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没作弊,他只能算帮我作弊,就递了个书,不能是他忘了提前上交想让我拿上去吗?再说人不是考66了吗,这分凭什么不能及格,都超6分了,书是我的,监控里林越也没翻,他的题都是自己做的,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挂他,我们都不是你班上的,只是走错了来考试,你不能公报私仇,以怨报怨你有什么冲我来,小爷我都认了,别他妈搁这儿没完没了了!”乐乐乐一边强词夺理嚷嚷一边把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关上还上了个锁,意思是今天不把这事聊好了,他是不会让教授走的。
“骂我呢?”教授不理他,继续扇着他屁股玩,用手指,弄出一声声响,挨耳光一样,不怎么痛,就是羞人,乐乐开始在地上找有没有个缝可以钻进去。
“对了,给你加个规矩,骂脏话就直接挂科,打完记得说谢谢。”
“要,要干嘛?”乐乐看教授从桌子下面掏出个教鞭来,又掏出个钢尺,最后居然还有个竹鞭,一节一节的不平凸起,教授凹进去再弹出来,挥出弧度,看起来韧性十佳,堪比藤条。哪个正经老师的办公室会有这些东西啊!
“打到你求我罚你啊。”教授掐了把饱满的臀肉,又一巴掌扇上去,用了点力,肉浪起伏,晃着绯红的波,小孩身上突然烧起来一种颜色,连带臀瓣越加发烫。
“”乐乐说了半天,被人一击致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对面坐得悠闲的人,他毫不怀疑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会去捡尸的。
他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欠打的了,无论是人还是狗。
“行了,别摇屁股了,腿酸就跪着趴桌子上去。”
第一个挨的是钢尺,受力面积相对较大,也不会轻易破皮,只是毕竟是金属,哪怕薄薄一片
教授嗤笑,把乐乐乐的话翻译了一下,简而言之就是:我可以挂,我兄弟不行!至于条件么,你爱咋的咋的!
“当然是揍你了,站好,弯腰,双手抓着脚踝,给你热个身。”教授拍了下乐乐的屁股催促,薄薄的运动裤不隔音,响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乐乐红了耳朵尖,那晚的点滴从记忆深刻翻滚着出来,断断续续的,他记得自己挨了不少巴掌。
算了,都任人鱼肉了,乐乐用了半分钟让自己放弃挣扎,顺从的摆好姿势。学过跳舞的身体韧性好,两条腿站得笔直,十指抓着脚踝,还挺轻松,就是忍不住到处望,明明有桌子有沙发,还有人
响亮的巴掌用来热身,教授扯了他的裤子,也不脱,就堆在腿上,只露出要挨打的地方。一个因为作弊被惩罚的小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着屁股被打,皮肤染上淡薄的红,像六月的桃子,介于青涩和成熟的边缘。
“不,你说错了。作弊无论大小手段因果以及成果,一视同仁该挂就得挂。”教授慢悠悠的翻着试卷,看了一遍才接着说,“还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算不被人强也要被人捡尸,算起来你还没谢谢我呢?”
“日”乐乐被这种计数方式惊到了,他刚刚简直是给自己断了后路,这他妈要是少数一下他今天能气死在这儿。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作弊的分数清零,66为上限,他能得多少分,就看你的表现了。”
“老师,求你罚我。”乐乐干巴巴的说,搞半天还没开始,屁事真多。
“没有,你快打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乐乐有点尴尬,一个劲催教授,甚至不自觉摇了摇屁股,无师自通的引诱人来打它,“你,打个六十分就行了啊,不用太多,多了浪费”
?
敢做敢当,也算一个优点。
也能看点情分吧”
“不换地方可别后悔啊,这些每样打你二十下,自己报数,数多了不算,数少了那个小朋友就及不了格了。”教授以为他不愿意跪着挨打,提醒了一句也没管他,反正有他哭着求换姿势的时候。
但他看到教授放下卷子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秒怂,腿都有些软,脸上还撑着面子,嘴里也不肯认输,“喏,随便你了,只要你不让林越挂,什么都好说”
教授被他逗得想笑,怎么怂得这么快,他以为这孩子会吼着让他打满六十六分,免得浪费,看来现在所谓的兄弟情,也不过如此。
“啊唔一!”乐乐抓着脚的手都在哆嗦,尼玛为什么会这么痛,这力度跟刚刚,甚至那天晚上都有了明显的不同,几乎是成倍的疼痛。金属冰凉的尺身贴在肉上,压进去,再弹起来,片刻就红了起来,与周围的淡粉区别开来,显出一种蔷薇的艳色。
“谁摇了,不酸,不去,就这姿势,我还能待一天!”乐乐矢口否认,摇屁股那种献媚的事自己是不会做的。硬气点,乐乐乐,维持住仅有的面子!
“”一句要出口的脏话卡在了嗓子眼,眼睛都憋红了,半晌,乐乐乐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恹恹道,“知道了。”
“打,多少啊?”乐乐的脸比屁股都红,他解释是因为姿势充血,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是惩罚,你以为是调情呢。”教授看出他的不适应,用钢尺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