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春节,产娘已孕六个月,肚子也愈发大了,沉甸甸的挂在纤细的身子上,行动越来越不方便,走路也慢吞吞的。
除夕之夜,施家按例要举办家宴,从早上开,始府里上下便热闹非常,产娘小院里施老爷又送来好多古玩摆件,衣服和首饰。
“老爷正在前厅待客,无暇过来陪伴夫人,老爷说了,教夫人穿上新做的衣裳,新打的首饰,晚上家宴老爷会派人来接夫人去。”丫鬟边呈上衣服边同产娘交待。
产娘换上衣服,红色锦缎的小妖,襦裙,外加一件白狐狸毛的斗篷,产娘晶莹剔透的小脸在红色裙子和白狐狸毛的映衬下,如同雪地里的珍珠一般。
襦裙被肚子顶得高高耸起,怀里像揣了个红色的大西瓜,虽然斗篷宽大,整个身子被裹在毛茸茸的狐狸皮里面,唯独露出圆圆的肚子尖,怎么也遮不住。
产娘一只手扶着后腰,一只手托着孕肚,对着镜子里看了一会,腹部高高隆起的,子宫里孕育着施老爷的亲生骨rou,这是施家唯一的血脉,是施老爷的希望。
晚宴时,施老爷搀扶着产娘入席,带着产娘坐在自己的左边,右边则坐的是正房夫人,夫人见产娘盛妆华服众人簇拥的来了,尤其是挺着斗篷也遮不住的肚子,夫人面色不太和悦,但产娘独承施老爷的宠爱,夫人纵然不满也不好发作。
席间歌舞曲乐,琴瑟笙箫,好不热闹,产娘捧着肚子,时不时被台上的戏法逗乐,施老爷见产娘开心,也笑眯眯的,有时俯过身来摸一摸产娘高耸的孕肚,笑逐颜开。
席间有眼色的施家旁系族人,过来向施老爷敬酒,巧笑奉承:“到底是施老爷福泽深厚,施家祖宗庇佑,让施家终于有后了!”
施老爷听了哈哈大笑,愈发得意。
一向严肃的施老爷难得有兴致,族人们纷纷上前敬酒,施老爷接连痛饮十几杯。
宴席散了之后,施老爷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们扶着睡在产娘屋里,产娘收拾妥当,打算入睡之时,忽然窗户一阵响动。
奴役翻了窗子笑嘻嘻的进来了,产娘吓了一跳,狠狠的低声质问:“你胆子也太大了!老爷还在这呢!”
“我不管!死就死了!死我也要最后干你一回!”奴役气鼓鼓的脱掉外衣,完全不顾忌喝醉的施老爷就躺在床上。
奴役抬腿上了床,掀起产娘的被子,挨着产娘身边躺下,宽大的床上睡了三个人,略显拥挤,产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醉酒的施老爷打着鼾声睡在左边,奴役年轻强壮的身体就紧贴着产娘右侧。
奴役侧过身,把手搭在产娘圆鼓鼓的大肚子上,一边摩挲一边笑嘻嘻的说:
“老爷整天的守着你,我想靠近你都不成,你是不是想死我的大鸡巴了?”
“没有唔”产娘气喘吁吁的反驳,被胎儿撑薄的肚皮十分敏感,只是隔着衣料稍微摩挲几下,产娘便呼吸加重,大腿根部互相磨蹭,腿间的细缝开始分泌透明粘稠的yInye。
奴役粗糙的大手在产娘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摸上柔软的nai子,奴役忍不住五指张开,用力握住整个nai子,软绵的rurou从指缝间溢出来。
“nai子比以前大了,是不是老爷总吃你的nai?”
产娘摇头,红嘟嘟的嘴唇微微张着小口,小声的哈气。
孕六个月的ru房比孕前要发育不少,圆滚滚的又软又大,原本粉嫩的ru晕膨出来,扩张到茶盅口大小,边缘有浅色凹凸不平的小疙瘩,ru晕的颜色也变深,成了暗暗的红棕色,rou乎乎的ru头在红棕色ru晕的正中,像一颗成熟饱满的花生粒。
“那日在床下我听出来了,施老爷干你,你根本就没有爽快,yIn叫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奴役揉搓着产娘鼓涨的ru头,用舌头在ru头上来回舔舐,ru头和ru晕上沾满口水,亮晶晶的饱满欲滴。
“你胡说”
产娘扭动粗圆的腰肢,不自觉的抬起上身,把更多的rurou往奴役嘴里送。
“对着老爷你怎么就那么主动?又浪又贱的主动贴上去?”
想起产娘对老爷的发sao劲,奴役更来气,恶狠狠的在产娘的ru头上咬了一口,把浑圆的ru头生生咬扁,几乎要咬出浆来。
产娘弓起身体,肚子凸显得更大,压抑着嘶哑的尖叫:“我没有我不是”
奴役解开产娘的睡袍,六个月的孕肚完全露出来,原本白皙的肚皮被长大的胎儿撑开,撑得很薄,粉色发红的肚皮上有清晰的青色血管,肚皮细腻光滑,没有一条裂纹,肚子中间尤其突出,肚脐圆溜溜的凸成一个小包,让奴役喜欢的紧,舌头在肚脐上吸溜吸溜的舔了好几圈。
产娘咬住嘴唇,嘴角仍然泄出婉转的呻yin。
奴役的两只长着厚茧的大手在产娘粉红色的肚皮上摸来摸去,肚子尖摸上去有点硬,两侧却软绵绵的,把肚皮按下去快速的弹起来,小山一样的肚子隆起在产娘纤瘦的身体上,高挺的肚子下显得小Yinjing很小,腿间的小窄缝更窄小。
奴役迫不及待的要插进这热乎乎shi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