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产娘有孕后,施老爷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一扫往日Yin霾,有种终于扬眉吐气的畅快,产娘的小院里总传来施老爷开怀的大笑声。
施老爷高兴起来就爱在院子里踱步念诗,什么沧海啊,云天啊,产娘也听不懂,只是觉得施老爷的背挺得比以前直。
无数的珠宝首饰,锦衣华服陆陆续续送到产娘的屋里,都是施老爷的赏赐,产娘看了并不十分稀罕,只是淡淡的,叫丫鬟收下。
施老爷仍是每夜都来产娘这里,只苦了产娘的小嘴每夜不得休息,夜夜磨得嘴唇火辣辣的痛,喉咙嘶哑。
产娘初孕反应并不严重,偶尔恶心,胃口不佳,大多只是贪睡,无奈每天嘴唇刺痛,喉咙红肿,难以下咽,饭就吃得更少了,几天下来本就纤细的身子越发清瘦。
这样的折磨过了一个月,施老爷突然不来了,产娘问过丫鬟老爷去了哪里,丫鬟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日,产娘用过午饭后,正依在躺椅里昏昏欲睡,突然院门开了,来了一位雍容贵妇人。
妇人是施老爷的正房夫人,夫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华服,气质高贵,保养得当,看起来要比年龄年轻许多。
夫人进了屋,环顾了一圈,屋里摆设奢华,一看便知都是施老爷喜爱的物件。
夫人在主位上坐下,产娘立在一旁,不敢落座。
“你有了身孕,坐着吧。”
夫人发话,产娘这才在侧位上坐下了。
夫人抬眼看了看产娘,产娘身上只穿着一件Jing美的丝绸罩裙,领口松垮的大开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口,甚至隐约可见双ru之间的隙沟,罩裙只有简单的绑带系起来,只需轻轻一拉,衣服便可解开。
夫人知道产娘穿的衣服均是施老爷授意做的,可是当亲眼看见产娘这幅戚戚恹恹,楚楚可怜的姿态,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施府里人人都说,老爷收了一个狐媚妖Jing回来,我本是不信的,如今见着了本人,还真是个妖Jing!”夫人声色俱历,面露威怒,产娘低着头吓得不敢说话。
“刚接你来府里时,施老爷日日往你这跑,也是寻常,新鲜嘛!可是待你有了身孕,怎么还天天勾搭着老爷来你这,老爷的身体都被你这妖Jing败坏了!”说到老爷生病,夫人更是气得发抖。
“前几日老爷偶感风寒,歇了几日,郎中把脉说老爷身体亏空的很,是房事行得太多的过,郎中还叮嘱了老爷最近要禁行房事。你身为施家妾室,不该爽快了自己,而不顾老爷的身子!”夫人说着,鄙夷的瞟了产娘一眼。
产娘听了这话才明白,原来前几日老爷没过来是感了风寒。
“偏偏老爷却更挂记你,今日老爷要出远门,走的急,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的照顾你,说你有孕在身,凡事都依着你!”
产娘见夫人从进门开始便语出怨怼,对自己颇有怨气,必是有误会,便解释说
:“多谢老爷和夫人照拂,奴家感激不尽,只是,施老爷并未收奴家为妾室”
“怎么?”夫人一愣,很是惊讶。
“奴家只是为主家诞子的产娘,分娩完后,主家付我酬金,奴家会自行离去。产娘不做妻妾,不做丫鬟,只生子。”
“原来是这样”夫人若有所思,难怪她多次问起,施老爷都对产娘的身份讳莫如深,不肯明说。
“老爷许你多少酬金?”
“十两黄金。”
夫人听了点点头,又问
“待你分娩之后,果真会如你所说离开施家?”
“自是如此。”
夫人听了这话,面上才缓和了些。松了口气,“也罢,你为我施家诞子,我作为施家主母,本应该照拂你,今后你的吃穿用度绝不会亏待,样样俱备。”
说完,夫人起身往门外走去,临到院门回头嘱咐产娘一句
“你安心养胎吧。”
此后,产娘过了一阵安生日子,每日吃吃睡睡,要不就在院子里走走,面色越发红润,身子也稍微圆润了些。
一日夜里,产娘正在酣睡,窗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一会窗户被撬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爬了进来,那人蹑手蹑脚的摸到产娘床前,抬腿便上了产娘的床。
来人正是施老爷的一个随行杂役,施老爷带着产娘去郊外园子时,便是他一路随着马车入园的,听了产娘一路的yIn词浪语。
这奴役正是初得人事血气方刚的年纪,怎按耐得住,前几日终于得了机会,被派往产娘院子里搬入冬用的碳火,忍不住多看了产娘几眼,看得这奴役心chao澎湃,产娘的容颜仿佛刻在眼里,恨不得立刻将产娘拥入怀中。
于是这奴役壮着胆子半夜翻墙,撬开窗子,摸进产娘卧房,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借着月光看到产娘曦白的脸庞。
奴役亲了亲光滑的脸蛋,扒开产娘轻薄的衣服,一双雪白圆滚滚的nai子弹了出来,他把头埋在产娘的胸前,一股诱人的馨香味钻进鼻孔,奴役深深的吸气,呼吸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