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吃nai,舔少侠的大宝剑
苍江穿青州而过,江水宽阔平缓,天气晴暖的时候,江面上尽是游船画舫,百桅千帆飘飘荡荡,一眼望不尽。
不远处行进的画舫,时时传来调笑嬉闹的人声,夹着呜呜咽咽的琴瑟鼓乐,容玉坐在船棚里,一边是坐着玩耍的昌儿,另一边是倚着栏杆的萧远亭,江水啪嗒啪嗒拍打船舷,阳光暖融融的晒在身上,脚趾和手尖都痒痒的。
自从出了乌篱山,容玉走过这些地方,遇到那些人,遭受的多是曲折和磨难,难得有现在安心又平和的日子,游船摇摇摆摆,把人的心神都摇散了,容玉甚至有一瞬,希望永远这么摇下去。
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一旁玩耍的昌儿憋起了小脸,紧握着小拳头,哼唧哼唧眼里含着泪花,容玉知道这是昌儿饿了,要nai吃。
容玉赶忙熟练的抱起昌儿,萧远亭则默默的放下四周的竹帘,把船舱挡了个严严实实。
当着萧远亭的面哺ru,容玉也不避讳,早就惯了,麻利的解开衣带,把鼓溜溜饱含nai水的nai头塞进昌儿嘴里。
萧远亭一声不吭的扭头望向窗外,虽然那里遮上了帘子,影影绰绰看不到什么。
吃完nai,昌儿吃饱喝足的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容玉脱下外袍,仔细的盖到昌儿身上掖好。
萧远亭转回头,看见昌儿圆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油汪汪的嘴角挂着一滴浓厚的ru汁,他伸出手指,抹去婴儿嘴边残留的一点ru白,然后,鬼使神差的用嘴含住了那根沾着nai水的手指。
萧远亭的动作连贯得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遍,还没来得及想,舌尖已经品尝到ru汁的香甜了。
回过神来的萧远亭,窘迫得如同刚出锅的馒头,头上冒着热气,恨不能从船板上跳下去,让清凉的江水冷静一下。
容玉起初是惊讶,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侠,局促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容玉抿着嘴角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解开仅剩的一件里衣,衣襟散开露出小半边ru房和双峰之间深深的ru沟,纤细的手臂托住沉甸甸的双ru,水汪汪的眸子边窥着萧远亭,边红着脸,压低声音说,
“远亭,你要不要尝尝?”
萧远亭猛的怔住了,下一瞬,结实的身躯扑到容玉身上。
容玉眼前天旋地转,噗通一声被扑倒在软垫里,身上的少年蹭着容玉软绵绵的蜜ru,红着眼,低吼着,“要!要!”
衣襟被彻底的扒开,大敞着,两只大nai子兀的蹦出来,弹到萧远亭的鼻尖,萧远亭登时一阵眩晕,梦过无数次的大nai子终于赤裸裸的挺在眼前了。
容玉胸前的两只雪白翘ru,比前几日看起来更丰硕挺阔,这些日子昌儿的食量越发增大,ru房要源源不断分泌更多的nai汁,才能喂饱嗷嗷待哺的婴儿。
萧远亭又闻了那熟悉的诱人馨香,来自容玉的头发、锁骨、腋窝、身体的每一寸,仿佛从皮肤里透出来,渗进萧远亭的鼻腔,连呼吸都带着容玉的味道。
颤抖着张开手掌,萧远亭握住容玉软糯的ru房根部,只堪堪握住一半,滑腻白皙的rurou如上好的琼脂,从指缝中满溢出来,软腻得仿佛一松手就要流成一滩。
ru房在容玉纤白瘦弱的身子上尖尖的高耸,圆圆的ru晕又扩张了些,鼓鼓的凸出来,好似红透了的大李子,嵌在松软的白面团上,ru晕顶端立着直愣愣的ru头,有食指那般粗,红艳艳带着水光,分明是两颗饱满多汁的紫葡萄。
萧远亭用长着一层硬茧的指腹,在鼓出来的ru晕上一圈一圈的打转,摩挲ru晕边缘的小凸起,这美妙如丝绸绣珠一般的触感,永远都摸不够。
另一只手越发大胆,擎住大把的rurou,食指和拇指钳住红通通的ru头,两指一夹,把娇嫩的rou突挤扁,圆圆的ru孔立刻挤成一条细线,再松开手指,可怜的rou揪马上又弹回圆形,露出中心幽深的小nai洞。
终于摸到了容玉的ru房,被强敌环伺都镇定自若的萧少侠,此刻双手竟然在微微发颤,心怦怦的乱跳,白花花的rou峰在自己眼前,只要他轻轻一张口,就能把那饱含ru汁的nai头衔进嘴里。
容玉低下头,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少侠,目光似火,ru房被视若珍宝一般捧在手心,力道温柔的摩挲,萧远亭指腹的长年累月执剑磨出的硬茧,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容玉体内深处的情chao。
“嗯唔”
容玉轻启双唇,泄出一声缱绻的嘤咛,清晰的落进萧远亭的耳朵。
梦里可绝不会有如此销魂勾人的呻yin,萧远亭浑身一抖,手指尖不自觉的加了力道,
“啊”
不经挑逗的ru头被指萧远亭用力一挤,圆孔挤成一道扁缝,惯使刀剑的手,力道大的惊人,只加了三分力道,便疼得容玉弓起身子,贴向萧远亭强壮的身躯,把红润的ru尖更往萧远亭的嘴边送了送。
赫然张开的ru径里先是滚落一串白浓的ru汁,紧接着噗嗤急急的喷出一股,不偏不倚滋到萧远亭脸上,萧远亭呼吸一滞,就势一口含住嚣张喷nai的rou珠。
“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