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跟云瑾只会睡几次,没想到还睡上瘾了。”
陆予贤坐到一片狼藉的床铺里,目光疲惫。
窗外的雨还在下,漆黑压抑的夜时不时被闪亮的雷电撕裂,今夜是暴风雨。
屋内灯光昏黄,给这个活了半辈子便历经人间沧桑的男人披上一件温柔的长袍,狂热的爱意和纯粹的痛苦为他加冕,他嫁给了绝望,成为了悲剧女王。
——这个场景瞬间就击中了金满泽,他仿佛正在看一部上个世纪的香港三级片,甚至他自己就是这部电影中的演员。
一个风韵犹存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娼ji,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狭小破烂的木板床上张开双腿做着最廉价下贱的生意,此刻他接待完上一个客人正在休息,而金满泽扮演的,是众多嫖客之一,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甲。
路人甲有很多很多,哪怕金满泽是很多人的独一无二,可唯独在陆予贤眼中,他根本没有任何不同。
可在金满泽看来,陆予贤是如此的迷人,他是在被男生藏在床底下的色情杂志上的艳情女星,是那些老港片里黑发飘摇风情万千的电影女星,是金满泽想要得到的无价值艺术品。
他看上去那么廉价,可以是路边的消防栓路灯警戒线,却无法被谁真正拥有。
“九爷,做吗?”
陆予贤把刚穿上的内裤又褪下来了,掰开两片深红色的Yin唇,露出里面布着细小褶皱的、缩张的媚rou,这里被方云瑾Cao过,还很shi润滑腻,他现在就是一个快感容器,每次性爱都是在这具yIn荡身体里投下一枚硬币,直到彻底将他填满为止。
金满泽在这一刻突然很想问陆予贤,他是不是也对自己的父亲说过同样的话?陆予贤和圈子里这些权色交易的人们没有不同,只是金满泽一直对陆予贤抱有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无论他的角色多么正派,都改变不了他是张着腿靠卖逼换来的资源。
“贤叔,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我一眼呢。”
“什么?”
陆予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满泽掰着腿一插到底。
这次金满泽俨然没有了以往的绅士风度,既没有温柔的前戏爱抚,也没有让人shi漉情动的亲吻,他回归到金主的身份了,剥去情爱的缥缈外壳,将那些浓妆艳抹的情感卸去后,只剩下最原始的rou欲追逐。
陆予贤拥着金满泽,被青年压在皱巴巴的被褥里狠狠的日逼,金满泽坚硬的胯骨狠狠地拍在男人敏感白皙的腿根,拍出诱人的艳色,他很久没Cao陆予贤了,加上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按着陆予贤没有一丝赘rou的性感窄腰,如同在用一个人形飞机杯那般Cao陆予贤。
“太快了、啊啊——好深、好深啊呜呜”
陆予贤的Yin道天生就比较窄小,被金满泽数百次都抵到花壶口,又痛又爽的酸麻感从下腹直窜四肢百骸,他脚趾蜷曲,脑袋抵在松软的被子里,颈部绷出了天鹅垂死时的优雅弧度,这种刺激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陆予贤萌生出想要逃离的念头。
会爽死的,会被Cao死的
可金满泽一点都不给陆予贤躲避的机会,他抓着陆予贤的腰往下按的同时抬腰猛顶,偶尔几次过于用力,甚至使得陆予贤的腹部都有明显的凸起,视觉冲击效果十足。
“你不是喜欢吗?嗯?你喜欢被这么粗暴对待吧?”
“没有、不是嗯、哈”
陆予贤无济于事的捂住嘴,想要让自己不发出这么黏腻高亢的叫床声,证明自己不是个被Cao子宫口都会爽到浪叫的yIn荡婊子,可金满泽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的,用极其刁钻的角度和骇人的力道凿开脆弱的花壶嘴,将鸡巴前段都塞进了这处能够孕育生命的花床里。
“啊啊——不要、咿啊啊不要了——好痛啊——要坏了呜呜呜——”
陆予贤疼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手指将金满泽的衬衫抓出凌乱的褶皱,他两条腿无力地大张开成人字形,Yin道因为疼痛和久违的异样刺激而收缩。
“痛啊?”金满泽握住陆予贤Jing神十足的Yinjing,话语里满带着讥笑,“我看你这里很享受嘛,爽得都流水了呢,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不知道、不知道呜呜”
陆予贤崩溃地捂住脸,脑袋里炸开白茫茫的烟花,他被金九干得yIn窍大开,又渐渐让他温习起子宫被侵犯的别样快感,他甚至双腿讨好地绕上金满泽的腰往下按,让他插得更深更狠一点,他也随着抽插的频率而晃动起腰tun,使得Yinjing能够以更好的角度插进他的敏感花床里。
“要射了、射了——啊、哈啊”
陆予贤两眼翻白,嘴里叫嚷着,突然下腹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蹿过,从他的Yinjing和xue道深处双双喷发,他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双重高chao的体验了,第二次再度体验,由于快感实在过于猛烈,而让他有种要因为做爱而死掉的诡异。
无论是金满泽还是方云瑾,和陆予贤的性爱他们都不带套,也许是陆予贤没有要求,又可能他们并不在乎陆予贤会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