侧的ru尖。
“啊啊啊——!贺徵!你发、发什么疯——嘶——”晏清气的要命,这人突然闯进来把他拉到床上就算了,还敢这样揪他!
贺徵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虽然这样的动作在晏清看来毫无诚意,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又啵唧了一口晏清受委屈的ru尖。
才揪了揪就气成这样,要是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东西,不是得气到立刻哭出来?贺徵想象了一会晏清气的眼角绯红,眼波潋滟的样子,性器又硬了几分。
不过在晏清气得哭出来之前,贺徵肯定已经被糊了一脸巴掌。
不得不说,贺徵在某些时候,还是难得有自知之明的。
晏清顾着生气,没注意到贺徵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床外的屏风后,他盯着其中的某一点看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
“你还笑!”
贺徵怕真的把人惹毛了,赶紧捏着晏清的tunrou又大力捣弄了几下,成功把晏清的小情绪都堵在了嘴巴里,化成了细碎的呻yin声。
晏清对贺徵今天突如其来的“热情”一头雾水,除了上次内射之外,贺徵和他的性爱都是温和的、点到即止的,他从来没有挨过这样的迅猛地、像是非得逼出他的尖叫不可的cao弄。
但不可否认,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床事更让人沉迷,尤其还带着某种禁忌的快感。?
两人交缠的rou体撞击声、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和晏清的呻yin声混杂在一起,晏清顾忌着许多,几次想让贺徵轻点弄,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可是贺徵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晏清刚开口就被他顶了回去,只能躺在他身下,随着他撞击的动作不断摇晃。
“哈啊啊、啊啊啊嗯.......要到了......再、再快点唔嗯.....”即将高chao的时候,晏清一口咬住贺徵的肩膀,催促他再快一点,贺徵对他的诚实很是受用,说了声“遵命”就如他所愿,加快速度伺候晏清高chao,顺便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射在了晏清腿根处。
“....我送你一份大礼怎么样?”贺徵咬着晏清的耳垂呢喃。
不等晏清回复,贺徵就把他抱起来往床下走去。
晏清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贺徵的脖子,低声质问他,“贺徵,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吓到了,那等会可得记得把嘴巴捂紧,别叫的太大声。”贺徵径直把人抱着往屏风后走去,掀开了珠帘——屏风后,居然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晏清还没从“贺徵这个混蛋竟敢把人放在房里听活春宫”的惊怒里反应过来,余光一瞥,看清对方的脸,竟然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养病的楚王!
这回倒是不用怕尖叫声引来旁人,因为晏清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生平第一次没有形象地张大嘴巴,颤着手指指了指轮椅上一脸愤怒的楚王,又指了指贺徵,看贺徵一脸得意地点了点头,表明是自己亲手干的好事时,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贺徵的脑袋。
挺标志的一颗头,可惜就是进了水,不太灵清。
贺徵被晏清的反应可爱到噗嗤笑出声,丝毫不顾及楚王Yin鸷的神色,低声哄着怀里的晏清,“宝贝,舒不舒服?”
“.....滚!”晏清咬紧了牙关,凶狠地瞪着贺徵这个胡作非为的王八蛋。
而一旁的楚王....楚王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他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连人带被子一起团起来塞到轮椅上,紧接着,他就看着自己儿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