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钟声在岛上响起,但似乎并没有人听见,因为这座岛上所有醒着的生命都沉浸在奢靡的rou欲中。维亚岛的东岸灯火璀璨,曼妙的音乐和娇媚的笑,让东岸的空气里自带一种腻人的甜香。这里是世界闻名的销金窟——维亚乐园,又被人称作堕落乐园。
与此同时岛的西岸已渐入了一片寂静,高高低低的房屋组成了一片Jing致的庄园,无数的梦境交织着,唯有一位少年做着可怖的噩梦。
少年嘶哑着喉咙求饶着:“求求你,宁少爷,我要被干死了,求求你,让它停一停,我会死的,求求你们,对不起,我不会再跑了,求求你们,啊,啊不要,又来了!”
尖叫着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俊俏的小脸,修长的身材,这要是在外面一定是个会被一群小迷妹尖叫的对象。只可惜现在这位美少年却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肌rou紧绷着,一脸的泪珠,真是我见犹怜啊!
他被一个奇怪的机器固定住了身子,双脚分开,腰向前倾,tun部翘起,动弹不得,一个机器连着一个五厘米粗的满是青筋的黑色硅胶假阳具在他的后xue里不断抽插。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些许鲜血和yInye,他的身前有一滩浊白的Jingye,看那量,少年起码已经被困在着两小时了。两小时的不间断抽插,少年已从痛苦中略带一丝快感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折磨了,他此刻只想快快结束这个地狱。
少年待着的这件房间却是和场景完全不符的温馨可人,米白的花纹墙纸,挂了几幅风景画,房间里甚至还有一束怒放的红玫瑰被插在花瓶里。宁仙岳正靠着房间里的小几,看着一本漫画书,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又将视线转回了漫画书,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半个小时。”而那个少年已经神志不清了,几乎昏过去了。
好不容易半个小时总算过去了,时间一到,那台机器像是被抽调了发条一样,立刻停止了运转,但还剩下半截假Yinjing留在少年的体内。宁仙岳终于合上了书,走到昏迷的少年面前,一把抓起少年垂着的头,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少年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些,宁少爷的声音没带什么起伏:“二级少爷薛岳,你因违反义务服务规定,处以三级处罚,现已施行完毕,希望你能及时醒悟,并增加两周义务调教课,次日生效,明天记得去红先生那里报道。”
薛岳艰难的点了点头:“弟弟明白了,感谢宁少爷的教导,弟弟一定改正。”
宁仙岩看他点头了,便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丢给他一套制服,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薛岳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无视了身后一拥而入的清洁机器人,慢慢挪回到了椿香院的宿舍。
自家的亲亲舍友梅玉城当然还没睡,就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要不是有门禁条例,他估计能守在处罚室门口,这下看薛岳回来了,连忙扶着进门,看着他那一瘸一拐的姿势就连忙扒了他的裤子,薛岳也不阻止他,任凭他摆弄自己。
梅玉城分开他的双腿,仔细一瞅,顿时倒抽了一口气,不由啧啧了两声,也不多话,拿了一个白玉的瓶子,颇有些rou疼的挖了一大勺,细细涂抹在伤口上,连里面也没放过。
薛岳也只是轻哼了两声,被已经沉沉的睡去,梅玉城见他这样也没多问,用毛巾为他擦了身体,换上了合适的睡衣,便也熄了灯,去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一声声钟声在椿香院响起,梅玉城已早早起来,给自己打理完,他就推了推薛岳,薛岳呻yin了一声撑着酸胀的腰坐了起来,问:“今天什么课?昨天都累死老子了。”
梅玉城一边给他递衣服,一边小声说:“你今天最好小心一点,今天可是有红先生的课呢!你的事估计已经报上去了,也不知道红先生会有多气!”
薛岳哀嚎一声,跳了起来,却又扯到了伤口,怪叫了一下。
梅玉城看到了,既头疼又无奈:“活该!都罚了这么多次也不知道改,义务服务嘛!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我们还是二级的少爷,一级的家伙要是被放弃了,可就要永远呆在那边了,虽说还没有过二级少爷被放弃的先例,你可别去触那根线啊!”
“啰嗦!”
薛岳一脸不在乎,穿好衣服带好项圈拉着梅玉城走出房间,今早是红先生的课那就只能先吃两颗营养胶囊垫垫胃,还要去清洁室呢!
到了他和梅玉城的清洁室后,他们简单洗漱了一番后,就坐上了灌肠机。
这是一台类似于产床的机器,他们的大腿被用金属环固定住,一个半坐半卧的姿势,一根细长的金属头被机器慢慢插入了他们的后xue,这个金属头,前部是细长的,但是底部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圆球,这样正好能卡住他们的菊xue,不容易让ye体溢出。]
梅玉城问:“今天你想要啥口味?”
薛岳想起了昨天惩罚室的玫瑰,黑了脸:“都行,只要不是玫瑰。”
梅玉城想了想:“那就选柑橘吧!”
“都行,反正都是娘么唧唧的。”
梅玉城在机器的光屏上选择了柑橘,想了想,薛岳受伤的菊花,就给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