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久琢听清以后,双眼瞪得痴傻,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时荀淼压在玻璃门上亲。他的手还没洗,沾着火药,没有上手摸人。但又不甘心只吸舌头,便曲起膝盖,卡在时荀淼的双腿之间,顶着要命的位置,边亲边磨。
时荀淼舌头都要被嘬麻了,腰也要被磨软了,整个人差点栽到地上。方久琢才用手臂牢牢地揽着他的腰,放下膝盖,也放过他的舌。亮晶晶的唇贴在他的耳廓旁,边压在他身上走路边压低声音兴奋地说话。
“淼淼你心动了?”他又摇了摇头,继而说道,“淼淼以前说过喜欢我的,应该是你又为我心动了对不对?”
“我们之前说的惩罚,早就已经开始了。”
没有,没有,没有。时荀淼不愿搭理他。
回到房间,方久琢让时荀淼先睡着,他去洗澡。等他把澡洗完,爬上床,这次时荀淼没有睡得和之前一样熟,他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感受到时荀淼轻微的挣动。
不过没关系,今天过得已经非常非常的惊喜,淼淼主动和他说新年快乐,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淼淼很久不愿和自己说说贴心的话,这么久了,他愿意说一句,都让方久琢亲了又搂、搂了又抱。他拥着柔软rou体,嗅着时荀淼干净的味道,肆意惯了的欲望开始膨胀,鼓囊囊地撑起裤裆,还假装不知道似的卡在时荀淼tun缝间。蹭着蹭着,时荀淼的裤子就又被脱下,还不如不穿。
方久琢借着侧躺的姿势,握着自己的Yinjing,插进shi滑的xue道,没有任何阻碍。时荀淼的xue道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无论什么时候,他想要,都能直接进去。
好粗一根东西塞在身体里,虽然没有横冲直撞,但仍把昏昏欲睡的时荀淼折磨得头皮发麻。他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身下磨着xue心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只想sao得不行的翘起tun部吃得更深,但理智阻止了他。Yinjing在Yin道里碾了又碾,突然加快速度开始往深了刺,时荀淼压着自己仿佛要被顶出轮廓来的小腹,小声尖叫。突然,最用力的一记深顶,时荀淼腿根发麻,肩胛被按着扣在床上,双腿微微岔开,方久琢积攒了好些天的Jingye都射进他的xue里。量太多,时荀淼窄小的xue腔吃不下,待方久琢抽出Yinjing时,射进去的Jingye连带着chao水一同从xue口喷出。方久琢伸手把流出来的Jingye又推回xue中,提着半硬的Yinjing重新插回腔壁里。
“就这样睡吧,”方久琢就着相连的姿势,挺了挺腰,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淼淼帮我把手指舔干净。”
他刚刚把摸过bi口的手,沾着两人的体ye,黏腻、半透明,还带着一股腥味。方久琢把手指伸到时荀淼的唇边,等他自己凑上来舔。
刚才被按着小腹Cao,时荀淼就已经有些难受,现在方久琢把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边。手指沾着的混合ye体,带有不好闻的味道,时荀淼在性事上必须听他的话,想着忍一忍,闭眼把抵在唇瓣上的手指含住。混合的体ye胶着唾沫一起,滚入食道,舌苔上留下苦涩的味道,忽然之间,时荀淼推开方久琢塞在自己嘴里的手指,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深深地干呕了两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干呕的声音实在是过于痛苦,方久琢听得难受,想要去扶,又被打开。时荀淼哑着嗓子,叫他别碰自己。方久琢以为自己还插在里面,堵得他难受,便“啵”地抽出。大股被堵着的浑浊体ye流出,污染了整个洁白的大腿根子。方久琢想要去擦,时荀淼躲开。他扯了扯被子,想要包裹住自己:“别碰我,我想要睡觉。”
方久琢不知道时荀淼为什么突然会这样,突然变得不安却充满了攻击性,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刺猬,为了保护自己,蜷起了身体。他看着时荀淼把被子拉过头顶,掩住了脑袋。方久琢压下内心的疑虑,侧躺在时荀淼身后,面朝着他,按了按被角。
时荀淼把自己藏在临时搭出的狭隘空间里,被褥围砌的黑暗让他狂跳的心稍稍平缓一些。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抚慰。
他之所以突然间的情绪失控,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令他不敢接受、甚至不敢去设想的事情。嗜睡、食欲减弱,还有现在反胃干呕。单挑一项,他能说是因为环境让他情绪低落所致,但种种都发生在他身上,并且不是一两天的偶然事件,仿佛就是在暗示他一件事情。大量的做爱行为,无数次的深入内射,他再没有权利和方久琢说不许,所以他只能赌,赌自己先天不足。但他似乎又一次赌输了。
命运向来不公,从来就没有让他赢过一次。而从未吝啬过赐予他苦果。
突如其来的直觉感应,今夜注定不能好眠。
难以去想象一个拥有两套性器官的怪胎,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揣着这样的念头,时荀淼思来想去,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然而就算进了梦里,他也还是躲不掉,睡了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噩梦。他梦见他肚子里也是和他一样的怪胎;梦见他变成了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梦见血淋淋的下体滑出满是血污的胎儿;梦见明亮灼眼的手术灯晃在他的眼前是天亮了,方久琢下床把窗帘拉开。冬日温和的阳光洒在时荀淼身上,他以为躺在手术台上的