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贼窟,强jian,当众凌辱,打耳光,确认怀孕。
云州城和青州城的交界处,穷山峻岭,地势险恶,鲜有人迹,在这山岭中盘踞着一伙山贼已有数年,因地处偏远,山路崎岖,易守难攻,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这一日,山贼们劫来一户举家搬迁赶路的商户,全家十数口人,连人带物,老老少少都给抓了回来。
山贼们在寨子中的空场上清点马车里的钱银物品,也有的山贼拿着明晃晃的砍刀,驱赶这落难的一家人,人堆里时不时有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山贼的首领是个刀疤脸,长得如铁塔一般,孔武有力,生性残暴。
“咋样?有年轻娘们没有?”
刀疤脸一张口,破锣一样的嗓子,震破天际,更显得凶神恶煞。
山贼纷纷说有,有,从劫来的人堆中拽出一个中年妇人,妇人吓得瑟瑟发抖,哭得声都没了,几欲昏死过去。
“cao!这样的老货少往老子跟前拎!你们这帮gui儿子,都饿急眼了是吧?这样的也能下去嘴?”
“下得去!下得去!兄弟们都几个月没摸女人啦!是个娘们带洞的就行。”
刀疤脸听了,踢了回嘴的山贼一脚,骂骂咧咧的,指着劫来的十几口人,吩咐道:“都拉去给老子搬石挖山,不好好干活的剁了喂狗!”
这时寨主身后跟随的一个Jing瘦矮小的老头,佝偻着背,突然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
“大当家!且慢。”
老头走进人群,从一个壮年男子身后拉出来一个少年,少年深深低着头,蜷缩着身子,看不清模样。
刀疤脸看到老头找出个青蛋子,越发气得大骂,“我说,老狐狸,你他娘的老糊涂了吧!”
“老子想找个嫩雏儿做压寨夫人!能下崽生娃的!”
被叫做老狐狸的老头不慌不忙,从腰间抽出把砍刀,刀背一转,往少年胸前砍去,刀光一闪,唰唰几下,少年上身的衣服瞬间被割得粉碎。
少年光洁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白花花的胸脯上长着一双嫩生生的ru房,刚刚解脱了衣物的束缚,软绵的rurou正上下直颤呢。
少年惊叫一声,慌忙用手臂遮住胸前,往人群里躲。
老头一把抓住他手腕,抻回来,又把少年头上的木簪抽出来,少年一头黑发瞬间散开,飘落脸旁,衬出一张清秀,明艳的小脸。
在场的山贼们都呆住了,张大嘴巴,咕噜咕噜的直咽口水。
刀疤脸双眼放光,走到少年跟前,高大魁梧的身形像座小山一样,把少年瘦弱的身体罩在Yin影里。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上身赤裸的少年,眼睛在白嫩嫩的nai子上打转,这对雪白nai子沉甸甸,花生粒大的浅色nai头直挺挺的,刀疤脸伸出粗糙的手指在nai头上拧了一把,似要拧出汁水。
少年皱起眉,一张小脸疼得都快揪起来,偏偏倔强的一声不吭,刀疤脸看了哈哈大笑。
“不愧是老狐狸,让你找出来这么水灵个嫩娘们!春香馆的头牌他娘的也没这么俊!”
说完把少年拦腰扛在肩上,边往卧房走,边拍着少年的屁股啪啪作响。
“小嫩腚还真肥,哈哈哈!”
少年正是容玉,容玉行路间偶遇暴雨,山林路中无处躲雨,正巧遇上赶马车经过的商户,家主好心邀容玉上车避雨。
却不想,雨过天晴之后,走在两州交界偏僻处,遇上山贼,容玉和商户全家尽数给劫了来。
容玉知道刀疤脸要对自己用强,吓得手脚乱挥乱踢的拼命挣扎,边挣扎边大喊:“放开我!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
刀疤脸听了大笑:“小娘子,莫怕,等会老子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好!”
刀疤脸扛着容玉,穿过前厅,转过回廊,来到了后院的卧房。
把容玉扔在床上,紧接着栖身扑了上去。
两只习武的粗糙大手轻轻一按,便把容玉反抗的双臂死死钉在床板上。
容玉下身被刀疤脸硬如磐石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
刀疤脸山一样的身体禁锢着自己,容玉见挣脱无望,便摇晃脑袋,扯着嗓子喊:“放开我!你这个强盗!你劫财害命,官府会来抓你的!”
刀疤脸听了,笑得更大声。
“小娘子声音真好听,比那些唱曲的嗓子还甜,你再多骂些!老子爱听!”
说完,张开大嘴啃上容玉粉红色的嫩唇,甩开舌头吸溜吸溜的嘬,嘬得容玉的嫩唇水汪汪肿了一圈。
嘴唇被嘬得火辣辣的疼,更要命的是刀疤脸的嘴里一股久不清洁的臭味,恶心难闻,容玉差点要呕出来。
容玉恨得用牙齿狠狠咬住刀疤脸的嘴唇,上下齿使劲的碾磨,要咬断似的,一股铁锈味瞬间弥散开,刀疤脸的嘴唇竟被容玉活生生咬破了个口子。
刀疤脸吃了疼,急忙松开嘴,用手背抹了下嘴唇上的血迹,啐的吐了一口带血丝的唾沫,嘴唇上还留着两排发白的牙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