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没有下企鹅,只是按着乐乐乐的手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存了进去,又翻了翻乐乐的联系人名字,打了个备注。
乐乐乐反抗了下,未果,手腕子被绞在一块儿捏得通红,他闭着眼睛乱扭,两人的姿势突然暧昧起来。
“刚刚找打的是谁?这会儿怎么这样不乖了。”教授笑他,三分调侃,落在乐乐耳朵里七分嘲弄。
“我,我那不是寄人篱下嘛!”乐乐说完脸更烫了,手被轻松握住,在力量的悬殊下他充分感受着压迫带来的惊心动魄。
教授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反握着乐乐的双手,笑着仰在沙发上,乐乐像只蠕动的爬虫仰着头不管不顾地往上蹭,等他意识到出问题的时候,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教授身上,腿间一团炙热,像要憋出火来。
他尴尬的想动,又怕一动就败露,上次还能说是药,这次人证物证俱全,乐乐不自在地扭着双手,才发觉他像被教授抱在怀里,一抬头就能咬上那性感的喉结
“嘶,狗崽子,惯得你”
教授没想到他能直接露牙咬上来,两颗犬牙闪着白光,迅速朝着喉间就去了,饶是教授反应再快也让他留了个印儿。
咬完就怕了,乐乐脑袋都在充血,晕晕乎乎看着脸色Yin下来的教授,他紧张得眼睛都不会转了,直愣愣地盯着那张不断逼近的脸,心想今天可能要死这儿了。
千钧一发,门铃响了。
教授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扔沙发上,抽纸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起身去开门。教授离开后,乐乐乐恍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瞥见门口处背影时清晰回响,如鼓如雷。
夜色渐浓,灯光迷蒙,一切都带上一层梦幻,他随着纷乱的记忆回溯,想起那晚酒吧他莽撞地奔过去,烟雾弥漫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混乱不堪的地方坐出了一派高贵幽深。
“怎么是你?”教授皱着眉,手靠在门上,阻止青年要进屋的动作,发出质问。
“师兄,我冒雨前来,您就让我留一晚吧!”青年有些悲愤,声音陡然拔高,显然不止是说给教授听的。
“东西带走,你也可以走了。”教授沉下脸,敲了敲门,有些不悦。他让学生给他送衣服和食物,不知怎的来了个不该来的人。教授心里憋着刚刚被人撩起来的火,说话也懒得客气。
“师兄,主”那人悲戚地叫了声,被教授厉声打断,再没开口叫完的勇气。
“张默成,自重!你再不走,我就只能给你父亲打电话了。”
“您房里是谁”青年不甘心红了眼往里探,突然玄关处站了一个男孩,鲜亮Jing致的一张脸,张默成的目光顺着那张嫩得出水的脸下移,男孩身上一件教授的恤,下面未着寸缕,腿部隐隐有暗红的印迹。
那男孩笑得有几分羞赧,像是看不懂青年眼里的敌意,也可能是故意的无视,走上去伸手在背后搂教授的腰,“爸爸,饿。”
青年眼尖看见男孩腕子上一片绯红,指印交错,他有些绝望的去看教授,只见教授极轻地笑了下,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喉结,沉声说,“待会就喂饱你。”
说完就关了门,把失魂落魄的青年关在门外,拒之千里。
门外那人站了会儿就走了,走之前把袋子忘在了门口。战斗力太弱,这边还没开演那边就歇了气,乐乐乐不禁扼腕叹息。他从猫眼处遗憾地移开眼,回头就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晦暗地锁着他。
“我刚刚帮了你,功过相抵好不好,哎,你不说今天不打我了吗!”乐乐想溜,可门口就这么点地儿,没两分钟就被教授轻松制服,老老实实的仰着脖子等着教授还他一口。
小混蛋。
“牙尖嘴利,”教授凑上去,呼吸洒在乐乐脖颈上,反复逡巡,像野兽在翻来覆去的嗅他的食物,从容不迫的逼近,危险自骨子里滋生,“接过吻吗,小东西?”
乐乐被摸得腰软,猛然睁开眼睛,喉结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便是缠绵的吸吮,教授不像他,诸多技巧逗弄,一个小巧的喉结,便能玩出花样来。乐乐如同被含住咽喉的小兽,不敢动弹,呼吸都急促不安,焦急的想逃离又被镇压得没有方向。,,
终于,像是做了一个嫣红的标记,教授放过那处唇齿往上,先温柔的亲了亲乐乐的嘴角,再寸寸覆盖紧逼,迫得他张嘴松齿,节奏不疾不徐,呼吸间满是控制。
“唔~”
挣扎徒劳无力,半个身子都软了挂在教授肩上,乐乐眼睫乱颤,眼尾到面颊都是一片chao红,像晕着胭脂。唇瓣挨着唇瓣,舌尖触着舌尖,主动的一方逗弄着乐乐的笨拙,侵略性的去探他那两颗尖牙,抵着牙龈,划过上颚,又去勾他的舌,那小舌头缩在自己的地方感到无措,只能软绵绵的任人欺负。这个吻辗转悱恻跌宕得让人不知所往,不知所谓,他被教授死死地锁住,按压,温柔的皮相下满是疾风骤雨,呼之欲出,犹如困兽挣脱牢笼,不知谁先开始的,见了血,顺着口涎滑出来,吸吮厮磨间乐乐吞咽着鲜甜的血和不知是谁的黏ye,恍恍惚惚,如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