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走得了路?你怎么回去。”关山越冷笑了一声,接着道,“陪我睡。”
“因为天冷的时候,方便裹在你的脖子上,做你的围脖。”
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嵌入他分开的花缝里,被他上上下下地一次次顶开摩擦,阴蒂被研磨得发情凸起,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洛樊楼一边挺动着骚屄去蹭大腿,一边忍不住地对着关山越的嘴唇娇喘发浪:“啊~~啊~好舒服~~蹭到骚阴蒂了~唔啊好爽~~”
“好”
“唔啊~”
洛樊楼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忽地这才意识到关山越在帮自己洗头,还洗得认认真真,一点也不像他这种高傲太子爷会为自己第一次睡的男宠做的事情,但那修长漂亮的手确切地在自己的湿发间揉起了细小雪白的泡沫,洛樊楼完全是受宠若惊了,“关先生,你应该是我帮你洗头才对。”
微微开合的唇瓣里,“尝尝你自己的骚水,甜么?”
说着
自然而然地说着情话,关山越表情却依然冷冷的,他肤色偏白,不笑的时候,眉目真是冰冷如大理石雕刻,让洛樊楼觉得他像个古堡里住的吸血鬼伯爵,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吞吃自己的血肉
他情欲水雾弥漫的双眸痴迷地望着关山越深褐色的瞳孔,手从他的发间忍不住落到他的肩头,摁着他的肩膀,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使劲地耸动,让腿间那淫靡的屄口去摩擦关山越的大腿解渴。
洛樊楼心中一怔,的确,平时周围人都说他挺机灵的,可现在,他有些手足无措,他以为服侍金主,就是跟古代的妃嫔服侍皇上那样,单方面各种伺候,身心跪舔,然而,关山越为什么要这样体贴地帮他清洗小穴,清洗头发和身体呢?而且虽然对待他的动作很温柔,关山越的表情大部分时间却都是冷冷淡淡,让他根本摸不清这个男人真正的情绪。
“我我是被关先生肏得脑子糊涂了”洛樊楼只好支支吾吾地说着,一边也挤出洗发露,低眉垂目,仔细在手心里打磨出泡沫,然后揉到关山越的头发上,心里不禁暗想两个人在浴缸里对坐在大腿上互相给对方洗头发,这是不是有些像一对情侣?
洛樊楼被关山越说得羞愧,可是,他这副淫浪的身体就像中了春药一样,浑身骚情,根本把持不住,“呜对不起关先生,浪货~浪货的小逼好痒~~忍不住、忍不住自己就挺着逼来蹭关先生的大腿了,啊~~蹭到了好舒服~~啊~~好痒~唔还不够~~呜呜关先生~~可不可以肏进来啊~~肏进来,大鸡巴给骚货止止痒吧~~”
洛樊楼听到这句话,这才一下子后知后觉,他刚才兴奋至极求着关山越内射了,关山越会不会怀疑他是想怀上他的孩子?这些有钱人多半是很讨厌自己的玩物随便怀孕生事的,他赶紧道:“医生说我的体质很难受孕的,我我等等还是吃避孕药吧,对不起关先生,我当时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想着被内射进来很爽,忘了考虑怀孕的事,我等等出门就去买药吃。”
“那你就帮我洗啊,呆着做什么。”
关山越微微抿唇,洗干净了他的骚屄,就搂着他重新在浴缸里坐下去,让他面对面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从旁边的瓶子里摁出洗发露来,在手心里兑水打出泡沫,缓缓揉在他的头发上,动作很是温存,语气却是很冷淡地说:“长了子宫的穴,我一般不会内射。你会不会怀孕?”
一边这样幻想着,洛樊楼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把要给关山越洗澡的任务抛诸脑后,在热气氤氲的水雾中愈发凑近了关山越的脸,腰臀跟着往前挺了挺,大腿分开,敞开的逼口更直接地贴在关山越的大腿上,那快感让他不由得细细淫叫出声,额头抵在关山越的额头上,鼻尖蹭着他高挺的鼻梁,翕合的嘴唇离他的嘴唇就只有一线的距离。
陪我睡——尽管他的语气仿佛很凉薄,但这三个字洛樊楼听着,只觉得太温暖了,暖到他身体发烫。
明明刚刚都激烈地肏过了,现在只是近距离看着关山越的脸,却也让洛樊楼持续脸红心跳,男人浸湿的长直墨发沾了一丝在俊脸上,余下的一缕缕披垂在肩头,没入水中,煞是迷人。
“关先生为什么要留长发?”
“我洗完澡,不是就该,回去了么?”或者,他还想再肏他一次么?洛樊楼无比期待,眼睛不由得下瞄,就看到关山越那根昂首挺立的大肉棒在水里竖着,让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
“出什么门?”关山越不动声色道,“不用吃药了,急性避孕药伤身体。”
关山越轻笑了一声,“之前还以为你挺聪明,没想到带回家变成了一只呆头鹅,是在演戏装纯,还是真的迟钝?”
关山越的手上抹了沐浴露,从容不迫地在洛樊楼身上抚摸清洗,沉着的声音带着天然的磁性,冷酷地责备他:“刚才还说要伺候我洗澡,结果才洗几下,就不专心了,只顾着蹭你的骚屄,啧。”
洛樊楼看到关山越竟然舔了自己的骚水,心里比什么都甜,舔了一口他的指尖,又想到这是间接接吻,更是羞着道:“尝到了,关先生嘴里的味道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