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睫,接下来会越来越疼,你有办法继续吗?」缘生朝沙发上才打了两下就已全身发红的大男孩轻声询问,他用右手拿着马鞭,左手手指拨弄红色鞭拍。
「可」沈睫轻颤,「先生,我可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觉得现在充满了勇气。
啪──
「啊啊」
对话间马鞭无预警落下,略微偏重的力道让沈睫发出苦闷低yin。
等待小助理消化疼痛的同时,缘生刻意用鞭拍在白嫩大腿内侧游走。白皙肌肤映衬着鲜红,马鞭的红色,看起来像绽放在雪地上的血ye,有点怵目惊心、也格外美丽。
「啊啊好痒」右腿根部上,皮革似乎在烫伤疤痕上轻抚,微痒的快乐让沈睫拱起腰际娇喘。
可身体品尝快乐间,脑海却闪过许多画面,是一群男人边侵犯边嘲讽他的後xue都被Cao松了,还带着令人恶心的笑容,将菸头用力摁上他的大腿内侧。
似乎在他惨叫的同时,体内也被灌入大量Jingye。
「不不要碰拜托」
沈睫的眼罩被染shi,原本的快乐声音染上哭腔,是令缘生有点心疼的声音。
「不要碰哪里?」缘生稍微狠了下心,他们没有太多的未来可以消耗,至少在沈睫主动喊停前,他不能先退缩。
「不要」沈睫吸了吸鼻子,「别碰我的伤疤,拜托您」
「为什麽?」
啪──
「啊啊啊」
挨打後大男孩颤抖的很好看,而缠绕在这单薄身体上的情绪,则是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
缘生必须努力压抑自己的施虐慾。
他有个怪癖,调教对象越凄惨的模样,越能挑起他神经上的兴奋。
大概是年轻时成为打手所致,对手败落的凄惨模样,能让他更真切觉得自己活着,让他觉得也是能帮上家里的忙、是缘家的一份子,而不只是个等待生命终点的易碎品。
所以他喜欢带着痛苦的表情。
「回答我,为什麽?」缘生小心斟酌语气,都陪着沈睫努力这麽久了,他提醒自己不能因为慾望而让那些努力付之一炬。
悲鸣後,沈睫努力稳住声音,「您啊啊您一碰那里,我会会不由自主想起」
「想起rou被烫焦的味道」
在黑暗中很可怕。
除了伤害的回忆逐渐鲜明,似乎那些黏腻腥臭味、烫伤的味道在鼻腔前挥之不去。如果不是在疼痛後立刻听到缘生的声音,他大概又会被那些过往拽入深渊。
「晚上」
啪──
「啊啊啊──」
马鞭再次抽在挺立、泛红性气的右侧,累次增加的力道已让沈睫惨叫。
「晚上,我会不停舔着你的疤痕,直到覆盖可怕记忆为止。」缘生再次高扬起手,「所以你可以再稍微努力对抗下那些吗?」
「我」沈睫有点不敢相信现在听到的话,他大口喘息着认真思考这是不是自己的妄想。
啪──
「啊啊啊啊啊──」
「不先生请停下,请不要再增加力道好疼啊啊好疼啊」
惨叫後,沈睫拚命摇头恳求,经过一轮测试下来,他已经满身薄汗。
「六下,性器。」缘生以严肃口吻宣示处罚正式开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试着用其他感觉覆盖你的可怕记忆,你能再努力下吗?」
「呜呜」确定不是妄想,沈睫感动到都哭了,「我愿意,可我我的身体好脏呜您不该碰触这麽脏的」
啪──
「啊啊啊」
剧痛在性器上炸开,大男孩记起处罚规矩,於是努力压抑惨叫、试图找回语言能力。
「一谢谢谢先生。」报数後,他也跟着大口喘息。
「我以为你会忘记报数。」缘生举起马鞭把玩,「你今天的表现整体来说很超乎预期,但是」他拉长尾音,确认小助理差不多消化了疼痛、性器也依然保持挺立,才再次高扬起手。
啪──
「啊啊啊啊啊啊──」
沈睫的手死死抓住脚踝,处罚责打的力道较大,他试图与恐惧及本能对抗,努力保持双腿敞开。
「二」疼痛在神经上游走了一遍後终於较为缓和,他以颤抖声音报数,「谢谢谢先生」
报数了,他也有点焦急想知道缘生的「但是」之後想接的是什麽。
该不该问?
他边抽泣边询问自己。
「还好吗?」缘生暂停下鞭打,只用鞭拍在布满鞭笞痕迹的性器上游走。
上次做这种处罚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总觉得以前那些孩子
怎麽样都没沈睫可爱。
在黑暗中听见恋慕对象带点担心的询问,大男孩赶忙回应,「还还好啊啊」他才刚开口,性器被轻轻疼爱的酥麻全化为呻yin一起从唇瓣间溢出。
「我好想试试什麽样的力道能将你打萎,可现在还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