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陆予贤开门见山,他没闲心和赫安玩无间道,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终究陆予贤还是不忍,很没骨气地问了一句:
“你会杀了华丹青吗?”
“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过你?”
即使赫安把警员证给了陆予贤看,陆予贤也实在无法相信赫安是个刑警,只能说生活永远比艺术要出人意料,至少陆予贤他自己的遭遇就活像一本垃圾小说里的烂俗情节。
他想要逃离这个痛苦的情节,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老天却存心跟他作对,一次次把他推下深渊后又给了他看似触手可及的希望,反反复复玩着狼来了的无聊把戏,直到把陆予贤对生活的热情和希望完完全全消耗殆尽。
陆予贤已经不再是想要什么,而是还剩什么。
“我不是什么正义使者,我只是想要从他身上讨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赫安眯起三白眼,“他可以不进监狱,但必须付出一些代价,嫂子愿意配合我吗?”
陆予贤与赫安对视,他们兄弟俩的眼神倒是如出一辙,Yin鹜,冷戾,像冷冰冰的毒蛇,观察即将被自己吞吃入腹的猎物。陆予贤歪了歪头,示意赫安给他一支烟:
“我当然全力配合警官调查。”
赫安淡淡笑了,带着毫不留情的讥讽:
“哇哦,母爱真伟大。”
一丝不挂的陆予贤跪趴在床边,同样一丝不挂的赫安坐在床沿,他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好,每一寸肌rou线条都是艺术家Jing心雕琢出来后展露在世人面前,还纹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纹身,肆意涂抹这具宛若艺术品般的身躯。
明明是嫂子和小叔子通jian,气氛却诡异的不尴尬,仿佛陆予贤和赫安不是在做什么yIn秽下流之事,而是在共同完成一项极其重要又具有使命感的任务。
“站不起来?”
陆予贤看着眼前即使萎靡,却仍旧尺寸可观的巨物,脸颊甚至可以感受到它微微灼人的热度,他握住这团疲惫的软rou,撸了一会,还是毫无动静。
赫安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不是同性恋。”
“看到我的脸硬不起来?”
陆予贤一针见血,他可以感受到赫安对他的态度有了极大的缓和,也给了他更多点的尊重和面子。
不过陆予贤也能理解,要一个直男去Cao一个男人,虽然有女性生殖器,但终归是身体硬邦邦的男人。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你也不用勉强,你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了,”陆予贤耸耸肩,“我无所谓,只要装作喊你的名字就行了。”
“”赫安眯了眯眼,“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和谁上床?”
“如果能达成目的,为什么要在意?”
“确实,你们娱乐圈里的大多数都这样。”
虽然赫安的语气里充满了鄙视,但陆予贤没有反驳,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当婊子立牌坊是没有意义的,他让赫安仰躺,这样就看不到自己的脸了,然后再为他口交。
伺候男人对于陆予贤而言宛若日常工作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可以含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也可以把他们肮脏的Yinjing放进自己的Yin道里,他对性已经麻木了,唯一有过倏然的情悸,是上次和方云瑾露水欢愉时萌生的短暂情爱。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太多东西都有保质期了,情也好爱也罢,热爱时谁都自信满满地以为等到了永恒。
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是下半身的动物,鸡巴被伺候舒服了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赫安被伺候得舒服了,从喉咙里发出类似于野兽的低沉咕噜声,他的手扣住陆予贤的后脑勺,发力将还剩下四分之一的Yinjing,全根捅入陆予贤的喉咙里。
“呕唔——”
陆予贤原本还用让自己不太难受的频率和深度给赫安口交,突然被猛地一个深喉,深处狭窄敏感的喉管都被突然插开,让陆予贤的喉壁疯狂痉挛起来,可他窄小的喉管被堵得满满当当,甚至比被Cao久后松弛的Yin道更加舒服。
“呕、呜——”
陆予贤被插得眼泪直流,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飞机杯被狠狠蹂躏,脆弱的喉壁仿佛随时都会被硕大的gui头撑裂,他的手掌死死按在赫安的腿根,却还是抵不过赫安强得变态的力道,男根浓密的耻毛满满堵在鼻腔里,甚至让他有点呼吸困难起来。
赫安的鸡巴已经硬得和铁杵有一拼了,在陆予贤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顶穿时,赫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沾满口水的、shi漉漉的性器抽出来,陆予贤立刻趴在床边干呕不止。
赫安瞳孔缩了缩,原本要去扶陆予贤肩膀的手转了方向,改捞住他的腰将他放平在床上。
陆予贤双眸发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眼神里没有情动时的妩媚和讨好,只有麻木和疲惫,他娴熟地分开了双腿,露出沾满yIn水的嫣红rou唇,他用食指和中指拨开花瓣,露出里面微微翕合的濡shi媚rou。
赫安神情复杂,视线紧紧咬在陆予贤的脸上,他咬着自己的颊rou——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